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穗:“……”
哦。
“雖然是有點衣冠不整,但是還沒到白日宣淫的地步。所以還是能進門的。不會太影響門風。”
方野很好奇:“為什麼你不知道衣冠不整這個詞,但是卻能準確地把白日宣淫這個詞完美地運用到這個語境裡?”
溫穗穗:“……”
能不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溫穗穗:“其實我還有我爹的衣服,你如何不介意可以穿一下。”
方野:“你難道不覺得我換一套衣服更會被人給懷疑嗎?”
溫穗穗也好奇:“除了咱媽還有誰會注意到你偷偷換了衣服?”
方野:“……就是咱媽懷疑啊。”
溫穗穗:“可是她懷疑的就是對的呀。我們就是有夫妻之實。我一點都不介意讓咱媽知道。”
雖然夫妻之實暫時還沒有發生。
晚十。
溫大教授寫完了她給溫穗穗留的課後作業的解題思路,怕溫穗穗看不懂,她特意寫的很詳細。甚至還給溫穗穗推薦了幾部文獻。
然後臨睡覺前。
她給自己的頭上貼了她今天寫的一個便利貼。
——“笨比。”
第二天溫穗穗早起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自己額頭上有這張紙。
“……”
可惡。
被罵了。
接著溫穗穗就在枕頭底下發現了幾張寫的密密麻麻的a4紙。
甚至還是她自己的字跡。
——她向自己尋求答案,然後自己給了她解答。
這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嗎?
不。
看這滿紙的解題思路,溫穗穗覺得那人是活菩薩。
連臉都來不及洗。
溫穗穗就下床去拿了支筆,一邊看一邊在腦殼裡面瘋狂分析。
搜嘎。
原來是這樣。
看懂了之後。
哈哈。
這也不難呀。
好。
現在不看思路再自己寫一遍。
然後——
提筆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