文朔語撓撓自己的頭,又看看手上的手工,然後才抬起頭來對公玉長生說:“長生,我覺得這不是我做的,又或者不是我在清醒的狀態下做的。”
公玉長生覺得詫異,文朔語都說的是什麼呢,他想了一想隨後說到:“或許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法寶,所以不能用正常的方法去製作,你越是正經的去做,那就越做不成功吧。”
文朔語說:“要不你看著我做吧,但是我不要清醒的狀態下去做,我要睡覺的時候去做,你看著我睡著的時候我到底是怎麼做的好不好?”
公玉長生明白,於是就在後排那裡陪著她睡著,可是由於文朔語應該是睡得太多了,她就是怎麼都睡不著,她越想睡著的時候反而就越清醒了,結果到最後搞到自己煩躁不安。
“好了小蠢貨,不要這麼逼迫你自己了,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我說的休息呢,是你放空你自己,什麼都不用想,也不要做好不好?”公玉長生說。文朔語點點頭。
為了讓自己完全的得到放鬆,他也不管了,像那些材料放到最後面去,就跟公玉長生到了前面去做,現在離他們到達目的地還有一段路這段路暮色到天亮的時候就到了,現在也就是3點多4點的樣子,要6點多才到那文朔語也不管了,就去說一下抖音吧。
她刷著刷著剛開始是很小聲的,就害怕吵到別人,可是別人也起來了,印映和文子白也在打著遊戲,於是他也開始放大聲了,整個車裡面都充斥著比較醒目的聲音,司機也醒過來了,他說:“哎呀,我也睡得夠了,你們在玩什麼,玩遊戲嗎,要不要一起來打王者啊?”
年輕人們都喜歡玩王者,看到了這個中年大叔在約他們開局,哪裡有不高興的,於是所有人一起開始上號組隊了。這期間文朔語、甄無情、印映、文子白、林碧落還有司機,甚至連公玉長生也被拉進來玩了,就是蘇丹月和尹天佑,蘇丹楓和箏瑜兩人是不玩的。
他們打得非常的激烈,都忘乎所以了,而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天亮時分,當天邊第一道曙光升起來的時候,所有的遊戲勝負也就見分曉了。
“天亮了我們也輸了,但是目的地也快到了。”公玉長生說。文朔語覺得非常的頹喪,她做個手工做不成,打個遊戲也輸,她和公玉長生組隊,卻拖了公玉長生的後腿,印映都笑話她了,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
文朔語扁著嘴,然後默默地走到了最後面的座位上,她想只有手工才能挽救他現在如此悲涼的心情,沉浸在做手工的當中不能自拔,簡直就是一場愉快的旅程,讓自己的心情都得到了飛揚。
公玉長生搖搖頭這個丫頭啊,就是這麼可愛,有時候很二,有時候又很猥瑣,有時候又機靈,有時候又傻乎乎的,有時候話很多,但是有時候安靜起來也很文靜。
公玉長生甘在感嘆中就突然聽到了,最後面聞著你的一聲大叫。“啊!”所有的人都被嚇到了,他們紛紛都跑到了後面去,儘管比較擠,可是一個個都探頭探腦的看向身後,以為文朔語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看,你看,你們看,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啊,做好了,做好了,做好了!”文朔語不斷地叫著,從她的手中大家拿到了她一直晃動的不就是一把絹面的扇子嗎。
眾人吃了一驚,林碧落都捂著自己的嘴巴了,印映更加是張大嘴巴合不上了,文子白和甄無情的雙眼都發光了,箏瑜眨巴著眼睛,蘇丹楓一直在努力等待著看,公玉長生更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由始至終尹天佑都是坐在椅子上,他還戴了眼罩,似乎是睡著了,可是蘇丹月就一直看著這扇子,心裡有似乎很多想法,她不斷地看向尹天佑的那邊,可是尹天佑又哪裡會是看向任何人的。
蘇丹月的眼睛裡面全都是落寞,她看向了文朔語,口中嘀嘀咕咕地說道:“有什麼好值得慶賀的,根本就不是你做的!”飛庫
印映看向了蘇丹月,不滿的說:“說話怎麼那麼酸呢,你這是嫉妒吧。”
蘇丹月冷笑到:“呵呵噠,我為什麼要嫉妒他?他有什麼好嫉妒的?不就是一個手殘黨嗎。”
“你!”印映想為文朔語打抱不平,可是文朔語被蘇丹月這麼一說以後,心裡就七上八下了,說真的,她一直在打王者榮耀,在這之前她又是睡得糊里糊塗的,這手工做也是做了一點,但是等她打完了王者榮耀之後,就完全的成為了一把扇子了,這其中根本就沒有她動過手指頭的時候啊,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手上的那把扇子,她的心情就逐漸地開始低落下來了。
文朔語低落地說:“或許蘇小姐說得對,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值得好稱讚的,但是呢……”
文朔語想著想著,然後一下子笑著抬起頭說:“不管怎樣這扇子就已經做好了,誰做不一樣呢,你們說是不是?反正我們的目的就是想要一把扇子,將我的何羅魚們全部都收納到裡面去,可以方便隨身攜帶啊,我做了大半天都做不好說,不知道的誰竟然幫我做好了,我還得感謝她呢,早知道她那麼會做,就讓他做了嘛,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位親到底是哪位呢?”
