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眾人到了冰井底下,這裡不是第一次來了,海三對這裡的環境也很熟悉,海三說,這個井底以前有沒有水他就不清楚了,但是底下的佔地面積很大的,有多大他也不知道,他和文一香在這裡也就找到兩個籃球場那麼大,但是他們看向遠方,似乎還是無窮無盡,而且也有很多分叉口,就彷彿一個地下迷宮。
文朔語問:“海叔,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裡呢?”
海三驚訝道:“公玉大人沒有和大小姐說明嗎,其實老奴也不知道呢,老奴還以為公玉大人已經對大小姐指點了迷津。”
文朔語撓撓頭尷尬地說:“他這人總是直接就幹了,根本不會對我多言,就說前路艱險,叫我小心,一切保重,問自己的心,唉。”另外四人有點尷尬,這些話看著就是體己話了,能暖人心,卻無關這次的行動。
印映說:“那不如大家就原地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想一想等下能做什麼吧。唉,我肚子好餓啊!”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一屁股坐在一張石床型別的地方,然後唉聲嘆氣。
“原本如果到達主人設定的同福鎮內,諸位不用憂愁飲食問題,只是現在老奴也毫無辦法。”海三說道。
文朔語說:“海叔你別這麼說,你今晚已經為我們做得很多了,因為我的事,把大家都牽扯進去了,我文朔語有愧。”
林碧落拉著她的手說:“你怎麼又說這種話,我們四個人割肉不離皮,在鬼校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一輩子都是好姐妹好閨蜜,就差沒歃血為盟了。”
四個女孩再次擁抱在一起。
此刻眾人坐在原地,這裡很安靜,說話還有迴音,海三的行囊中還有一個軍用電筒,眾人就是拿這個來照明的。
由於一晚上的折騰奔波,眾人已經勞累不堪,不知不覺就在原地打起盹來了。海三讓幾個女孩睡,他做把守。
不知道哪裡來的風呼呼地吹過,把文朔語驚醒了,她茫然環顧四周,發現印映她們還在睡,而海三竟然站著都睡著了,文朔語想大家都實在是又累又餓又渴了,凡體肉胎哪裡能承受許多。她也不敢再睡了,畢竟這裡太陌生,還有井口那裡有可能隨時都有危險。
文朔語走到海三身邊,也不打擾他,就在他旁邊站著當時把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文朔語覺得那風越來越大,都把她頭髮吹得隨風飛揚了,自然這井底內的氣溫也越來越低,只不過奇怪的是,除了自己之外,另外的四人似乎根本感覺不到。文朔語擔心他們會被冷壞了,就推推海三:“海叔,海叔?”海三卻毫無反應。
文朔語驚訝不已,她又跑過去分別搖著三個女孩的身體,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醒,探探他們的鼻息和體溫,都正常,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有什麼提示是留給她的。
文朔語看向這深處的未知區域,總有一把聲音在呼喚她“走……走……走……”文朔語捂著自己的耳朵,卻發現這個聲音依然能聽到,或者說,那聲音是說與她內心聽,所以文朔語是透過心去“聽”到的。
她想起了公玉長生臨分別前對她說的那番話,她就將捂著耳朵的雙手放下來,深呼吸一口氣,放鬆身心,將雙手輕輕放在心臟的位置,感受著長生玉的存在,也希望能透過它的靈性感知到更多。
文朔語靜靜閉上雙眼,卻又突然嚇得睜開雙眼大口大口呼吸著。
“長生,為什麼我看到了長生,但是他似乎是被什麼禁錮住,非常痛苦,是雞嗎,不,不對,比被那些紅眼雞啄食那時候更厲害。很多人,非常多人,這些人都幾乎穿道袍,道袍?道士?他們要抓捕長生,長生是仙人,應該沒那麼容易被抓到的,只要不遇上雞。”文朔語一邊感知一邊自言自語。
“不是,他們放了雞,有一個陰陽師,有式神,她的式神就是一隻皇帝雞,不過長生並不怕她,已經打退了她和她的寵物了,長生沒有逃,而是一鎖鏈一個撂倒了,可是,長生身上為什麼好像有一層網,在限制他行動,雖然長生還是很勇猛,可是也似乎被掣肘住了。”文朔語差點就看不到長生玉感知的資訊,於是她深呼吸著放自己放鬆並閉上雙眼認真感知。
“語兒,在冰井內,找到一個錦盒,這個錦盒能幫助你。”文朔語看到了公玉長生的臉和自己正面對著,文朔語都以為公玉長就在自己面前了,可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入目就是枯井底,根本沒有長生,她知道了應該她在感知長生玉的時候,公玉長生也是能感知的,他此刻應該知道自己正在看著他,所以他才會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吧,只是剛湊巧臉向著她了,其實並不是真的看到她。
文朔語再次閉上眼想感知更多,卻發現什麼都看不到了,文朔語生自己氣,剛才幹嘛睜開雙眼啊,看,現在想多看自家夫君幾眼都看不到了。
“錦盒,一個錦盒,為何剛才長生不說呢,難道是有什麼特別的緣故?”文朔語在原地踱步,同伴們沒有醒她不敢打擾他們,那麼就只有自已一個人想辦法了。
剛才那股強烈的過堂風再次吹拂過來,這次又快又狠,一下子將站著的海三和坐著互相依靠的印映三人吹倒了,文朔語一驚,卻發現被吹上了半空,文朔語在半空上不斷掙扎,雙手雙腳都成了遊蛙泳狀,可是那股大風就是偏不放她下來。暖才文學網
“你這妖風快放開我!”文朔語叫罵著,沒想到下一秒她就失去了重點, 直直摔倒在地,讓文朔語摔了個狗啃屎。文朔語痛苦異常,她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啊,跪在地上用雙手撫摸被摔痛的胸膛,倒吸著冷氣。而就在這時候心內又“聽”到了那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