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建良嘩啦一聲,推門而入的聲音,羅瓊眉頭一皺嚴厲道:“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出去,重新再進一次門。”
滿頭激情被迎面一碰冷水潑滅的黃建良,當場目瞪口呆了。“我,我是你丈夫。為什麼我探望自己的女人,必須向外人那般,做哪些有沒有的事。”這男人幾乎跳起來八丈高低抗議道,隨後,在羅瓊冷冷一個瞪眼之後,回想起自己昨夜的失職,於是滿懷哀怨地道:“我那不是以為您還在睡,不想打擾您的休息嗎?這才悄悄進來嗎。”他抱怨她的冷淡。
誰知道羅瓊完全不吃這套,只是用可怕的眼神看著他。“出去,敲門重新進來。”
無論是肋骨重新斷裂,還是前一夜的手術都給羅瓊帶去了太多的疼痛,現在強忍著一切傷痛強坐在那裡的她,還真就一臉匪氣。彪悍到無法形容。
黃建良的嘴巴諾諾了幾下,最終照辦了。
誰知道,剛剛退出房門,滿心哀怨地正想要嘀咕幾句,就迎面撞上了前來組工作彙報的kina。這個意氣風發的大男孩,不知何故地衝著他笑了,那笑容看在黃建良眼裡格外有深意。下一秒,kina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叩響了門板。病房裡響起了清脆的應答聲。
這算什麼?
我是她的丈夫,是企業的主人。我和你們這些單純的下屬,可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存在好不。用不著多想,黃建良被kina進入病房之前,那個用意不明的笑容刺激的七竅冒煙了。
即便如此,依舊尾隨在kina身後進去了病房。
剛一進門,完全不給kina機會地,開口哇哇叫嚷了起來。“這不昨夜才動了手術,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也不多休息一下。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
一個箭步走到羅瓊身邊,伸手就像將對方拿在手上的電腦給繳了。
雖然此時這個男人臉上,掛滿了看似關切的表情,但即便是黃建良本人也知道,自己之所以會這麼做的動機,無非是因他想要在kina面前,展示自己對孫筱悠的擁有權。
眼珠子迅速從平板電腦上掃過。原來這女人只不是在瀏覽微博,閱讀粉絲們的祝福,並且親自回覆粉絲們的關心。她這麼兢兢業業地看著,甚至就連手術之後的傷痛都不顧,弄得他以為她正在做的,是諸如對執行長的任免,之類的重大事件呢。
搞什麼啊,這女人在手術後的第二天,完全不顧身體狀況地做的。原來就是這事。
嘆了一口氣,用類似鬨笑孩子的聲音道:“乖,你昨天才出了那麼大的事,剛剛動完手術,只怕就連麻醉都沒有完全退下去。為什麼不好好休息,為什麼要這麼任性。”
就這樣嘴巴上說著,黃建良伸出手去,想要繳走羅瓊拿在手上的平板電腦。
“已經人肉出來了,昨天推我下樓的那女人,她是霍德華養在外面的乾女兒之一。”羅瓊不動聲色地移動了電腦,躲過了黃建良的魔掌。“這人和我前世無怨,今世無仇,按卻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我下此狠手。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管自己安危地對我下狠手。因此我對她這個人相當好奇,拜託粉絲們幫我查這個女人的資料。他們的手腳可真快。”
聽到這話,黃建良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縮。
就像一道閃電,啪地一聲將他打中。
霍德華的乾女兒,也就是說,那女人是霍德華養在外面的年輕情婦吧。
從什麼時候起,高官和人不能說的秘聞,變得如此唾手可得。黃建良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那些所謂的悠悠們。既然這些人能在短短几個小時內,為羅瓊找來有關霍德華的隱私,那是不是說明,他黃建良這麼區區一個小總裁,從今以後將會毫無隱私可言。
想到這裡,禁不住一個哆嗦。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羅瓊突然發問了:“昨夜,去哪裡鬼混了?”
心裡正發憷的黃建良哪裡敢隱瞞,立刻一五一十地做了工作彙報。還好,他昨夜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醜聞,只不過是喝得酩酊大醉,在酒吧裡稀裡糊塗地睡了一晚而已。
並且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邊並沒有多個赤果果的女人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