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之維親口說出來，張楚嵐放鬆許多：“但是……”
張之維不耐煩的揮揮手：“罷了罷了，你是鬼精鬼精的，想的沒錯。”
張楚嵐低下腦袋：“我以後還能叫您師爺麼？”
張之維拉起張楚嵐：“只要你以後不為非作歹，到什麼時候我都是你師爺！龍虎山就是伱的老家！”
張楚嵐有些慚愧：“師爺！我……”
張之維道：“算了，別說了，既然你已經猜出我的答案，那你也該知道我的苦心，以後好自為之吧。”
張楚嵐默默點了點頭。
張之維忽然道：
“人到七十古來稀，我已經活了將近兩個甲子。你是懷義的孫兒，又想調查甲申之亂的真相，總有一天……”
張楚嵐心中一動。
張之維嘆了口氣：“未來如果天予要做什麼，你記得多幫襯幫襯。”
張楚嵐心中劇震：“師爺，我幫天哥？我看是我需要天哥罩還差不多。”
張楚嵐心思電轉。
張之維前半句話，在說他已經老了，未來是年輕人的天下。
但後半句話突然提到張天予，是幾個意思？
他這細胳膊細腿有什麼地方能幫到張天予？
張之維道：“會有那一天的。”
張楚嵐小聲問道：“您讓我繼承天師度，是不是也和天哥有關係？”
張之維面不改色：“你這麼聰明，自己不會去想？”
張楚嵐驚疑不定。
張之維道：“行了，山上太亂，下山去吧，在公司好好幹，看得出來公司的人蠻重視你的，有他們護著，想來也沒什麼人找你麻煩，這次全性也是損失慘重，暫時應該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
張楚嵐心裡七上八下，連聲應著。
張之維道：“真有麻煩了，記得回來找師爺。”
“嗯！”
……
張天予在天師府外圍掃了一圈。
塵埃落定了。
張靈玉也不負期望抓住了龔慶，可惜沒有抓住呂良。
剩下一些漏網之魚交給哪都通清理。
他往山上趕去。
“你對我講的甲申之亂的故事確實很迷人，如果你們在追查這件事的話，我確實有意加入全性。”
“現在看下來，你們的行動完全不考慮後果，這件事還是取消吧。”
“鬼佬果然靠不住！”
“不過和還是謝謝你，夏！你讓我有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一個老年一箇中年人的聲音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