文朔語突然間就開朗起來了,眾人看到他那麼快就緩過來的樣子,他們也為他高興,的確,只要做好了就行了,管它是誰做呢,這個世界上又不是一定要她文朔語做出來。
畢竟文朔語做這把扇子是要頂著很大的風險才能做出來的這麼一個大寶貝,說不定不是造福世間萬物的好寶貝,還是給這世界上的人帶來災禍的邪惡寶貝,本身製造這個寶貝出來的人,自身就帶著罪孽,要是從文朔語的手中製造出來,它後期產生的深遠影響是往著壞的方面發展的話,那麼文朔語自己也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公玉長生倒是希望她不要做出來的好,這樣她就不用再多揹負了一條罪名了。
“嘿嘿……”這時候尹天佑突然發笑了,他笑著笑著就將自己的眼罩摘下來,然後回頭看是文朔語手中的扇子,他看著扇子一會兒又看向了蘇丹月那個方向,隨後搖搖頭說:“有時候有一些孽緣都是自找的,這種作死的做法真的是誰都攔不住呢。”
他不斷地嘿嘿地笑著,最後笑得自己的嘴角都快抽搐了,他才停下來,當他的笑容完全停下來的時候,他又顯得非常的冷淡,他看向文朔語說:“文大人,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天之驕子,是個幸運兒,是一個女王,你活該是被人左簇右擁的,就算對方不願意或者是沒有意識,但是也始終是無形之中為你服務的,你頭上的光環真的是一圈疊著一圈,太明亮了!”
尹天佑說了一大堆,大家基本上都是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話,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看著他,但是他說完了那段話以後,他就不再說話了,那表情也是淡淡的了。
“你們大家都是在看什麼呢可是為什麼我看不到任何東西?”這時候蘇丹楓發話了,他一直以為這邊出現了奇觀,所以他也湊過去看,然而他是什麼都看不到。
“楓,是文姐姐她做好了一把扇子,這把扇子是一把絹扇,就是之前大家都想找出來的那一把,不過是這位尹天佑哥哥給了文姐姐材料,但是文姐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做好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箏瑜解釋。
“哦,就是之前說的那把畫扇是嗎?但是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到啊?”蘇丹楓說。
“丹楓他看不到的,那就證明這把扇子它並沒有什麼威力,只是一把普通的扇子,這把扇子憑空就出生了,這應該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但是要啟動這把扇子的功能,估計還要想些什麼辦法吧,哦,對了,畫筆,語兒你試試在上面畫畫,看看能不能讓這把扇子有所反應。”文子白說。
文朔語接過了文子白的畫筆,她疑惑文子白為什麼隨時都帶著畫筆呢,她也沒有多想,就拿著畫筆在上面畫著。她畫著畫著,卻發現這畫筆根本就沒有辦法上色,隨後別的人又遞給了她不同的筆,有鉛筆的,有鋼筆的,有圓珠筆的,還有油性筆簽字筆,可是不管文朔語怎麼畫,都沒有辦法在上面留下一小條筆線。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沒有辦法在上面畫畫呢?”文朔語覺得詫異不已,這時候蘇丹月站起來,從她的手中拿過了那把扇子,然後很傲氣地拿過其中一支筆,文朔語詫異不已,其他人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然後他就有模有樣地拿著這支筆在上面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