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腦袋撞地的那一剎那,耳邊還猶響起清風他們驚懼大叫的聲音。
“咳咳!”明月被壓得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被埋在了靈獸厚厚的肚皮之中,眼前一片漆黑,口鼻被豪不透氣的肚皮捂住,正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的時候,忽然感覺身上一輕,重見光明、重拾呼吸,她這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見自己被清風抱在懷裡,幫自己把貼在臉上的頭髮扒開,子悠用衣袖擦乾自己臉上的泥土,擔憂地道:“小月,還好嗎?”
清風卻看向那頭正被炎彬踢得左一下、右一下的靈獸,嘴裡狠厲道:“我就說那頭靈獸不是個善茬,要我說,直接割了它脖子,放一瓶血液出來。”
“不可!”
明月連忙阻止他,一扭頭見它已被炎彬踢錘的奄奄一息,心中一急,害怕炎彬這一捶捶打下去,遲早會把它打死了去,一邊掙扎著起來,一邊焦急地喊:
“炎彬,住手!你這樣會打死它的。”
明月跌跌撞撞地走到那頭已經趴在地上沒有任何力氣的靈獸旁,本來白亮柔軟的肚皮此刻青一塊、紫一塊,又是紅一塊,好不滲人。
正在明月蹲下去預要為它擦掉身上的血漬時,它忽然眼睛一閉,以一種很快的縮小成剛剛背上插著兩片翅膀的小飛魚模樣,翅膀奄奄的搭在背上,腦袋由於太小,掉懸在肚皮上。
明月不禁伸手把它捧在手心裡,還好!身上還有溫度!她才不管這小靈獸是不是會突然又變得大隻、變得兇狠!
“哇!它變小的時候,還真的好可愛啊!”子悠看著眼前這個肥嘟嘟地躺在明月手中的小靈獸,也忍不住伸出手來,既興奮又甜美地道:“有點像河中的胖白魚!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應該不叫靈獸吧?”
明月覺得子悠說到點子上了,“可是取個什麼名字呢?”
炎彬看著蹲在地上的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覺煩躁,留下一句就轉身離開朝那株七彩植株走去。
“蠢胖子!”
明月與子悠聽清炎彬話中意思之後,不禁額頭皆是三根黑線,瞧見清風還站在身側,不禁問道:“清風,你有什麼好的名字可以推薦嗎?”
清風雖然同樣嫌棄,但他在明月面前要比炎彬性格溫和,此刻見明月求問自己,倒不自覺多看了那靈獸兩眼,見它腦袋小,肚皮大,全身除了腦袋為黑,其他皆是白亮晶瑩,既像白玉珠,又像是顆鵝暖石。於是道:“要不就叫小黑頭?”
“小黑頭?”明月與子悠不約而同重複道,看像它小小的黑色腦袋,覺得似乎這個名字倒很貼切。
清風忽然道:“明月,你真的要養它嗎?萬一它醒了,又變成剛剛那個樣子我們就慘了!”
明月輕拂了拂小黑頭背上的翅膀,想起方才它趴在地上發出的“嚶嚶”的悽慘聲,眼中滿是自信地道:“放心,它不會的,它剛剛只是因為和我們不熟。還有啊!以後從你的飯錢里扣出一半給小黑頭,你可不能欺負它哦!”
“啊?”清風猝不及防地委屈,“為什麼要從我這裡扣,這裡吃的最多的明明是他們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