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呦呦醒是醒來了,可是……要怎麼逃出去?
眼看著火勢越來越大,伴隨著落地的聲音,周圍燃燒起來了,熊熊大火,接著又是“咣,咣”的聲響。火苗燃燒著,發出滋滋的聲響。凌召霆、陸呦呦、邵涼卿、秦訟還被困在倉庫裡,很快就蔓延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陸呦呦和邵涼卿被困在了一個房間內,門被鎖了。而方卓婓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了。秦訟跟凌召霆只能在心裡為他們捉急,熊熊烈火的火苗蹭上了秦訟的衣服。這個倉庫裡什麼也沒有,可凌召霆只能眼看著捉急,眼看著那火越燒越烈。可他們沒有半點辦法去阻止這一場火災。
凌召霆不禁口中爆出一句粗話:“靠,真陰,綁架無關人來威脅我算是什麼本事,放了火,自己先溜了。”他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打完解氣多了,但肉體傳來的疼痛,甚至出了血。在他看來,這沒什麼重要的,救出陸呦呦才是正經事。凌召霆跟秦訟左右來回度步,按道理來說警察應該來到了啊,都這麼久了,該死的,這些人怎麼辦事的。
房間內,黑暗無光,突然有一隻小老鼠竄了過來,發出啾啾的聲音,陸呦呦被嚇得大叫“啊啊啊啊啊.....。”邵涼卿哭到:“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啊啊啊。”陸呦呦摸了摸邵涼卿的頭。“不會的,涼卿,上帝會眷顧我們善良的人的,會有奇蹟發生的,相信自己,我們會逃出去的,乖昂,別哭。”在房間內的陸呦呦想起來了之前和凌召霆的種種過節,她感慨萬千,可惜現在不是感慨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邵涼卿在房間內大聲喊道:“你們快走啊,別管我們了,再走就來不及了。你們逃出去還能有個活路,難不成要一起死在這裡麼,不用管我們,現在能逃一個是一個,我們會獲救的,你們快走吧。”
秦訟回答道:“不,我們是不會走的。我們怎麼能讓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在這裡等死,我還是一個男人麼?要死一起死好了,邵涼卿,你給我聽著,你不準死,要死我跟你也要一起死,生是我的人,死也要是在一起的,你知道我很愛你麼。”
邵涼卿聽罷,心裡明白,他這是為了在緩解她們兩個人的心裡壓力,心裡不禁對秦訟有了點感激。秦訟的趁亂表白緩解了這緊湊的氣氛,邵涼卿心裡對秦訟的好感度又上生了一點。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外貌堂堂,但這種危急時刻,還這麼講義氣。看在他這次的面子上,以前的事情可以好說啊。
秦訟為了邵涼卿他不顧一切的去闖入熊熊大火之中,捨生忘死。寧願為了邵涼卿而丟掉自己的生命。周圍的火苗越燒越烈,時不時有哐哐的倒塌聲音。但是這還是沒有能攔得秦訟的決心。他心裡明白。自己是欠著邵涼卿的,當初是他做錯了。如今邵涼卿被綁架了了,我寧願以一份生命去換得她一份生命,我也無怨無悔。
陸呦呦臉色被嚇得蒼白,不敢發出聲音。凌召霆在旁邊不顧一切地去撞門,想要救出陸呦呦,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甚至是火苗已經竄到了他的身上,他熟視無睹。陸呦呦聽到了哐哐的撞門聲,不禁為之感動,“他為了竟然可以不顧自己,僅僅只是為了我......”她大喊道:“你別撞了,別傷了自己,我沒事的,她說著帶著少許哭腔,眼淚流了下來。凌召霆聽罷有點心疼,停止了撞門。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原來是凌召霆和秦訟兩個人的手法,他們早有做好準備,以防這個陰險的方卓婓,為了報仇,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所以他們提前設定好了gps,以防意外發生,可以有個用處,沒想到還真的出了事情,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從警車上下來了兩位警察,“你好,我們是接到電話舉報說這裡有人被綁架了前來的,現在人沒有事吧?”凌召霆說道:“怎麼現在才來,罪犯都逃走了,你們做警察的怎麼做的?”“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職,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些事情耽擱了下,望理解。”這位警察說著擦了擦汗,心裡徘徊著,“這可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公司總裁,可要把他伺候好了,都是惹不起的祖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個不識眼的人綁架走了約這個凌召霆的女人,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心底下替這位嫌犯擦汗。”“您慢走,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警車裡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給我查,這可是凌哥的女人,也敢綁麼。”那位警察說到。
房間內的邵卿涼跟陸呦呦聽聞了這個警鈴,欣喜不已,邵卿涼抓著陸呦呦的手大喊道:“看,我們獲救了,上帝還是眷顧我們的,善良的人不會那麼早就結束她的劇本的,相信自己,什麼都有可能的。”陸呦呦緊緊地抱著邵卿涼,她們相互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警察救出了邵卿涼跟陸呦呦。出來後,陸呦呦緊緊地抱住了凌召霆,軟趴趴的在他的身上,像一個孩子一樣,興許是累了。凌召霆看到了,不禁為之動容,他想到了曾經的她,是那麼的柔弱,可現在的她渾身是刺,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刺蝟,不讓生人靠近。都是因為我,我真的該死啊,希望她沒有怪罪我吧,以前是我沒有好好的珍惜她。
另一邊,邵涼卿對秦訟的態度有所改變,經過這次生死之交後,她算是有所感悟。心裡面打心底的感激秦訟,這次多虧了他的陪伴,對秦訟也沒有那麼多的恨意了。
喻何安正好聞訊趕來,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不禁對凌召霆的印象好了點,心中的芥蒂徹底放下了,覺得凌召霆跟陸呦呦在一起的話好像也不錯,甚至還有一點般配感,金童玉女的一對啊,甚好。
不知道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四個人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醫院特有的慘白的牆壁,以及他們四個人每個人那奇葩的包紮方式,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還活著,真好啊!
邵涼卿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覺得有些口渴,便爬起來打算給自己倒一杯水喝。可是她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爬起來,她只能直直地看著就放在自己床頭櫃上的暖壺和水杯,一臉幽怨。
這個時候,躺在邵涼卿旁邊的秦訟突然坐了起來,看著邵涼卿呆呆地看著水杯,有些出神,便用手在邵涼卿的眼前晃了晃,邵涼卿猛然回神,看著面前的秦訟,想到他在火場拼了命地救自己,神情有些不自然。
“嗨,要喝水嗎?”秦訟對邵涼卿的瞭解其實也蠻多的,以他對邵涼卿的瞭解,就這麼可憐巴巴的眼神,絕對就是特別想要那個東西。所以邵涼卿那麼看著水杯只能說明——她想喝水了。
“我……”邵涼卿剛想回答,就閉上了嘴。
秦訟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邵涼卿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想緩解一下口渴的感覺。然後把頭不自然的偏向了一邊。因為邵涼卿的病床是靠窗戶的,所以她在這裡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面的風景。
以為邵涼卿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所以秦訟就又問了一遍:“你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