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洗漱了過後,他就躺在床上看電視,因為大家今天也挺累的了,所以的話都不再約去打王者了,文朔語就想靜靜的看看電視,一會兒頭髮自然幹了以後就可以睡覺了。
他開啟了這個電視,剛好播放了一部連續劇,這連續劇說的是一部穿越片,就是現代人穿越到古代的充王充霸或者成龍成鳳或者婉轉那個朝代的系嗎?這都是老套的劇情了,可是因為大家都喜歡,所以很多劇組都會拍這樣的電視。
反正文朔語都是拿來消遣的,所以就隨便看看,也沒有轉檯,剛看到男女主角經歷了一連串的事情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原來是前世今生。
這輩子的冤家就是前世的情人。
文朔語感嘆了一下,雖然故事還是老套了,可是前世今生這麼浪漫的情懷,總是讓大多數女生趨之若鶩,浮想聯翩。
誰都想著自己前世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或者是一個不得了的奇女子,也曾想過如此優秀的自己在前世一定有一個同樣優秀的男子配得上自己。
自己和這個男子愛得死去活來,到最後皆因為一些世俗的事情而被牽絆,最後有情人無法終成眷屬,生離死別哭像奈何橋事更哀,於是其中一方就繼續等著另外一方,哪怕千年萬年之後,只要是他們緣分未盡,這三生三世也可以十里桃花呀。
文朔語想到了自己和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他不學,脫口而出說道:“寒哥哥。”當她說完了這三個字之後,他突然就愕然了,瞬間怔愣當場。
“我剛才說了什麼,我好像是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公玉長生的名字是四個字的,哪怕我叫長生也是兩個字啊,為什麼是三字呢?我剛才到底說了什麼呢?”文朔語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就是隨隨便便地說了三個字嗎,她為什麼要說謊呢,連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就是很想搞明白自己剛才到底說的是什麼。
他越想就越煩躁,在腦海之中不斷的閃現著一些畫面,最後他覺得很不舒服就下床去洗手間那裡洗了一把臉,洗完臉以後他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好像學得舒服一點了,有了冷水的降溫,是剛才煩躁的心就沒有了,我覺得很奇怪,他怎麼剛才那麼煩躁呢?他為什麼要那麼在意自己隨便說出的話呢,可能他剛才說說的是電視中角色的名字,他不就是認認真真的看著這一步穿越千年萬年的愛情故事嗎,他通常都很投入的,不像硬硬是傢伙看的時候好像看流水賬的樣子看完就沒感覺了,以後也記不住那劇情。
想通了這點以後,文朔語就自嘲的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笑笑看著看著他,慢慢的覺得自己的樣子好像有點變,但是具體變成什麼樣了,他又說不上來。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還有輪廓都沒有變啊,甚至是臉上白皙的,沒有半顆青春痘,也沒有黑頭粉刺,這一些都沒有變啊,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的樣子改變了。
隨後文朔語就發現自己好像頭髮也變了,是頭髮他什麼時候盤的一個法器,還有衣服也變了,他應該是穿著白色的浴袍睡衣才對,怎麼此刻慢慢的變成了大紅色的絲綢襦裙呢。
文朔語的第1直覺是覺得鏡子中的人是紅衣女鬼很多紅衣女鬼都是穿著大紅色的衣服,然後在鏡子中躲藏著勾人家的魂兒,可是文朔語是不害怕他的。
可是鏡子中的自己,卻不會因為他這般說自己是女鬼而生氣,他是微笑著看著文碩宇文朔語知道,他此刻壓根就沒有半分微笑,現在那麼緊張的時刻他哪裡笑得出啊,所以他剛確定裡面的那東西一定不是自己本人,只不過是化成了他的模樣那般。
“又是你在搞鬼了,是不是?最近你想讓我的精神失常,讓我時常覺得自己不是自己,讓我叫不出我家男人的名字,你還真的是太無聊了,要是你想有什麼陰謀詭計的話,也別指望去欺負我,我文朔語不是好欺負的!”文朔語說著這話的時候是咬牙切齒說的,那聲音也是從牙縫之中射出來的。
對方也就是他微笑對方的眼睛一點數都沒用天真無邪的,還帶著一些少女的調皮。第六書吧
