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冰井村地圖內。
印映救了差點就被馬匹踩踏的郝員外的兒子郝有福,郝員外表示感謝,邀請他們到他們家作客,郝員外好酒好菜熱情招待了他們。
他們都一天一夜沒吃飯了,這會兒哪怕是虛假食物,可是那香味卻非常真實,所以兩人都無法忍受了,開懷大吃,酒過三巡後,兩人竟然有點兒醉呼呼了。
“兩位恩人,我讓內子帶你們去客房就寢吧,今晚你們就在我們家中住一晚上吧。”郝員外笑道。
反正也沒地方去,印映兩人都答應了。
郝夫人帶著兩個人分別到了一間客房內,說如果他們需要沐浴更衣喚一聲門外守著的丫鬟就會有人伺候他們了。
兩人各自回到客房就寢後,印映覺得一天打鬥全身黏糊糊的,就開門喚門外的小花道:“這位小姐姐,我想洗澡,可不可以幫我打一下水呢?”門外的丫鬟小花應了聲是,就在房內張羅好了,不久後,房內就有一個大浴盆,裡面注滿了溫水和香香的花瓣,印映泡在溫水中舒舒服服地泡浴。
“好舒服啊,我都多久沒這樣舒服過了,這花瓣浴好香啊!好吧,我從來都沒有享受過了,以前在孤兒院沒辦法,有了寄養家庭也是沒人管我,哪裡能有這般享受過呢,沒想到竟然在遊戲中實現了,嘿嘿嘿,這遊戲真好!”印映不知不覺竟然哼起了小歌,看到了滿浴盆裡面都是紅豔豔的玫瑰花瓣,她竟然唱起了《玫瑰玫瑰我愛你》。
“玫瑰玫瑰最嬌美,玫瑰玫瑰最豔麗。長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濃,長夏開在荊棘裡,玫瑰玫瑰我愛你。心的誓約,新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心的誓約,新的情意,聖潔的光輝照大地……”印映唱著唱著竟然忘情起來,一雙大白腿在浴缸內不斷拍打著。
在她唱歌的當頭,一個什麼東西從天花上掉了下來,落入了她的浴盆內,印映嚇了一跳,不過在一瞬間的眼光中,似乎是看到了,那是一個錦囊?印映打算沉入水中到浴盆底打撈。
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叫了一聲:“白月光大盜闖進來了!白月光大盜闖進來了!”瞬間把印映再次嚇了一跳,剛嘴巴沒到水下的的她也差點嗆了一口水,她這會兒聽清楚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有刺客,也就是有情況,印映自嘲道:“印映你是不是腦抽筋啊,你以為現在是在旅遊嗎,現在是在打怪了,除了你和自己的隊友之外,到處都是危險,你竟然還有心情敢哼小曲兒。”
她一邊自嘲著就打算從浴盆內出來快速穿衣,就在這時候,她房門的窗戶從外面被人突然推開了,而她剛好從浴盆內站起來,全身赤果果,與那個“白月光大盜”面對面地相見,很顯然,“白月光大盜”是為了躲避追捕,才會慌不擇路不巧闖進了她房間裡。
那一刻,印映傻眼了,那一刻,“白月光大盜”也傻眼了,當兩人眼神交匯的時候,兩人足足怔楞了兩秒鐘,兩秒鐘後,印映大叫一聲,而那個“白月光大盜”也眼疾手快一把撲過去快速捂著印映的嘴巴,然後兩人沉沒到水中。
這時候,小花聽聞了叫聲,拍打著門叫道:“姑娘,你沒事吧?”文朔語的嘴巴被人捂著,還被按在水中,她一時三刻都無法掙脫開那人,根本無法回答小花,她此刻的注意力完全外如何脫困之中,很快,她冷靜下來,找到了破綻,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出擊控制對方……
“姑娘,你應一下我,姑娘?”小花急問。很多人聽聞了小花的叫聲後趕到了印映的房間門口,管家陳伯帶著一群家丁趕到,陳伯問:“小花,是不是看到了白月光大道?”小花說:“不知道呢,姑娘在裡面沐浴呢,奴婢聽到了她的叫聲,可是姑娘沒有應我。”
陳伯大驚,他不斷叫道:“姑娘,姑娘!”還是沒有應,陳伯說:“姑娘可能出事了,推門吧!”就在家丁們準備推門的時候,印映從裡面開啟了房門,門外的眾人怔楞地看著她。
印映尷尬地問:“陳管家,你好啊,這半夜三更的,你這是幹什麼呢?”奇書電子書
陳伯問:“姑娘你沒事吧,我們剛才聽到你叫,以為你是被白月光大盜打劫了?”
