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還不是被宅文化給害的。”因為來自某島國的漫畫,打打殺殺的內容實在太多,禁不住熱血奔騰地學了散打。雖然這種興趣性的學習,有多少真材實料,著實值得懷疑,但怎麼說呢。至少姚靜本人自保有餘,用不著她分心去保護。
點了點頭道,“樓梯那邊上來的,我來應付,但萬一有什麼不僅可預測的情況。你要將屋子裡面的人,保護好了。”所謂的不可預料情況,是指高科技兵器。
內家功夫,看似威猛,可怎麼說呢。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姚靜再次犯二。一把抓住真衍,然後撲騰騰地跑在前面,嘴裡喊著,“等等,看姐的第一波偵查攻擊。”
稀里嘩啦地將一樓的玻璃門整個砸碎,一行九個男子手拿鈍器沿著樓梯走了上去。當然,必要的分流一定得有,必須將僕人房裡的那個丫頭制住,防止其報警。雖然因為工地上的行動,再加上一系列事先安排,說句老實話,這個時候撥打110幾乎沒用。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老大的打手,最為一名紈絝市委書記家的公子對於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極強的。誰知道,剛剛走上樓梯,就看見一名身穿真絲睡衣,而且還是那種中式的對扣。因為沒有穿打底吊帶裙,外面又只扣了一顆紐扣的原因,姚靜整個人看上去,比沒穿還要有魅力。所謂的半遮半掩,所謂的偷窺的慾望,難道不就這樣。
披散的長髮,懶洋洋地搭在身上,姚靜一手扶牆,另一隻手著吮吸在口中。就那麼含糊不清地道:“大爺,嘔大爺,來玩玩嘛,不要錢的。”
一時間,整個樓梯全都碉堡了。
什麼情況,半夜三更破門而入,怎麼遇見一個比自己還要迫不及待的女人。想想色中餓鬼在深更半夜正要去糟蹋誰的路上,遇見一個比自己還要禽獸的女人,當時的心情。
按照眼前的節奏,爺是不是快被眼前這女人給糟蹋了?
導演,劇本不是這樣寫的。
就在這群人愣住的那麼兩秒,抬腿猛地踢向站在第一位的男子。因為事發突然的原因,再加上姚靜這腳踢得又急又狠的關係,首當其衝的受害者,杯踢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仰馬翻被踢得。但事態並沒有如姚靜想象中那樣,產生波聯絡效應象多米諾骨牌那樣砸倒一群。那名咕咚咚滾下去的男子,不光一個同夥都沒有撞到,甚至因為同伴的阻擋也沒滾幾個臺階。
孫家的樓梯,實在太過寬闊。
一擊不成,姚靜哎呀一聲捂著胸口,頭也不回地跑了。“丫的,老孃的肉都白賣了。”
不管怎麼樣,透過對方剛才的反應守在一邊的真衍,對這行人的身手有了初步瞭解。就像姚靜本人所說的那樣,純粹偵查一擊。當然,附帶的嘲諷效果必不可少。
一群自認為遭到冒犯的男子,嗷嗷叫著衝了上去,然後,只一秒鐘就被踢飛了三人。
真正的踢飛,可憐的受害者直挺挺地翻過樓梯護欄,然後砸了下去。
就像是狩獵當中的雌獅一般,真衍揮舞著警棍整個衝了出去,一棍將目前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打得整個蒙了過來,然後是反過來的第二下。只一個照面,對方就損失了四名戰鬥力。
最頂尖的四個戰鬥力。
畢竟,他們只不過是一群臨時湊起來的小混混而已。
戰鬥在半小時內結束,一群被揍得哭爹喊孃的孩子大喊著妖怪,稀里嘩啦地骨折成了一片。所謂國寶級的戰鬥力,差不多就這樣了。
至於那名分流去僕人房制服譚亮的男子,剛一出來被小夥伴的慘狀徹底驚呆了。
看了一眼惡如鬼神的真衍,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木棍,很沒氣節地直接給了自己一棍。然後直接倒在地上裝死。別看我,我只不過是個臨時工而已。
看不見我,您看不見我。
趴在地上的市委書記家的公子,因為身份的關係吃到的苦頭並不多,但所謂的面子受損,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此時的他用更加陰森的眼神看著真衍,一直手神不知鬼不覺地地伸進了包包,只可惜被隨後趕來的姚靜一腳給踢飛。
滾落出來的是一把相當漂亮的女士手槍,黑色的橡膠把手上繪有精緻的花紋,0.38英寸口徑的左輪手(木倉),即便是兩百多斤的壯漢,也能一槍撂倒。拎在手裡看了看,順手扔給了羅瓊,說是給她拿著防身用。這樣的槍,無論是放在口袋裡,還是放在化妝包裡都很適宜。
這槍雖然叫女士手槍,但卻成為情報人員的隨身配備,不是沒有理由的。
相對羅瓊這邊的有驚無險,黃建良那邊則明顯地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