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長生指著這把扇子,問何羅魚門:“你們看一下這把扇子,雖然不是你們第一次遇到的扇子,可是這把扇子裡面卻大有深意了,看清楚裡面,可能住著你們要尋找的人。”
何羅魚們隔空地看著,每一個人都到了鏡頭跟跟前仔仔細細地看,十三條何羅魚全部看完了以後,他們又互相的地商量著,最後由文化人作為代表,對公玉長生和文朔語說:“主人,公玉先生,雖然我們不知道是不是這氣息也挺淡的,但是我們卻能感受到秀孃的氣息在裡面,是不是算上我們的這一個人,他現在正住在這畫扇裡面呢?”
公玉長生問:“請問一下那個繡娘他到底叫什麼名字?”
文化人說:“他叫做李十娘。”
公玉長生和文朔語聽完以後再次驚訝了,這李十娘不就是末代王朝的攝政王的四房姨太太嗎,尹天佑說了,攝政王買了這把扇子來哄李十孃的開心,李十娘喜歡這把扇子,但是就是覺得它上面沒有圖案,實在是太浪費了,於是她就將這把扇子送到了一個刺繡非常厲害的繡娘手中,讓她繡出了十條錦鯉這一幅刺繡。
“長生,你覺得這李十娘會不會就是燕南歸本人啊?”文朔語問公玉長生公玉長生也覺得是啊,他點點頭說:“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挺像的。”
文朔語臉上露出了鄙視的神色,他說:“徹夜難歸,每次尋找存在身體的時候,為什麼都是女人,從一個女人慢慢地修煉成一個男人,這過程會不自在嗎?”
公玉長生說:“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啊。”
文朔語繼續非常不解地說:“他直接找一個男人不行嗎?我真的是想不明白這夜難歸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
公玉長生不滿道:“你為什麼那麼在意燕南歸,到底是男還是女,怎樣才能演變,這是你要去明白的嗎,不管她找了什麼樣的載體,這有關係嗎?”
文朔語說:“我不就有點好奇嘛。”
公玉長生說:“要是李十娘真的就是燕南歸的話,那所有的事情也就解釋得通了。尹家人被他看中了,他想讓他們所有人都成為他的血祭。連帶著這個攝政王,她應該也是倒了黴了。”
文朔語問:“對了,你們之前讓我找這把畫扇,我是找不了第一把了,第一把據瞭解是已經被毀掉了,這是第二把,是另外一個人做的,但是卻是我用來血來簽訂契約的。我這次跟你們視訊會議就是想問一下你們,你們想不想住進這扇子裡面去呢?”
何羅魚們說:“本來我們只是想住進第一把扇子裡面去,既然不是原來那把扇子,估計是容不下我們的,因為我們之前想讓主人去尋找這把扇子,目的就是將我們合著和把扇子合二為一,不同屬性的寶貝是不能扣到一起的。”
“那既然如此,不住進裡面去也好,那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文朔語問何羅魚門。
但是何羅魚們其實也沒有什麼會的,他們在這個現代社會里面生存還是比較薄弱的,於是何羅魚們就只能息聽主人的安排了。
公玉長生打算繼續幫助他們適應這個社會,其他的事情再說吧,文朔語覺得也就只有這樣了,這把煩人的扇子一直在跟著她,她還沒有見過這麼可惡的寶貝,她文朔語都從來沒有武器,就是兩手空空搓兩個大靈力球就完了,她還有一個很厲害的武器,就是自家男人公玉長生,她只要這些就夠了,她還要什麼一把扇子,這把扇子連刮陣風都不大。
“別那麼嫌棄啦,這是你我共同畫出來的單次不容易呢,裡面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的心血這把扇子呢,雖然是一張皮做的,那你穿皮大衣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覺得噁心呢本來很多腰也是從動物植物還有靜物之中演變出來的,你現在所做的意思使用過的筷子,他們所有人都可以變成妖。其實你不是嫌棄這把扇子,你是嫌棄和雁南歸同屬性的燕子要鑰匙,他是麻雀妖,可能你就沒有覺得那麼噁心了吧。”公玉長生對文朔語循循善誘。
文朔語也慢慢地接受了這把扇子,她就命令這把扇子好好地待著,別那麼纏人,她需要它的時候她還是會召喚它的,要是哄得她不高興了,她就不要它了,結果扇子一下子就不見了,文朔語嘿嘿笑著,原來她還能這樣哄這把扇子呢。綜藝文學
“長生,你是不是覺得由我控制著燕南歸,那麼他就不能作奸犯科了,等我們一起尋找到了所有的文集魂,將我所有的靈魂和能力都復原到從前我的樣子之後,再另做打算,是不是呢?”文朔語說。
