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斂書:主人,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文朔語:為何,你不聽我話了嗎?
人斂書:不,我聽主人話,但是,如果我說了,他們就消失了。
文朔語:為何?
人斂書:我們都是被壞人控制的文籍,要主人去發現和營救我們,如果提前告訴主人我們是誰,身在何處的話,我們都有危險,我們的危險是直接消亡,從此在世間就消失了,我們消失了以後,因為主人沒有集齊我們,主人會有生命危險,甚至到最後,主人會死的。
文朔語大吃一驚,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人斂書今天交代的資訊傳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無法一下子消化得了呢。
文朔語看向公玉長生,公玉長生的神色也不見得很好,他取了一杯水喝,然後在手機上寫了一句話,文朔語照寫上去。
文朔語:那手機人斂書APP是你做的嗎?
人斂書:不是。我不會做這個,我是被壞人控制的。
文朔語:你被壞人控制,可是你現在又能跟我說話,為何現在沒被控制。
人斂書:主人成功地找到了我,我自然就能和主人溝通聯絡,但是主人找到我後請保護我,我害怕。
文朔語笑笑,這位文籍竟然是個小可愛呢,記得《月神傳》的文籍魂陸月純,有點高冷傲氣,但是還算是記得她是主人,所以做的那些事都是幫助她的,然而《東六門經》的文籍魂周麗敏,就沒有那麼配合了,她覺得自己就是自己,可以獨立地存在,可以有自己的人生,她不需要別人的主宰,所以十分不配合。而這個《人斂書》則是個膽子有點小,人有點小乖的魂。
文朔語:你會聽我話嗎,主人只保護聽話的好孩子。
這句話是文朔語自己想的,公玉長生還來不及提示她,看到了這句話後不覺笑了,他刮刮她的小鼻子。
文朔語又自主和對方聊天了: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然後文朔語當真的對著這本小冊子“嗨”了一聲。
人斂書:不能。我只能看到主人寫的字,嗯,主人的字比較……特別。
文朔語得意洋洋地笑了,她說:是不是我的字很娟秀,還很蒼勁有力。
印映滿頭黑線在她旁邊低聲說:“語兒,娟秀和蒼勁有力是兩個不同的風格。”文朔語哂哂笑道:“哎呀差不多了。”
人斂書回答:主人好像是……剛學寫字吧。
人斂書此話一出,全場一陣爆笑,這人斂書還真可愛,說話的時候老謹慎了,為了不傷害文朔語,沒有直接說文朔語寫的字有多醜。
公玉長生說:“這人斂書有點意思,看事情看得很真。”“真什麼真,你是不是我老公,你怎麼不向著我,我寫的字很難看嗎。”公玉長生揉揉她雙肩說:“沒有沒有了,不醜不醜,別生氣了,別跟這本書一般見識。”
文朔語說:“我不懂聊天了,下一句說什麼。”公玉長生說:“既然他也聽不到我們的聲音,那你就問它,是什麼人控制它。”
文朔語照做,人斂書回答:我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他們能夠控制我的自由,抽取我的能力。我的能力是易容,曾經有一個叫做秦鳳妝的人學習了我,自創了畫皮術,然後用畫皮術幫助過很多人,後來她就逐漸地用畫皮術來致富,最後她膨脹了,就用畫皮術來害人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利益。她期間不斷地研究我,然後加進自己的想法,就變成了她自己的能力,當時的時間人們稱她的能力較畫皮術,她永遠用畫筆來畫,就像是化妝那樣,所以大家又叫她的畫皮術叫‘秦鳳妝’。
文朔語:那個秦鳳妝死了嗎,可有後代?
人斂書:據瞭解是死了,她後來沒有再來研究過我,但是也沒有別的人來研究過我,直到過了很久,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我都快以為自己被遺忘了,可是卻突然受到了別人的控制,有人在汲取我的能力,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用來做什麼,但是他們似乎對法寶文籍的開啟方法很熟悉。
人斂書說到這裡,文子白就說:“我懷疑是師傅和文案局所為。”公玉長生點頭。
文朔語繼續問:那你們之前為什麼不來找我呢?你們能主動找到我嗎?
人斂書: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感知不到主人的存在,當我感應到主人的存在的時候,我已經被人控制了。
公玉長生說:“有可能它們對你的依賴程度比較高,如果你不找它們,估計它們靠自己也很難找到你。”
文朔語說:“像周麗敏那樣的,明明已經修煉成人,而且她自己也應該是知道是什麼事的,我就在這所學校讀書,我估計她也是感應到我的,也不算是什麼依賴程度高了。”
公玉長生說:“像周麗敏這樣的文籍魂是比較自私的一類,但是她又比較心高氣傲,所以自己努力修煉成人後就算認出了你也忌憚你會奴役她,像人斂書那樣那麼乖巧的,是第一個稱呼你做主人的,哪怕是陸月純也關於這些事一句未言。”
文朔語點點頭說:“說得有道理。陸月純也估計是在感應不到我的這段時間內修煉成人了,有了自己的人生,但是她還是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的,可是她估計還沒有等到我出現形成感應,她就被她人生路途上的遇到的奸人所害了,最後只能靠著執念和殘魂來完成她自己本身使命的事了吧。”
公玉長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