“從我來這家酒店的第一天開始,我還沒有進入這個房間呢,我就感覺到有人突然用筆的把我拉到了別處去。我知道肯定是你一下子將我拉入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裡,在那裡,我過了一分鐘,不,也許更短,可能就三四十秒的事情吧,我竟然被你拉著走了一遭這不明的世界。你從一開始就看不慣我了是吧,可是我為未曾記得我得罪過你呀,而且你為什麼裝成我的樣子來整蠱我?”文朔語不斷的對著鏡子中的那人說說,他的語氣比較濃,可是從中又帶著一些激動。
來設酒店的第1天,他和公玉長生要了這間318的房子之後,公玉長生開啟了房門將行李帶到了裡面,去而文朔語那時候還在說著抖音有幾個影片,他想馬上看完了之後再進去,反正也不急啊,都到了門口那裡了,公玉長生叫他又回頭去放行李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不知道從何處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拉到了別的地方去,這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他只是到眼前走馬觀花的一大堆畫面,他根本就不可能抓得住半幅畫,但是很快這個人就將他拉回了現實。
等文朔語回到了318的門口的時候,公玉長生已經轉過身去看向了她,問她為什麼還不進來之類的話,文朔語那時候還驚魂未定呢,她是真的沒有辦法回答公玉長生的問題,而且她那心臟怦怦地加速跳著,真的很像是心臟病發的樣子,所以他第一時間懷疑的是不是自己身體出現了毛病。
公玉長生看到了她的樣子似乎是經歷了什麼激動的事情那樣,之前還好端端的,怎麼這老婆在門口站著都站傻了呢。公玉長生當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文朔語現在細思極恐呢。
文朔語追問:“你到底是誰?就不打算告訴我嗎?還是覺得我不配得到你的名字,其實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只是我不叫你的名字的話,那我就只能對著你叫哎, 喂,嗨,這樣的敷衍打呼語了。”
文朔語再等了一分鐘,女孩似乎也沒有說是呆呆的木訥的看著他,他的雙眼很靈動,而且還有一些微表情,眼珠子也會看到別處去一雙手還有一些小動作,比如說說說領口或者是兩隻手指互相點著還有就是滷摞一下自己的頭髮。
我以為他不會再回答她任何的問題了打算離開洗手間自行去睡覺有種就出來傷害她不傷害他的話那他就安然處之了。
他文朔語現在就是非常的牛,就算和妖魔鬼怪同處一室,他也能夠呼呼大睡,等出了事情的時候他也不會哭鼻子,他能夠用自己的方法去處理,實在不行他才會等公玉長生過來呼救著他。
可是就在文朔語打算拉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的時候卻聽到了兩個字:“白語。”
文朔語拉著門把手的手停止了,她的雙腳也都停止了移動,剛才一定是那鏡子中的女子說出來的這兩個字,會不會就是她的名字呢?
文朔語昨晚回來重新站在了梳妝鏡前,這女子依然還在文朔語就問他:“白語,你說你姓白名語,是不哪個白哪個語,說清楚一點。”
“白語。白茫茫,輕聲細語。”鏡子中的女子一邊微笑著一邊說著這番話,文朔語就知道了她的名字構成,從而也嚇了一跳,為什麼她和她同時都有一個語文的語字呢。
“你的名字不錯,但是終究還是我的名字比較好聽,我叫文朔語,估計你也是知道了的,我這名字可是奶奶取的。你的名字是誰取的?”文朔語不知道為何,本來應該是對這個叫做白語的女子提高了警惕才對,可是她說著說著,就居然想著跟她聊起天來了,這鏡子中的那個長得很像她的人,就像是自己內心世界裡面的另外一個人這般。
“義父所取。我本孤兒,隨義父姓,單名語。”白語說。
文朔語點點頭,原來他是個孤兒啊,那和自己很像啊,自己一出生就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隨後父親將她從窗戶那裡拋了出去,是奶奶千辛萬苦地將她撿回來撫養長大成人,那她和孤兒又有什麼分別呢。
“原來你有名有姓也有家人,養大你的父親不是你生父,養大我的奶奶也不是我的親奶奶,但是我的奶奶卻對我非常的好,如同親生,甚至比母親做的事情還要多,那你呢,你的義父應該對你非常的好吧?”文朔語問。
白語說:“義父將我視如己出,我還有一位義兄,他叫做羋寒,他們兩個都非常的疼愛我,可是義父病了,我必須要去為他採藥,才能救他一命,有藥的地方非常的危險,義兄害怕我有什麼不測,於是跟著我一起去尋藥,可是義兄卻失蹤不見了,我非常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