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衝進了那一個山洞以後,但見裡面的亮光越來越亮堂了,而那幾個魚人也沒有辦法去接近得了她,就好像是一層結界那樣子,那幾個魚人追8她追到了山洞處他們就不能再進來了。
文朔語有點好奇的回頭看去,只看到那幾個魚人在門口嘰嘰喳喳地叫著,文朔語對著他們說:“我讓你們追我啊,你們怎麼就不追了呢?”她對著他們吐吐舌頭略略略。
文朔語轉過身去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洞口處的一半,她深呼吸一口氣,整理一下揹包,就直接往裡面走去了。
“長生?長生你在嗎?你在不在裡面呢?我進來了?”文朔語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機一邊說話,可是手機上面顯示的已經是沒有訊號了,她和公玉長生的對話都已經斷了。
越往裡面走去,的確是越光明,文朔語以為沒有人回應她了,她也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而已,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回答她。在裡面最光亮的地方傳出了聲音,那聲音說:“在呀,我在裡面呀,你現在進來是嗎?”
文朔語吃了一驚,這回答她的聲音並不像公玉長生的聲音,那聲音很空靈,和她剛才在洞口對話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文朔語覺得有一點點詭異起來。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呢,你不要裝作認識我好嗎?也不要裝作是我認識的人好嗎?你倒是說話呀,我都不敢進去找你了,你是妖怪我也是,你是鬼我也是,你是人我也是啊,大家不用搞得那麼神秘吧,出來見個面唄。”文朔語站在原地對著裡面說話。
“我就在裡面,你進來唄,我是妖怪我是鬼,我也是人,我不神秘,我們見面唄。”那聲音說。
文朔語讓他出來,而對方是讓他進去,這樣子就好像是在對著鏡子說話,讓鏡子裡面的自己出來,而鏡子裡面的那自己也在讓她進去那樣子。文朔語的越來越詭異,本來都不會覺得很害怕的,但是就是因為這種情況實在詭異得不行,所以文朔語反而覺得有點害怕了。
文朔語再走進去兩步比較靠近裡面亮堂的地方的時候,她凝聚了一個靈力球,將這個靈力球打到了裡面去可是他的靈力球就好像是石沉大海那樣子根本就毫無動靜。
文朔語大著膽子再繼續走進去一點,一邊走一邊還非常地警惕上下左右,還有前後的位置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陷阱殺出。不過看起來她的警惕有點多餘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危險,直到她走進去最深處,也就是到了禿頭路的時候,這裡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山洞而已。
這個小小的山洞的確非常的明亮,皆因為這周圍都是琉璃石,還有鐘乳石都是彩色的,互相映襯著,所以這裡會非常地好看,可是這種好看,卻像是一種無形的威壓那樣子。
文朔語想再次對著這裡說話,她說:“喂,你是誰?我已經進來了,你看得見我嗎,你別躲著啊,我想見見你是誰嘛,畢竟大家剛才也聊得挺久的啦,出來交個朋友啦。”
沒想到對方卻有說話,但是那聲音卻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那樣子:“喂,你進來啦,我看得見你呀,我沒有躲著啊,你看不見我嗎,我當然想見見你啦,我們剛才聊得很久啦,我知道的那就交個朋友吧。”
文朔語覺得非常的無語,他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有什麼區別嗎,就好像是順著她說的話而說而已,就是敷衍了。文朔語不死心,繼續地跟這個看不見的人周旋:“我真的看不見你,你出來吧好嗎,這樣吧,我告訴你,我叫文朔語,你叫什麼名字呢?你不讓我看見你,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我總不能叫你唉喂這樣子吧。”
對方說:“原來你叫文朔語呀,我叫文朔語啊,我告訴你名字了,你不用叫我哎喂這樣子啦。”
文朔語大吃一驚,什麼?她也叫文朔語,這不是開國際性的大玩笑嗎?她的名字那麼特別,特別得她自己都不想叫,而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另外一個人和自己的名字,起碼是同音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文朔語納悶了,她站在原地不再跟這個人對話,而在慢慢地思索著和這個人對話的所有過程,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首先先不說這個人的聲音怎樣,是人還是鬼?最主要的就是每一次說話都是文朔語先說,然後那個人才說的,文朔語不說,那個人是永遠都不會說的。而且文朔語說什麼問什麼,對方也會順著她的話說差不多的話,反正聽起來就像是一問一答,也像是大家在討論同一個話題。
文朔語突然間覺得她應該是對著一個機器人在說話,而是一個機器人是能辨別他的話的。
文朔語繼續惡搞道:“喂,我叫公玉長生,你叫什麼名字?”夜夜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