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說:“不是的,娘娘,我們所有的人不管是誰,有什麼特殊功能也好,或者是我們缺斤少兩了也好,總有一天會輪到我們其中一個被遣送到外面那片水域去的,所以這位朋友他就算有特別的體制,也不是成為他遣送出去的理由,更不會成為他不被遣送出去的理由。”
這段話說白了就是這位朋友沒有任何的特殊待遇。
“那我現在用我的能力幫助他化人吧。”文朔語說。
“娘娘且慢!請娘娘聽我文化人一句話。”一個叫做文化人的男何羅魚說。文朔語看向他,心想什麼,他是文化人?後來想了想這個文化人不是她剛拿了自己的姓氏,也是文子白的姓氏來為他取的名字嗎?她咋就叫人家文化人呢,這麼奇怪。文朔語覺得自己剛才在坑人。
文化人說:“娘娘,我們何羅魚的進化是有規律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我們,我們都只是靠著自己,當我們自己能成為什麼樣的人,完全是取決於我們自己的心態。”
文朔語看著他說話的時候,還不斷的點著自己的腦袋,她不知不覺也跟著點了。
文化人繼續說:“我們是一頭十身,一個腦袋控制十個身體,其實我們應該是一個人,我們在修煉過程中為何會分裂成十個,那是因為我們都在潛意識當中運用了一種連體嬰分離技術,但是分出來的都很虛弱,我們的虛弱程度並不是像你們人類這樣的虛弱。”
文朔語繼續點著頭。
文化人繼續說:“文娘娘應該聽說過化繭成蝶的故事吧,這蝴蝶的幼蟲要從自己的繭裡面不斷的掙扎著出來,那它就會成為一隻美麗的蝴蝶,要是有人在外面將是繭給破了,直接讓它出來的話,那這隻蝴蝶它就會浮腫,它不但飛不起來,甚至它可能會馬上就死了,我剛才說的這一種虛弱就大概是這個意思。”
文朔語繼續點頭。
文化人又繼續說:“但是我們十個合為一個以後那就不得了了,至於怎麼不得了,一時三刻小的都沒有辦法說得清楚,但是這日後文娘娘就可見分曉了。”
這會兒不止文朔語在點頭,周圍所有的何羅魚都在不斷地點頭。周圍的何羅魚都已經不點頭了,可是文朔語的頭就是停不下來,她在不斷的點著,最後還是公玉長生將她的頭定住她才不點,不然這腦袋還不掉下來呢。
“哈哈哈,你果然是個文化人,我都沒有幫你取錯名字。”文朔語不斷稱讚道,文化人倒是志得意滿了。“謝文娘娘讚揚。”文化人說。
“那文化人,現在如何是好啊,總不能讓這位朋友就這麼待著吧,畢竟現在這裡沒有水呀,他不會遲早就會幹渴而死吧,你們一個個的剛才受了我的賞賜之後,你們都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了,那這位兄弟在這之前都沒有淨化完,可有什麼對策幫助他呀。”文朔語問。
文化人嘆了一口氣說:“這天已經亮了,還有一點露水,他還是能夠靠著這露水活著然後要是他在這八九點鐘之前都沒有辦法完全進化成人的話,那麼他的一生也就到頭了。不過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將它放回水中。”
文化人話音剛落,這條陰陽何羅魚就不斷的撲騰著,像是抽筋了那樣,其中的一條何羅魚說:“他很不願意下水呢。”文化人說:“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我們誰都不想下水,我們情願在這甕中生活,雖然這裡沒啥自由,起碼不用受苦。”
這井口下方的那片水域對所有和羅魚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他們一談起這片水域就是談虎色變。
文朔語心想,有那麼恐怖嗎,人家是如魚得水,這魚是離不開水的,可是這一群魚居然在害怕一片水,這水是毒藥嗎,他們也在下面泡過了,一點事都沒有啊。
“你們為何懼怕甕外面的那片水?”公玉長生問。
何羅魚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想說,文朔語就覺得這片水真的是大有深意啊,她走上那個井口往裡面看去,她發現這水裡面沒有了這條何羅魚,公玉長生就說這條守門的何羅魚已經被羅麗琪和張毅行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