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白說:“是的,因為你敷完面膜以後第二天就變成了無臉,所以我們大家都把視線關注到面膜上,而語小妹得到了圍巾,我們就會覺得這不過是敵人其中一個把戲而已,其實,在你使用面膜之前,你應該還帶過圍巾。”
印映詫異不已:“什麼!我什麼時候用過圍巾了,別開玩笑了,先別說我在這裡沒見過,就是現在這大熱天的,你讓我帶一條毛茸茸的圍巾。”
文子白說:“其實我見過了那條圍巾,只是當時我以為那是你的東西,我並不在意。”
印映訝異:“什麼你見過,在哪裡呀,我怎麼不知道!”
文子白說:“說來還是怪我,我大意了,對不起你,其實這條圍巾在你出事的白天就已經放在你的枕頭上了,我那時候以為是你拿衣服的時候隨便忘記收起來了,於是我又幫你把它放回了衣櫃裡,那時我還專門放到了你放圍巾的地方,你的圍巾也不少,所以我一下子也認不出來這是不是你的。”
印映目瞪口呆:“不會吧,你說的都是真的,天哪,太恐怖了,太詭異了,可是我也沒有帶過呀,你只是看見了他放在我枕頭上,還幫我收了起來。”
文子白說:“可是在你們兩個留下便條出去了以後,我進了我們的房間,卻發現了這條圍巾在你的枕頭底下,也就是說就算你沒有戴到脖子上,其實你是整晚都枕著它,因為我們大家當時都把精力放在了面膜上,這條圍巾它可能有自主能力,藏的那麼隱秘,也沒有人注意了。”
文朔語說:“那你們不要告訴我這條圍巾就很自主地從你們的房間裡面爬出來,然後爬到了陽臺上,躺在了我的玻璃茶几上。”
公玉長生和文子白點點頭。
這才是它真正的詭異之處呢,它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在房間裡面竄來竄去,不用問當時文朔語拿到的它,本來應該是拿給大家看的,公玉長生也收起來了,然而現在應該也是不翼而飛了吧。
公玉長生和文子白再次點點頭。
也不用說,那些雜誌網路上說的這條圍巾曾被搶奪,戴在了不同的貴婦明星的脖子上,想必然也是它自己的自主意識,它可以選擇不同的人,讓他們擁有獲得它,甚至戴上了它,以此讓那些獲得它的人成為了它的奴隸。
當然這條圍巾本來是死物,不可能獨自一個有自主的意識,要麼它就是有邪靈附體,要麼就是有人在背後暗中操縱它。而這個人就是現代新興的為數不多的畫皮師,他還躲在暗處,還不知道是自主的行為還是受到別人的委託。
“不管怎樣,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吧,反正習慣就好了。”文朔語在說著的時候又夾了一塊雞肉到自己嘴巴里,她慢慢地品嚐說:“我發現然姬做的菜非常地好吃,真的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賢惠!”
胡依然在旁邊聽到了,她飛紅著臉說:“真、真的嗎,我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嗎?”
印映也不斷點頭說:“是的啊,是的啊,真的很好吃,可惜食材沒有了吧,不然還想著幫我們做。”
胡依然馬上笑逐眼開,她高興的說:“我現在馬上去買。”
顧茹拉住她:“喂喂喂,別稱讚了你以後你就得意忘形了,真是的,我們可以網上下訂單嗎。”然後拿出了自己最新款的手機和胡依然一起分享,胡依然也拿出了自己最新款的手機說:“原來你一直買菜都是網上下訂單的,這麼方便,都不用像以前那樣子去集市買了。”
這邊她們還在如何商量著如何網上下訂單,而兩個女孩也吃完了,打算拿著碗盆去洗,而他們餐廳上播放的電視機正在播放新聞,突然出現的那條新聞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電視,而兩個女孩本來是想拿起碗盆去洗的也停止了動作,重新坐了回去。
這條新聞上播報的竟然是這條圍巾即將會出現在了B市最大的拍賣場上,這場拍賣會是在下個星期一就展示,而電視上也已經把這條圍巾的樣子拍攝得什麼清清楚楚了,這不就是那條粉色骷髏頭圍巾了嗎!
文朔語驚訝:“我的老天吶,這條圍巾還真能跑啊,它現在竟然從A市跑到了B市去,它是坐火車還是坐輪船,還是坐飛機去的啊?”
印映舉起一根筷子做了一個飛的動作開玩笑道:“什麼都不坐,嗖的一聲就用意念飛到了另外一個遙遠的地方。”
文朔語撲哧的一聲笑了,她拿起一個勺子,又做了一個飛翔的動作說:“那它倒不如是坐時光盒子去呢,跳進盒子裡再開啟,面前又是一片新的天地了。”
結果,佟杜鵑突然走了過來,兩人只見眼前一花,他們手上以及桌子上所有的碗盆都已經被佟杜鵑放到了一個籃子裡,然後拎著走進了廚房裡去。兩個女孩尷尬不已,她們都不相信佟杜鵑是個瞎子,這一收就一個準,碗盆還沒有爛掉的,而且還能準確地走進這廚房裡,用水清洗乾淨沒有汙漬。
這兩個調皮的女孩不覺在她身後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