印映語無倫次地說:“沒、沒有啊,我就是看到了蟑螂而已,所以才叫,額,白月光大盜,什麼白月光大盜啊,我聽到了白月光大盜,到底怎麼了?”
陳伯說:“最近咱們鎮總是出現飛天遁地無惡不作的白月光大盜,他神出鬼沒地,專門在夜晚月圓之夜出來作奸犯科,有很多年輕女孩都被欺負了,有很多人的生命財產都受到了侵害,官府都抓不了他。我剛才看到有人影竄進來我們家了,第一時間我就集中人手尋找這色膽包天無惡不作的可惡之徒,幸好姑娘你沒事,不然我們於心不安啊。”
印映擺擺手說:“額,謝謝郝員外的關心,謝謝陳伯的照顧,我沒事,我已經關好門窗了,一定會沒事的。”
陳伯說:“那好,那我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我還要到別處巡邏了。”
陳伯帶著家丁離開了,印映對小花說:“小花是吧,你也累了,你也回去睡覺吧,不用伺候我了,我也準備睡了。”小花說:“好的,姑娘,我先讓人把姑娘的浴湯倒掉吧。”
印映馬上擺手說:“不不不不用了,那麼晚了,明天再說吧。”
小花猶豫道:“可是……”印映笑著說:“謝謝你,小花,晚安。”
印映笑著點頭,等他們一走,印映就馬上關上了房門,轉身瞪著在屏風後面的那個不速之客。
門外的小花說:“好的姑娘,奴婢告退。”
印映關掉大門後她就轉身將自己的背靠著門,她側耳傾聽,發現小花也離開了,遂鬆了很大一口氣,她其實不懂敷衍啊,等喘過了這口氣後,她就冷眼盯著房中的那道屏風。
印映走過去繞過屏風,一臉寒霜地瞪著浴缸裡的人看。
這是一個男人,全身白雪無瑕,墨髮已經飄在水面上,如水潤的綢緞,他此刻緊閉雙眼靠在浴盆中奄奄一息,浴湯中泛起紅色,看來這個男人受傷了。
印映收起了冰冷的眼神,嘆了一口氣,不忍心將此人就地誅殺,看看自己身上是新換的衣服,不想弄溼了等下惹人懷疑,就脫掉衣服,只穿著肚兜,將衣服掛到屏風上,裹上浴巾,將水中男人扶出來,幫他寬衣,擦乾淨頭髮和身子上的水,扯下床幔裹著他,扶他到床上躺著,做完這些之後,印映已經氣喘吁吁了,幸好她從小就是一個女漢子,不然怎麼可能搬得動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呢。
印映做完這些後,就要到屏風那裡取衣服穿上,她不過是見對方已經暈死過去看不到而已,一個姑娘家怎麼可能不穿戴整齊。
就在她轉身的當頭,突然有人在她身後低喝一聲:“何人!”她還沒反應過來,那人就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印映條件反射就是轉身反手合併一掌掃去,只差一點就到了對方的脖子了,對方一躲,單手抓住了印映的那隻手掌,印映剛才被他抓住手臂的那隻手成拳打下去,對方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圖一把拉住她,結果一來二往地,印映就撲倒在他的懷中,形成了“壓倒”之勢。
兩人的呼吸已經融合在一起,兩人的雙眼只有對方,兩人都怔住了,時間都停留在那一刻,另一邊的床帳掉下來,蓋在了兩人的身上,兩人也瞬間清醒,手忙腳亂地開始反擊對方,結果當那條床帳掉下來的時候,印映驚呆了,她現在是平躺著,而在自己眼前就是帥哥的英俊臉龐,文朔語的心砰砰直跳,對方的心也砰砰直跳,兩人在這一刻頭腦都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