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沒有在意土波波似乎對這裡有點兒熟悉,她不是應該和自己一樣是第一次來的嗎,不過她沒有問這個,而是問了土波波別的問題。
“波姐,你家應該過得很殷實了,放在現在這個時代,不過我很納悶,你家也不窮,應該能請個丫鬟吧,為什麼你要自己親自去浣衣呢?”文朔語好奇地問。
“阿於小妹,日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過的,我們家從來不請人,自己的活兒自己幹,這人有了肉吃,不能懶惰,活兒還是得幹下去,才能有更多的肉吃。”土波波正在散發著正能量的光輝,文朔語覺得非常舒爽,和這位爽利的女子談話。
“波姐,你說得非常對的,小妹我佩服。”文朔語說。
當兩人摸索著來到了廚房的時候,土波波笑了,她拉著文朔語走到門邊,往裡面瞧,她就笑得更開了,她低聲說:“你在這裡等著,我老相好在裡面,給個時間我們團聚一下。”文朔語點點頭說:“好,我幫你們把風,你們盡情。”土波波豎起了大拇指,提起裙子就溜了進去,然後還把門關上。
文朔語搖搖頭笑了,也許是這個女子有點熱情,所以把漢子嚇到了。
文朔語一個人靠在門邊看著蔚藍的天空想問題。
“伙伕?帶火標誌的建築?火蟾蜍?焚化場?都是帶火的,可是那天我和海一一起分析,我卻發現,似乎都是與火有關,可是卻總是少不了水。每間帶火標誌的飯館酒館都有一杯長太白玉酒,就算不是主打酒,這種酒水卻只有這些帶火的標誌的地方才能買得到,如果是酒的話,就可以取水旁。”文朔語從包袱內取出筆記本,看著那個之前做過筆記的“酒”字,它旁邊的三點水部首已經被自己用紅硃砂墨汁圈住了
至於火蟾蜍,蟾蜍的成長離不開水,這個說法很牽強,她也不是直接就想起來的,所以她跳開了這裡,然後想到了焚化場,當看到海五搜尋的資料中看到,焚化場的管理員姓水,叫水老頭的時候,她就興奮不已,然後才想到火蟾蜍由水養活的也很正常了,至於伙伕海三,他的名字不也有個水旁嗎,當時文朔語就是這麼想的,到有水的地方,以水最出名的地方一定能找到海三,文朔語想到了海港,那裡水最多,因為靠海,所以想直接去海港看看,在去的途中就被張毅行計程車兵抓住了。
水?水?水?文朔語的心中突然激靈一聲,她轉身大眼看向廚房門內,內心很是激動,她很想推開門看看。
“啊!”隨後裡面一聲高呼,廚房門突然從裡面大開文朔語還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見一個人從裡面衝出來和她撞了一個滿懷。那人剎住腳,而文朔語就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臉懵逼了。
那人馬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阿三,你別走!嗚嗚嗚……”土波波在裡面叫道。
文朔語定睛看到了,這個人不就是……
她馬上從地上跳起來,叫道:“海、海叔!”那人愕然看著他,隨後眼睛放光,一種見到親人的樣子,他大叫道:“大、大小姐,真的是你嗎!”
土波波從廚房跑出來,看到這兩人好像老鄉變老鄉,兩人淚汪汪的樣子,就看看這個,又看看這個,疑惑地問道:“你們,認識?”
海三終於反應過來了,他馬上躲到文朔語身後說:“大小姐,救我!”文朔語愕然,啥玩意。
“哎,你這個死男人,你躲到人家小妹身後幹嘛,你是我男人,你趕緊給我滾過來,別丟人現眼的。”土波波吼道。
海三戰戰兢兢地說:“我什麼時候是你的男人了,雖然你救了我,但是我也是有自由的,我報恩就不能報別的恩嗎,為什麼要以身相許啊!”
土波波說:“老孃別的恩不需要,只需要你這個人!”
文朔語總算聽明白了,海三當真就是那位土波波說的老相好,河邊打救的流浪漢,那個逃婚的未婚夫,這會兒就所有都吻合了。天天
伙伕海三,本身帶火,名字帶水,加上到了一趟河邊燒火取暖結果不慎被火燒了衣服,被一個女子一腳踢下水救了過來,水火同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