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印映看向文朔語,她還是不敢置信:“你說得是真的?”
文朔語說:“以我的直覺來看,一定是的。”
印映說:“走!”兩人衝出了房門,房門卻嘭一聲關掉了。
“嘻嘻嘻……映子,來啊,過來嬤嬤那裡,讓嬤嬤好好看看你。”猴面女已經踢開了被子,身體已經像猴子那樣四腳站在床上。
印映也不廢話,直接亮出了她的一雙鐵爪,文朔語也凝聚了靈力球在掌中。
“廢話什麼,打吧,你這隻醜陋的猴妖!”印映喝道。
“來啊,小寶貝,來啊,來讓我吃掉你的腦子啊!就像桃子那樣一咬就一口汁水!嘖嘖嘖,可美味了……”猴面女說著這話的時候還舔著嘴唇,那舌頭又紅又大,口水都滴落下來了。
“我吃你個大頭鬼!”印映大喝一聲,已經衝向前,猴面女也嘶吼著從床上飛撲過去,襲向她們兩人。
一時間病房裡文朔語和印映兩人一起對抗猴面女,而此時公玉長生卻和言宮的管事塞遠婷對弈。
公玉長生在一條走廊處和一條蟒蛇一樣的女人打鬥,而路陽和辛助丸卻會時不時地偷襲,而且他們偷襲的物件竟然是羅麗琪,而同時周圍卻飛出了很多小飛鏢,那些小飛鏢都冒著毒煙,公玉長生說:“羅小姐,快點捂著口鼻。”羅麗琪將長髮伸長罩住了自己的臉,她看到了公玉長生並沒有掩護,她就問道:“公玉先生,你呢?”
“這些毒煙難不到我……”公玉長生說著這話的當頭但覺得自己的眼前有點恍惚,那毒性是剋制他的蜈蚣毒的,可是他並不說出來,他正在排毒,雖然也只能緩和,而且隨著他打鬥越來越快,全身血液流通就會將毒性灌輸到四肢百骸和經脈當中。
羅麗琪感覺到了她的異樣,心裡有點擔心。
“哈哈哈,你道我們的毒飛鏢是你小小的蜈蚣毒就可以相比的嗎,公玉長生別以為你是五毒之一你就覺得你自己厲害了,這世界上又比你更毒之物,也有比你更厲害的人,你囂張啥啊!”塞遠婷罵道。
青蟒一甩公玉長生差點躲閃不及,這時候整個醫院內已經逐漸布上了這種毒煙,而這條走廊簡直就是天然的煙囪,將公玉長生和羅麗琪堵在了毒煙之中。
“公玉長生,我知道一時三刻是毒不死你的,但是你身後的那位小姐就不一定了,看你那麼緊張她的樣子,她是你的女人嗎,聽說你和一個女孩血嫁了,難道就是她嗎?”塞遠婷冷冷道。
公玉長生沒有跟她說話,他正在想出路。
“不說話,無視我,如果我在你的女人臉上劃幾刀我看你還會無視我不!”塞遠婷話音剛落,羅麗琪就大叫一聲,她的臉上果然被刮到了一條血痕。公玉長身回頭一看,發現了異樣,一把將羅麗琪拉到自己跟前,果不其然又一根飛鏢卻趁著濃煙的遮掩正想再次襲擊羅麗琪。
羅麗琪的面板直接蹭到了毒,她也開始眼花了,她的雙眼此刻看到的公玉長生都有重影,但是每個重影中又都對著她笑,她竟然恍惚了,她不自覺地叫道:“長生……”
公玉長生訝異,在躲過了一個飛鏢後,羅麗琪直接倒在他懷裡,他瞬間身體僵硬,可是奈何羅麗琪卻推不動了,身子軟軟的,公玉長生也不能推開她,只有先暫時這樣。
“哈哈哈,怎樣,心痛了,幸好你躲閃得快,沾了血的小青蟒可是很纏人的,嚐到了血的滋味,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獵物的。”塞遠婷嘿嘿笑道。
羅麗琪的雙眼迷離了,她看到了公玉長生的俊臉後,竟然情不自禁地親上了他的嘴角,公玉長生瞬間將她移開推到對面的牆壁上,羅麗琪反而被推醒了,她噴了一口血,信兒也明朗了,她茫然地問:“公玉先生?”
公玉長生的樣子非常惱火,可是又不能對文朔語的閨蜜怎樣,要是是別的女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與他如此接近他一早已經將她扔出了十萬八千里了。
“醒了吧?醒了就好好戰鬥,你是鬼體,這毒不一定能對你有用。”公玉長生的語氣比較生硬,可是也一語驚醒夢中人了。
“喲,真冷淡,就這麼不懂憐香惜玉,外間傳聞公玉長生是個寵妻狂魔,看來也不過是個冷淡的男人罷了。”塞遠婷繼續諷刺。
“是嗎,你對男人有多瞭解啊,難道你的那些男人都是對你很痴纏的,然而你現在還不過是影單影只呢,是你冷淡呢還是男人冷淡呢,你這個對愛情不懂裝懂的自卑女人!”公玉長生終於適應了青蟒的蛇毒,也有機會出言諷刺了,結果塞遠婷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