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全死了?”
派去探查的人的死讓駱禮成極為憤怒,痛斥他們都是廢物。
一眾屬下全都被吼的不知所措,誰也不敢吱聲,因為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對於駱禮成來說是致命的打擊,此次探查的失敗,相當於宣告了之後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探查的機會了。
這對於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的駱禮成來說無異於是致命的。
所以他的憤懣和不滿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藉此掩蓋他心虛的事實。
“你們趕快去通知一下黑衣先生。不,先不要去,讓我仔細的想想。”
駱禮成一方面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在皇室面前之後會受到牽連,一方面又害怕讓那個面具男知道自己把計劃毀掉之後會做出什麼讓自己預料不及的事情毀掉自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下達什麼樣的命令才叫合情合理。
發生這樣幾乎全軍覆沒的事情,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子還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幫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掌握歐陽皇室的事情。
那面具男的手下有著一幫面具奴僕,說話雖然儒雅氣質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出來這個男人內心的陰暗。
這件事情敗在自己手裡,他會不會為了自保而選擇拋棄自己,或者是直接殺了自己,這些事情都是駱禮成無法看穿和想明白的。面具男對於他來說好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神兵,又好像是一個陰曹地府而來的索命將軍,他無法看透面具男,面具男卻能輕而易舉的看穿自己。
在面具男的面前,駱禮成彷彿是一個透明的水人一樣一眼就能被他看穿,而對於駱禮成來說,面具男是一個他怎麼也看不穿的堅硬鋼鐵。
可是面具男的眼線遍佈各處,幾乎連他自己都數不清自己安插了多少眼線,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兩個探子命喪宮城的事情,但是對於這樣的損失他雖然心情十分悲痛但還是沒有表現出對駱禮成有任何不滿,甚至在下屬過來稟報的時候都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似的波瀾不驚。
可是他對駱禮成沒看法,不代表其他的下屬對他的態度沒有想法,畢竟這一幫人幾乎是出生入死一起在血泊中活下來的,不是兄弟生死兄弟的感情,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兄弟白白犧牲在一個完全沒有頭腦的外人的棋局之中。
“啟稟少主,有事求見。”一個聲音從屋外響起。
深夜,一個黑衣男子輕輕的走進一個房間,房間內是一直幫助駱禮成的面具男子。
“進來說話。”那黑衣男子輕輕的收起手中的紙扇,慢慢的說著,就好像是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緊要一般。
“有什麼事就說吧。”面具男子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側的屬下,有點無奈的說著,其實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屬下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
“少主,其實屬下有一事不甚明確,那駱禮成分明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不知少主為何還如此器重他,我要是少主,我就。”
屬下找到面具男子果然是為了詢問他對駱禮成的看法。
可是話說的明顯有些過分了起來,被面具男子一瞪眼,那來探口風的下屬就自覺閉了嘴,站在一旁垂著頭不說話了。青青
“你的意思我明白,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面具男子先是主動制止了下屬的想法,又意思不明的說著讓他下屬聽不明白意思的話,他的下屬又不敢多問,著實是讓人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