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又怎麼樣呢?我需要她在,不就好了?”
父親一臉喜歡的表情讓陸呦呦頓覺事情不妙。
她有些急了,聲音又高了幾分:“爸,你別執迷不悟了,那母女倆進入咱們家,不過就是為了咱們家的財產,我是你的親生女兒,我實在不忍心看你被奸人所害!”
“奸人?陸呦呦,你就是這樣形容小惠的?按道理你也應該叫她一聲姨,或者後媽。”
“爸,我這輩子只有一個媽,那個陳惠,我絕不會叫她一聲!”
“你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呢?你難道要看爸下半輩子孤苦無依嗎?”
“爸,你如果覺得孤單,可以找其他人,我不反對,可是這個陳惠就是不行!”
陸震華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陸呦呦,我告訴你,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就算她真的是為了我的錢,能讓他們母女倆過得好,我也安心!劉家村的案子,先放一放吧,這段時間你先好好在家反省一下吧,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來討論接下來的事!”
陸呦呦一臉震驚。
父親說這麼重的話,難道是要跟她斷絕關係的前兆?
想到這裡,陸呦呦強壓下憤怒的情緒,說道:“爸,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這種情況下再跟父親爭辯什麼也毫無意義。
他明顯就是被那個陳惠灌了迷魂湯,既然明說行不通,她還是再想辦法吧。
不過,她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眼看著自己的親人即將被壞人所害,再鎮定,陸呦呦也坐不住了,匆忙打車去了凌召霆的公司。
這個時候她能想到的只有凌召霆,也就只有凌召霆能給她一些實際性的建議,幫她好好的解決這件事。
沒想到,凌召霆的秘書卻說凌召霆並不在這裡,而是去了其他公司談案子。
陸呦呦表情落寞的下了樓。
不過,她並沒有走電梯,而在黑暗的樓梯間一層一層走下去。
不知道走到第幾層的時候,陸呦呦再也忍不住,一個人躲在樓梯間的拐角大哭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雙手忽然攀上她的肩膀。
陸呦呦抬頭一看,竟然是他!
“蕭羽銘,你怎麼在這裡?”她擦乾眼淚站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哭成這樣?“
“我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傷心事罷了。”
陸呦呦有些詫異:“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不過是來遞交一些材料而已。”
“遞交材料?什麼材料?”
蕭羽銘晃了晃手中的檔案袋:“一些小事而已,一會兒有時間嗎?我請你喝咖啡。”
陸呦呦很奇怪,他要遞交什麼材料,竟然回到凌召霆的公司來?
不過見蕭羽銘沒有要說的意思,她也沒有繼續問。
“好啊,剛好很久沒見了。”
陸呦呦跟在蕭羽銘身後慢慢往前走,一路上,她都在想要不要問婚禮上的事。
畢竟蕭羽銘來都來了,卻只待了一會兒就走了,連她敬的酒都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