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東昇。
溫穗穗把方野叫到射箭館去了,她現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她精湛絕倫的好箭術。
“我現在覺得我應該給你頭上掛一個蘋果。”
溫穗穗研究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
“……掛蘋果乾嘛?”
“我把蘋果頂在你的頭上,然後一箭呼嘯從你頭上的蘋果穿過去。”
她說著,甚至還忍不住比劃了一下。
方野臉色白了:“……那伱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溫穗穗一手拿著箭,笑得像一個邪惡女神。
“死禽獸,我要你對著我們洛城的井蓋發誓,你到了年齡後一定會娶我。要不然我們洛城的井蓋就會詛咒你倒黴一輩子!”
方野:“!”
可惡!
好狠毒的誓言。
“發誓!”
方野眼角一抽,緩緩舉起了手:“我對著洛城的井蓋發誓,我以後一定會娶你。”
啊。
好羞恥。
“朕心甚悅。”然後溫穗穗就把她緊握著的箭放下了。
“那麼下一個問題,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建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方野:“……我什麼都沒幹。”
他很疲憊。
方野想休息幾天,饒過他吧。而且這兩個女人,一個人做了另一個就會不滿意,一定要纏著他更加的變本加厲。然後就會陷入一種詭異的迴圈。
這種情況,鐵牛都扛不住。
堅決不能承認。
溫穗穗繞了方野一圈,嘴裡哼哼唧唧地嘀咕道:“我不信她能放過你。”
“……”
嘆了口氣,方野很無奈地承認了:“那好吧,我幹了。”
溫穗穗痛心疾首:“你簡直禽獸。你剛白日宣淫,晚上竟然還來!”
方野:“我是被迫的。”
怕溫穗穗不信,方野連忙又舉起了手:“她一定要我給她凳子。”
“真的,我百般推辭,當時差一點就窒息了。”
他是懸溺在海里的魚,是被浪花拍打到礁石上的飛鳥。
事後溫穗穗還評價了一下那個面膜。說它標的功效是讓面板吹彈可破,但是她試了一下,根本沒有。她當時還嘀咕著說要去告他們商家虛假宣傳。
溫穗穗臉黑了:“……你們玩的這麼花嗎?”
她以為她已經很變態了。
沒想到那個女人比她竟然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