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寧願把錢給別人,也不給我……既然您如此冷血,那就去死吧。既然您不願意回報我女兒的天大恩情,那麼我再次收回她給予您的生命恩賜。”
一根又一根,羅媽媽奮力地瓣開羅瓊的手指。
在離兩人甚至不到二十米處,藏身於黑暗之中的黃建良冷冷地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在心裡,這男人重複著羅媽媽的話語。
死吧,去死吧,下賤之人。
區區一個女人的您,竟然敢跑到外面和自己的丈夫爭權奪利,甚至還學那些外國豪放女,玩什麼女權主義。像你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死一百次都不嫌多。您最可惡的是竟然膽敢將原本屬於我的錢,分散給那些完全不知所謂的人。如此不知所謂的您,真的該死。
要知道您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完全是我為您爭取來的,是我,黃建良,在您父母死亡之後,在那場簡直那可以說是群狼惡鬥的新舊交替之中,將您保全了下來。我甚至還在外患之中,繼續保持整個孫氏的業務增長。是我,讓你錢包充裕有大把的票子可以繼續揮灑。
所以說您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用我黃建良的血汗堆積而成。
我為您做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您卻完全不知道知恩圖報地,想要奪走我的一切。
您這個可怕的,簡直就像魔鬼一樣的女人。
去死吧,
您,竟然想把原本屬於我的百分十六十全部拿走,轉送給別人……三個億,哈哈,區區三個億。您在搶走我的幾百億之後,再順手打賞我三個億,您這是在打發乞丐嗎。
雖然孫筱悠的股份來自外公外婆的遺傳,但人就這樣,但一份不屬於自己的財產被自己持有超過一段時間之後,就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那是自己的所有物,而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原主想要將其索回,也會遭到其猛烈的,自衛反擊戰。這一現象在男人身上尤為明顯,畢竟他們是以佔有和進攻為終生目的的種族,想一想男人究竟是如何霸佔整個世界的吧。
想一想男人究竟是如何,將原本統治世界的女人,一步步逼到甚至不是人的地步吧。
二十米開外,羅瓊咧嘴笑了:“您這是在做夢。”孫筱悠一半的財富,您知道那是多少嗎?就算孫筱悠本人同意,就算她身邊的人全都同意,但您,有能力持有那麼巨大的財富,有能力保護那麼巨大的財富嗎?而且,您那出租屋可裝不下那麼多的現金啊。
以羅媽媽的性格,她絕對不會接受任何現金以外的財富。沾著口水一張張地清點票子是她這輩子唯一樂趣。但即便是羅瓊也能想象,以出租屋一帶的治安,再加上羅媽媽向來只進不出的性子,這筆鉅額財富前腳剛進門,後腳被人洗劫一空。那是妥妥的結局。
那女人連孫筱悠之前給的賠償都保不住,她拿什麼保有孫筱悠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財富。
當然,羅媽媽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外人搶走她的錢,於是她會被人剁成一塊一塊的,在為祖國的土地增加肥力的同時,順帶嚇壞某個路過遛狗的孩子。
就在下一刻,羅媽媽終於將羅瓊所有的手指完全搬開。
“去死吧不要臉的女人,我要看看,你是不是能把錢帶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享受。”
羅媽媽一把將羅瓊整個推開,然後大聲詛咒。
她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羅瓊,象一隻蝴蝶般墜向大地。墜向保護網之外。
在這所有的一切,有條不紊地發生時,譚小姐正在和康盈盈正在討論有關晚宴的事,而東北大漢和姚靜,正在有條不紊地收拾羅瓊在這一次演出中用到道具,因為大型演出的幕後工作相當繁重,而她們又不願意讓幕後工作拖累了自家老闆的夜間安排。尤其是在如今這種,王愛頤由於某國內戰而深陷泥潭,不能親臨的關鍵時候,更是一絲一毫都不能出差錯,。
想想,甚至就連諸葛亮都能累死在四川,就知道這方水土養出的人,一點都不能鬆懈。
可就在這個時候,正蹲在地上打包姚靜突然瞄到了什麼,那女孩一把將打包的繩索咬在口氣,就那樣飛奔而出,直接從十二樓的視窗躍了出去。這個僅僅只把散打當場遊戲來練的姑娘,就那樣凌空飛起,象一直大鳥般撲向羅瓊。撲向至少三十米外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