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張大了嘴巴，尷尬不已，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了？”
老瞎子倒是神色淡然，用嘴努了努後面。
擂臺上，一個被揍得跟豬頭一般的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答案不言而喻。
六尾巔峰的妖狐，在這裡打擂，自然就跟玩一樣。
所以，蘇鶯鶯只是一上臺，便把那個用色迷迷目光盯著他的對手，一招秒殺。
“這場試道大會結束，我就要走。”蘇鶯鶯沉聲道。
小胖沒作聲。
老瞎子冷笑道：“那你可以試試看。”
蘇鶯鶯轉身就要離開。
可才跨出一步，一股磅礴巨力驟然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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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嘭”地一聲悶響，少女直接被一隻大手，給用力按在了地上。
六條尾巴，呼之欲出！
卻，偏偏半點法力也用不出來。
蘇鶯鶯倒在地上，咬牙切齒，拼命掙扎，那張精緻的小臉，沾滿了灰塵。
“走不走，不是你說了算。”老瞎子按著少女的後腦勺，語氣平淡道。
“你去死！”蘇鶯鶯嘶吼。
老瞎子呵了一聲，五指驟然發力，本就緊貼大地的少女，瞬間又是陷入了半米之多。
凌亂的長髮，披散開來，半邊身子，硬生生地鑲嵌進地面……這畫面，被一旁圍觀的人看得暗暗咂舌，甚至有一些憐香惜玉的年輕俊傑，心頭火起，忍不住想要過去，卻被長輩厲聲呵斥。
小的沒眼力勁，老的自然不會如此。
各大宗門，凡是長老級別，就算認不出這老瞎子是黑水湖主人空靈散人，也能感覺出八境修為的恐怖威壓。
沒有誰，願意去主動招惹一個八境修士。
更何況這件事本就和他們無關。
小胖苦笑道：“會不會太狠了點？”
“對待母犬，有時候你不狠點，她永遠也不會忠誠於你。”老瞎子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黃牙，“乖孫子你記住，這世道有兩種，一種可以善待，一種就要以暴制暴，蘇鶯鶯顯然就屬於後者，你要想擁有她，就得拋棄婦人之仁。”
“可是這小妞性格剛烈，萬一自殺了怎麼辦？”小胖道。
“自殺？”老瞎子大笑，“你信不信咱爺孫倆輪流和她滾床單，凌辱她，她也捨不得更不敢自殺？你當真以為她不把自己的命當命？呵，這小賤人的野心比誰都大，一個充滿野心的騷狐狸，必定比誰都能忍辱負重。”
小胖哭笑不得。
這老頭子，說話還是這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