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商議的過程中,海三到了廚房裡面去,想把早餐端出來,卻聽到了他乒乒乓乓的聲音,應該是碗盆摔了。
眾人都站起來,往廚房裡看,印映問:“乾爹,怎麼啦?傷到手了嗎?咋不小心呢?”
海三轉頭看出來說:“不是,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它不讓我端。”
印映詫異:“什麼!乾爹你說了什麼?”
海三說:“這盤子上,有那張臉。”眾人聽到後馬上衝進去廚房裡面,但看到一地的河粉湯汁,但是眾人都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狼藉,只看到了那一個摔到地上的不鏽鋼盤子。
文朔語和印映同時指著說:“就是她,就是這張臉,那就是大姨媽方芳!”
這會兒他們看到的臉卻是中年人和老年人之間的切換,一下子是盤著髮髻的中年人,一下子又是滿頭銀絲的老年人,兩者互相的切換,大概每次都有十幾秒的時間,但是她就是這麼定定地看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任由他們不斷地對她說話,向她招手,甚至文子白還忍不住倒了一杯熱開水進去,可是很顯然,那盤裡面的方芳,其實就好像是一張畫那樣子。
印映說:“我怎麼覺得像抖音裡面韓美娟的那個做法啊。你的報應就是我,記得雙擊麼麼噠。”文朔語嘴角抽搐,眼神呆滯的看著她。
文朔語說:“難道這次出現的是抖音秘籍,哈哈哈哈……”這會兒輪到公玉長生嘴角抽搐,眼神呆滯地看著她了。他做了筆記,記下了這一幕。這一天大家都遇到了那張臉出現在不同的時刻不同的情景當中。公玉長生也都一一記下了。
而第二天早上,文朔語是被印映的撕吼聲叫醒的,隔了兩間房都能聽到她的吼叫。文朔語從床上跳起來問:“長生是不是失火了!”
公玉長生說:“冷靜點,不是了,沒有發生火災。倒是可能會出一點事發生。”
一會兒後,他們聽到了急促的拍門聲:“語兒,開門!”文朔語聽到是印映的聲音就下床去開門。當她一開啟門抬頭一看,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腳下不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因為對面來了一個無臉人,無臉的意思並不是他沒有臉皮,相反臉皮好好的,只是沒有五官也沒有眉毛。
文朔語大叫:“鬼呀!”一邊叫一邊不斷地往後退,公玉長生跑過去拉起她定睛看過去,不覺臉色凝重,這時候文子白出現在無臉人身後說:“不是鬼,不是鬼,這是小映。”
“什麼?白哥,你是不是被這隻鬼給迷惑了?這哪裡是小映啊!”文朔語戰戰兢兢地說。
然後那個無臉人就急切地說:“我就是印映好不好,我不是鬼了,我現在沒有臉啦。”
印映的聲音都已經嗚嗚噎噎的了,文子白從後面抱著她,不斷地安慰她。文朔語細聽,她的聲音還真是印映的聲音啊,她走近兩步說:“你真的是小映?”
文子白說:“當然是了,不然你以為我隨便抱個無臉人呢。”結果印映一聽到無臉人三個字,就推了文子白一把說:“好啊,你嫌棄我了,文子白我總算看清楚你了,是不是我現在變醜了,你是不愛我了!”
文子白趕忙解釋:“哪有哪有了,我的寶貝,我永遠都愛你,你肯定不是無臉……呃呸呸呸,不是不是不是,我什麼都沒說。”
印映在那裡不斷地跺腳嗚咽著,文朔語走上前去拉著他的手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文子白見印映的狀態是沒有辦法說的了,於是他就將從昨晚到今天早上一覺醒來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