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立即一臉花痴狀:“他是今年剛被聘用的老師,姓蕭,叫蕭羽銘。今天一上課,他就吸引了我們全班女生的目光,甚至中間下課時,別的班女生也過來我們這裡看我們的帥哥老師呢!”
“這就是你說的秘密?”陸呦呦頗有些無語。
不過,蕭羽銘。
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難道是她以前認識的人嗎?
她覺得腦海深處有一個什麼地方藏著這些東西,可就是想不起來。
“陸呦呦,我跟你說,他笑起來特別好看,就像冬天裡的陽光,給人溫暖和安靜的感覺。又像夏天……”
“好了好了。”陸呦呦忍不住打斷她,看了下時間,“下午第一節課我們要早到20分鐘,我先走了,回頭再討論啊!”
陸呦呦匆忙抹了把臉就朝下午上課的教室跑去。
路過小池塘時,她猛地頓住腳步。
蕭羽銘,難不成是他?
……
醫院裡,自從陸呦呦和凌召霆走後,陳夢情再也坐不住了。
她左思右想,最後覺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紹明哥哥那邊還被關著,自己現在的境況又不容樂觀,如果沒有警員把守,她還能借機逃跑,可剛才醫生來查房時明明說她的胎兒已經穩定了,那麼說不準這兩天她也要再次被關進警局……
她卻越想越覺得坐不住,計劃一番,可憐兮兮地說道:“警察女士,我能打個電話嗎?”
“跟誰打?”
“跟我一個遠方的親戚。”
“可以,不過要開擴音,我們要全程監聽。”這是警察對犯人的權利也是義務,以免他們密謀一些什麼更加傷天害理的事。
女警員拿出手機給陳夢情,冷著臉在一旁監視。
陳夢情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媽,是我。”那邊陳母還沒有說話,陳夢情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怎麼了夢情?”
“媽,我現在出了點事情,一直被關著,這通電話也開的擴音,有人監聽……”
陳夢情梨花帶雨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那邊陳母越聽越擔心。
“這怎麼成?你等著,我這就想辦法救你出來。”
“媽,你有什麼辦法?這次的事情很嚴重,連大名鼎鼎的凌召霆都參與進來了。”
“凌召霆?”陳母雖然生活在訊息閉塞的鄉下,可多少也聽過這個名字。
“那不是新聞裡經常出現的人物嗎?你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
陳夢情擦了擦眼淚:“媽,這件事說來話長。”
“放心吧女兒,你媽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雖然一直隱居,可以前的交情還在,有我出馬,你放心吧。”
陳夢情將信將疑地掛了電話,又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