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等等等等,你直接跟我說,你是不是我們家文朔語,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了。”印映受不了這兩人的曖昧了,都到什麼時候了,能不能不再打啞謎了直接說出來不行嗎?害他們都七上八下的,吊著胃口實在討厭不已。
女孩嬉笑著回頭看著印映,問到:“你就是我的鐵桿好閨蜜印映嗎?”
印映被他這麼一問以後,她竟然不懂怎麼回答了,而女孩看向海三也繼續問道:“你就是我奶奶文一香的部下海三吧,不過我似乎一直都沒有把你當成是下人,儘管你一直都叫我大小姐,我一直都叫你海叔是不是?”
海三也吃了一驚,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線上沒有人回答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孩,他到底是不是他們家的文朔語啊。
“失憶!”這是印映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為什麼面前這個文朔語怎麼那麼奇怪,如果她真的是公玉長生千辛萬苦都要找到的文朔語的載體的話,那麼文朔語的真實靈魂不可能不認識他們,她怎麼好像都不認識他們似的,她一直在問他們的話都好像是在確認自己的記憶那般,難道真的是失憶了,失憶實在是太可怕了。
公玉長生說:“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一一的跟你們解釋,很顯然他是我要找的人,那你呢,我是你要找的人嗎?”
這後半句話很顯然是對女孩說的,這話依然是帶著很曖昧的氣息,印映和海三也是第一次看見公玉長生會對別的女孩說著這樣語氣的話,他們以前只會見過公玉長生對文朔語說著這樣的話,而且還不分場合,隨意的撒狗糧。
女孩對她微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對著我說話的時候我竟然會心動,我的心都跳的像一頭小鹿那樣子,我想你應該是我要尋找的人吧。”
公玉長生笑了,笑得一個陽光燦爛,笑得一個幸福美滿,然後把後面兩個人都給弄懵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依然是沒有辦法搞清楚現狀,他們兩人一邊很奮力地壓住那個瘋狂地抽搐的文朔語身體,而另一邊又在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你儂我儂的情調,這對父女完全被弄瘋了。
最後公玉長生又在某個地方將他的豪車給放棄了,於是他和女孩下車,然後公玉長生親自打橫抱著文朔語的身體,海三和印映殿後,看著這身後周圍有沒有別的危險情況發生。
一行五人在一條巷子裡面奔跑,公玉長生感受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他快速地往那眼光的方向橫了一眼,這道目光稍微的被震懾住了,但是隨後他又佔據了主宰。
“不要看他,也不要去感受他,他就沒有辦法控制我們了。”女孩說。
公玉長生得到了提醒,他打算遵從女孩的指示,結果非常的有用,他真的沒有再感覺到全身上下和周圍的一些壓力了,剛才女孩說的話,後面兩個人也是聽到的,他們也打算按照女孩的指示去做,結果也是一樣的輕鬆自在。
印映一邊跑一邊笑:“要是你真的是我們家語兒,就算你失憶了,但是你好像比之前還更厲害了,我覺得好像是因禍得福吧。只要你還是我的好姐妹,我們遲早有一天還是能把你以前的記憶完全找回來的。”
女孩說:“真的嗎,你們真的會幫我找回以前的記憶嗎?我只記得我有一個很愛我我又很愛他的男人,他叫公玉長生,我還有一個很疼愛我和我從小相依為命的奶奶,她叫文一香,奶奶有一個部下叫做海三,我平時應該是叫他海叔的,我還有一個很好很好的姐妹,她比我小四個月,她叫印映,她有個男朋友叫文子白,我還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但是具體還有誰我也不太記得了,我就記得這麼多了。”
公玉長生問:“那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女孩說:“我不記得我叫什麼名字了,我好像是叫小蠢貨吧。”
女孩這樣一說完,其他三個人都一起撲哧一聲笑了。很好,很經典,原來小蠢貨這一個暱稱已經深入了文朔語的心,竟然蓋過了她自己的名字的地位。這種情況怎能讓人不覺得滑稽好笑,但是公玉長生是非常的感動,他沒想到文朔語把自己都忘記了,卻沒有忘記他,沒有忘記那幾個他最重要的人。
女孩終於發現了公玉長生懷中抱著的那個人,他的眉毛皺成了一團,說道:“你懷裡抱著的女人是誰,我不喜歡你抱別的女人,把她扔了。”
女孩說完這句話,眾人再一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