“是呀,現在難得有個機會可以困住燕南歸,我們為什麼要將它送走呢。鵑娘不是說了嗎,燕南歸的敵人那麼多,根本不需要我們去動手,就有人會去對付他,你看尹天佑就是一個待在燕南歸身邊的定時炸彈,在燕南歸身邊的,又能有多少個是真誠實意忠心耿耿的。”公玉長生說。
文朔語點點頭,的確如此呢,那他們就能專心致志地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了。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那就是上一次在那座何羅魚水井的山上我們遇到了羅麗琪,還有張毅行,他們兩個人也是來尋找何羅魚的,並且已經將一條靈智逐漸退化的何羅魚抓走了,他們有法寶將何羅魚縮小像一個鑰匙扣那樣帶走。”公玉長生說。
“羅麗琪他們來,我是知道的,還是我一拳將他揍飛出去的,他本來是想抓靜靜,他們居然不用從外面的那一片水域進來,找了另外一個地方,直接就把甕的地面給打破了衝了上來,幸虧我在這裡,不然靜靜就遭殃了。”文朔語說。
“羅麗琪這兩個人已經脫離了燕南歸,現在已經沒有言宮了,所以他們各自也會為自己籌謀,至於羅麗琪,他為什麼要瞎折騰呢,這我們暫時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敢說他們也在申都。”公玉長生說。
“我們現在也在申都啊,其實我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從那蝴蝶隕石碎片上提供的地圖我們是不是必須要走這條路線,這條路線和上次沑鎮有直接聯絡嗎?”文朔語問。
“你看這張地圖,之前我們能讓G市和沑鎮,還有以前真的女真的舊地連成一條直線,可是你看這個申都,是在這另外一邊,要是申都和沑鎮以及沑鎮的另外一邊的那個城市三者連成一條線的話,這兩條路線就能成為了一個十字。”公玉長生說。
“原來是這樣那要不要告訴大家呢?”文朔語問。
“除了你之外誰都知道了,那是因為你這些天一直在研究著怎樣是做一把,算我們都沒有誰去打擾你,所以我就默默的告訴了他們這件事啦。而且他們有部分人一少都已經知道了一個傳一個。”公玉長生說。
文朔語扁扁嘴很好,又是最後一個告訴的她,可是她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又能糊里糊塗的完成所有的事情,這大概就是元笑說的他有極大的靈性吧。
“一提到一個十字,我就聯想起了李十娘。”文朔語都不會想到自己,可能一切都是巧合罷了,公玉長生聳聳肩說:“誰都不知道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見步走步吧。”
文朔語關了視訊會議開始百無聊賴了,但是公玉長生卻並沒有讓他繼續睡覺,他說了還是出去走一走吧,這樣腦袋就不會閉塞了。文朔語說要是走一走腦袋就不會閉塞的話,他從小到大跟著奶奶一起流浪,走了那麼多路,結果還不是讓他認為是蠢貨。
說白了其實就是懶,為了能好好地待在家裡,宅在家裡,就拿了一堆藉口出來說,公玉長生覺得這媳婦兒沒人有了。
結果文朔語當真吃了點東西,看了一會兒電視以後就繼續睡覺了,公玉長生就出去了,文朔語一個人霸佔著那麼大的床,翻來覆覆去何其舒服,平時都覺得老公睡在自己旁邊實在太礙事了,都有一種一腳將他踹下床的感覺,現在可以自己一個人霸佔一張床這是幸福。
她睡著正高興,卻突然間發現有人拍她的臉,文朔語惱怒不已,她大吼一聲:“公玉長生,你丫的,是不是有病!”隨後又反了一個身繼續睡,結果那一邊臉也被拍了一下,這次文朔語實在忍不住了,她從床上一躍而起,就要給那個拍她的人狠狠一巴掌,結果她一巴掌下去,卻拍了一個空氣,她茫然地看著這房間的周圍,除了自己之外哪裡還有別人,她還以為是自己老公呢,想了一下不對啊,難道我遇到鬼了。
“何方妖孽,趕緊給老孃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麼英雄好漢,要打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文朔語心想,反正我是女人,我又不做英雄就算我打輸打贏了,道理也在我這裡。
“我是個小女子,我為何要做好漢。”一把婉轉的女聲在這房間迴盪著,文朔語吃了一驚,難怪對方不肯出來了,原來對方都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