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情,你再放肆我報警了!”
聽到這低沉冷冽的聲音,陳夢情猛的頓住了。
怎麼凌召霆也在?
她剛才明明只看見陸呦呦來了,凌召霆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凌召霆冷笑一聲:“我不過剛才去停車,想必是錯過了一場好戲。陳夢情,陳惠,你們聽好了,你們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對我老婆怎麼樣,我也不會對你們心慈手軟!我這個人從來不打女人,不過,如果你們不知好歹,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認錯!”
陳夢情畢竟年輕氣盛,正想爭辯,卻被陳惠拉住。
陳惠一臉陪笑,說道:“凌大少,呦呦……”
她說完,看見陸呦呦的眼神,又改口道:“陸呦呦,之前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可是現在我找震華真的有點急事,你們能不能替我跟他聯絡一下?我現在打電話他也不接,我很著急,如果你們幫我這個忙的話,我會很感激你們的。”
陸呦呦被氣笑了,說道:“陳惠,你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我父親說了,如果你們兩個再敢繼續糾纏,就讓我叫保安把你們趕出去,這就說明父親不想見你,這麼簡單的道理還用我說出來嗎?”
陳惠面上青一陣白一陣。
以前她被別的男人寵著的時候,從來都是對別人吆五喝六的,現在被陸呦呦一個丫頭片子當眾吼,險些下不來臺。
還好,現在是早上,門口沒什麼人。
她耐著心思說道:“陸呦呦,你能不能再通融一下,就說我找他真的有急事……”
陸呦呦沒有理她,拉著凌召霆離開了。
陳惠和陳夢情想跟進來,陸呦呦大手一揮,保鏢便重重地鎖上了門。
“砰”的一聲,將陳惠和陳夢情隔絕在外,似乎一道門便隔開了兩個世界一樣。
陳惠心裡一急,說道:“女兒,看來這次真的麻煩了。”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分開的時候,爸爸不還對我們很好嗎?還抱了我們呢。”
“事情奇怪就奇怪在這裡。昨天晚上我和你市長伯伯在一起,你爸爸不知道怎麼了,臨時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去,我一時抽不開身,他似乎又怒氣衝衝的懷疑了我一陣。我怎麼想這件事怎麼不對,會不會是陸呦呦在中間搗了什麼鬼?”
“媽,完全有這個可能,這種事陸呦呦做的出來,不過我們現在不知道,陸呦呦到底跟爸爸說了什麼。而且,爸爸一直對陸呦呦的話只有三四分相信,顯然,現在已經全信了!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
“先不急,既然你爸爸這邊已經有所懷疑,那三五天之內他肯定也不會理我,我們不如先籠絡好市長那邊,等你爸爸回來氣消了,我們再服個軟,他就原諒我們了。”
她經常在男人堆裡混,對男人的心理把握的十分精準。
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嗎,這一招簡直不要太好用!
他陸震華就算是個再偉大的男人,也還是逃不過女人的溫柔鄉!
可兩人沒想到的是,門口的影片和音訊監控裝置精準的記錄下了這一幕,並且,凌召霆和陸呦呦在辦公室看後,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陸呦呦把這一切盡數轉發到了父親的手機上。
父親現在應該還在飛機上,相信他下了飛機看到後,一定會明白的!
想到這裡,陸呦呦心情暢快的和凌召霆擊了個掌,便趕到醫院的專案地址。
沒想到,許紹明竟然早早在那裡等著了!
陸呦呦有些奇怪:“許紹明,你這一大早的來是幹什麼?”
“我們出了錢,我當然是來當監工的,怎麼,難道你們拿了我的錢,還想偷懶不成?”
“錢錢錢,許紹明,你現在張口閉口就知道錢,問題是,那些錢也不是你的啊,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不如去門口看看你以前的相好的吧。”
“相好的?我哪有什麼相好的?”
“陳夢情啊,她和她媽媽現在在門口呢,如果還沒走的話,你還可以來得及去見一面,畢竟她對你的思念可是深入骨髓啊!”
許紹明十分不屑:“就她?她算哪根蔥?也配!”
“這話說的,好像你自己是個人物一樣。許紹明,你出賣尊嚴換來的錢,花的舒服嗎?”
陸呦呦這句話的語氣很平淡,可許紹明聽後,還是一愣,似乎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動一樣。
跟朱太太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極力避免去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