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所以,算了吧,就這樣算了吧。
拱了拱腦袋,將臉貼在謝君溢肩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古龍水淡淡香味讓她覺得很舒服。作為一位曾經俘獲多名女子的紈絝,謝君溢將大把票子和大量時間投進健身俱樂部的同時,也練出了一副還算可以的身材,雖然不是那種胸肌可以夾起鉛筆的變態,但無論如何也算得上是有稜有角,除此之外,作為新時代的花花公子,他對自己的面板也是有格外保養的。
雖然和孫筱悠那種膚若溶脂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但怎麼說呢,就像最上等的皮革,絲滑彈力而且生機勃勃。透過男性獨有的強韌機體,她能聽見他心臟發出的砰砰跳聲,那聲音讓她的心情整個寧靜了下來,雖然隨著兩人接觸時間的增加那心跳的節奏正在穩定地提速。
她的身體整個癱在了他的身上,看上去好像是睡著了。
於是,懷抱著孫筱悠身體的謝君溢徹底地苦逼了。
懷抱著一個幾乎處於溼身狀態的女神,她身上既不是完全赤果果的一片,也不是嚴嚴實實。純棉質地的抹胸和熱褲半遮半掩的同時,除了刷刷地撩撥他的慾望之外,在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更別提現在,那股源發於孫筱悠身體的淡淡汗味正源源不斷地被他吸入。
曾經不是有這麼一個說法嗎,來自異性的體味是最好的催化劑。
更別提現在她整個人正以完全沒有保留的姿態掛在他的身上。好吧,謝君溢承認,他兩現在的動作是壓,他被女人給壓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對柔軟現在正不偏不倚地壓在他的砰砰亂跳之上。他的小丁丁順理成章地起立敬禮了。
我K,這是怎麼節奏。你你,那個啥,不要再來折磨我了。
謝君溢這廝雖然是地地道道的好色生物,其好色程度高達可以走在大街上,突然對路過的女神發那個什麼的地步,但別忘了,羅瓊現在還斷著兩根肋骨呢。他還不至於在這種時候對她下手,把有傷在身的女人壓在身下做點什麼,那不是他的風格。
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了戳羅瓊:“那個啥,我們來講月亮的故事吧。”但她沒有回答她,現在的羅瓊肌肉徹底鬆弛而且呼吸綿長,看上去好像已經整個進入深度睡眠的樣子。
我K,不是吧,這麼快就睡著了,難道這滿滿長夜小爺我又要獨自苦熬?
對著曾經認為很美很善良的月亮,謝君溢嗷嗷地哭得淚流滿面。他是那樣的激情難耐,以至於第二日大清早,王愛頤和她的人剛跨進病房就聞到了那股獨屬於麝香的詭異氣味。
看到那排齊刷刷用詭異眼神看著自己的腦袋,謝君溢嗷嗷亂叫著證明自身清白:“別TMD用看鬼畜的眼神看我,昨夜是左姑娘和右姑娘幫我解決的……她睡得好熟,親都親不起來……55,好歹我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55,我可憐的左姑娘和右姑娘,你們又辛苦了整整一夜。”
他的淚水就那樣順著臉頰,嘩啦啦地流著。他雖然喜歡吃略有點抵抗,但真就沒有下作到,對完全動憚不得下手的地步啊。他謝君溢又不是黃建良,下面硬起來完全不忌口。
“喔,”王愛頤完全沒有理睬他的解釋,只是一步步走近,瞄了羅瓊一眼,確認自家姐妹睡得相當熟之後,閃電般地行動了。
一把相當銳利的拆信刀就那樣比在謝君溢凸起的喉結上,而她那雙嗜血的雙眼,就那樣看著他。“鑑於你們男人,在某些情況下很容易情難自禁的關係,所以我要再說一次遊戲規則。因為你是家臣的關係,無論怎麼和自己主子玩卿卿我我的遊戲都可以,但假如讓我發現,你竟然膽敢把自己的小丁丁真的放進她的身體內,那麼就算我和孫筱悠最終將會成為敵我關係,我也一定要把你拖出去給宰了。就算整件從頭到尾都是她在主動行事,我也要宰了你。”
“我的意思,你地明白。貴女是絕對不能和她的家臣直接XXOO的,這是原則性問題。所以,就算我和她之間的矛盾最終將會把我們整個填進去,我也要在那之前把你砍了殉葬。”
那嗖嗖的殺意,驚得謝君溢身上冷汗一層層地冒,刀刃切在面板上的質感,還有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悄悄繞到她身後的真衍無一不說明事實的真實性。
他要是真的有膽子把孫筱悠給怎麼了,那麼絕對是死定了中的死定了。
王愛頤絕對會把他的小丁丁割下來做成沙拉再餵給他吃。
喉結動動,艱難地蠕動出一格苦澀難耐的音節:“是,一切如您所願。”
拆信刀就像它來的時候那樣,迅速而且快捷地消失得無影無蹤。拍拍謝君溢的肩膀,王愛頤笑了:“別笑得這麼苦逼,姐姐我可不是小氣的人,等你表現出來的忠誠達到要求之後,無論是名模還是明星,又或者是名門淑嬡,姐姐都會幫你想辦法搞定。至於為什麼不打包票,你是男人,把妹的事,自己來做會更有樂子,難道不是嗎?”
說罷大力拍著謝君溢的肩膀笑了,“不過你好像也沒有自己說得那麼本事喔,果身侍奉了這麼久,您家小主居然一趴你身上就睡著了。可不就說明,完完全全的魅力不足嘛。”
她就那樣哈哈地笑著,然後謝君溢憋到內出血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