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雙頰緋紅說道:“知道了,夫君。”
公玉長生非常滿意她的回答,然後繼續做著未完的事。
外面的那些“失敗的預言者”在公玉長生回來的時候就全部消滅掉了,他們這次並沒有指揮者跟著,公玉長生猜測他們是在試探他們。
公玉長生對他這次外出也和盤而出了,原來他收到了線報,說是錦盒還需要鑰匙才能開啟,所以他就根據線報去尋找鑰匙的線索,他知道,肯定不會那麼順利,所以他也沒有帶上文朔語,見她睡得那麼香,就讓她多睡會,他去看看情況就回來,結果這誘惑不是一步步來的,不過公玉長生更記掛著家中的妻子,所以他放棄了這些線索,而是趕回去,然後公玉長生就消滅掉了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們,再與文朔語團聚,也剛好聽到了她和文一香的對話。
文朔語訝異,開啟錦盒也需要鑰匙嗎,她剛才可是差點就開啟了,如果不是謹記在遊戲中胡依然說的話,還有剛好文一香打來電話了,說不定她就已經開啟了。
“長生,你這線報是你的線人傳給你的嗎,我怎麼覺得不準確啊,其實我覺得不用鑰匙呢。”文朔語說。
“不用鑰匙,何出此言?”公玉長生問。
“我無聊,差點就開啟了,不過後來我忍住了,我想然姬在遊戲中說的話,應該也是迷宮託她的口說出來的,我覺得要聽從。”文朔語說。
“你開啟,你用什麼開啟,徒手?”公玉長生繼續問,他覺得越來越奇怪了。
“是啊,我見它也沒有什麼鎖頭嗎,就是一個釦子扣住的,像普通首飾盒那樣,幹嘛要鑰匙呢?”文朔語說。
公玉長生就更驚訝了,文朔語看到了她的臉色後,疑惑地問:“怎麼了呢,長生,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公玉長生說:“不是,或許你說得沒錯,當真不需要鑰匙,我那個線報或許是錯的,換句話說,你可能才是鑰匙,那盒子只有你可以開啟。”
文朔語驚訝不已:“不會吧,只有我可以開啟,那我是不是就像電視上的那些開啟秘密的人呢?”
公玉長生說:“不,你不是開啟秘密的人,而是秘密,而我才是那個開啟秘密的人,文朔語,我現在又想開啟你了,深入剖析,看看還有什麼沒有發現的?”
文朔語的臉漲得通紅,她拍了他一下說:“你實在太討厭了。”公玉長生邪魅一笑。他繼續說:“不過言歸正傳,語兒,你真的是個大秘密,那個盒子也是一個大秘密,而你和它是兩秘密並作一秘密,解讀了你,再開啟了它,一切就是真相大白了。”
文朔語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看似能開啟,其實我只不過和它是同類而已?”
公玉長生說:“你真要這樣理解,也沒錯。”
文朔語說:“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為什麼要我去倒長的樹那裡尋找這個錦盒呢,說是能保護我。”
公玉長生說:“這個錦盒是主人的遺物,我以前是不知道,她曾經在和我閒聊在逗我玩的時候,有意無意說過一些話,這些話重重複復地出現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模一樣,然而,我當時真的不以為意,只做一條無憂無慮的小蜈蚣,可是上萬年了我也終於懂了,而且還是託你的福懂的,我也不是太確定,這個錦盒到底對你有沒有用,可是都已經到了枯井之中,我就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文朔語點點頭,公玉長生問:“你會怪我如此沒有根據又莽撞地讓你去做這件事嗎?”
文朔語搖搖頭說:“不會啊,當時的情景我感覺躲到了迷宮裡更安全,而順便讓我有了一次不一樣的經歷,感覺自己就像是穿越到了平衡空間,過上了一把公主癮。”
公玉長生說:“你喜歡就好。”兩人談話間又再進行了一次未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