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是不是有誤啊?兩個之前還明明恩愛的要死,成親也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怎麼就鬧成這樣子?”
“你這都不知道嗎?十九王爺想納妃,王妃呢擺明的態度是不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什麼招數都給她使了出來,兩個人沒辦法,現在也就是隻能的那麼僵著。”
“誒,說起來也是王妃不懂事,人家出身皇室的納幾個妾怎麼了?那小戶人家的也不都是妻妾成群嘛。”
一群嬸子七嘴八舌的聊的暢快。
一個個都成了什麼百事通,只要別人問上一句,自己就能給說個十七八句出來。
事情鬧得那麼大,皇帝那邊也給知道了,他吹鬍子瞪眼的一張臉上寫滿了哀怨。
“看看十九多不讓朕省心,之前在求娶人家姑娘的時候,在朕這裡誓言坦坦,說是什麼絕對不會讓人家姑娘受到一點委屈,現在倒是好,沒平靜多久,這脾氣又鬧上來。”
“呦,皇兄這是在講我呢。”皇帝話音剛剛落下,門外頭不見人,就先傳來了一陣聲音。
歐陽懷煜閒庭信步地走進宮門,頭微微向上昂著,看起來還真頗是有些自傲的味道。
皇帝壓根兒是不用抬頭,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歐陽懷煜來了。
他的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揮揮手隨意遣散了身邊的幾個太監,就等著歐陽懷煜站到他面前。
“你知不知道自己犯多大的事情,這百姓之間都在傳你的事情,連皇宮裡的人都聽聞了不少風聲。你之前是一心要求娶她,現在卻又給我這樣那樣,你叫我一當皇帝的也是難辦。”
皇帝冷冷的看歐陽懷煜那屌兒郎當的姿勢,隨手拿起一個茶盞,打落在地上。
一個有教養的人,平時的火氣不會很明顯的顯露在外表之上,皇帝扔一個茶盞已經是很生氣了。
歐陽懷煜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不管是誰都在為這件事情著急,而他一個當事人卻整的跟個不關事兒的一樣。
“皇兄你何必如此動怒呢,不就是一時的爭吵罷了,我們一是沒有和離,二也沒有做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就不要瞎操心了。”
今天的歐陽懷煜顯得特別不會說話,平日裡他再怎麼樣也都會打著油腔滑調的姿態,而不會是像現在這樣子,那麼有稜有角。
皇帝心裡唸叨著有些奇怪,瞧著他給自己使一些奇奇怪怪的眼色,心裡更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念著自己這胞弟從小鬼點子就多,皇帝尋思一下也就沒怎麼為難他。
“你現在也已經那麼大了,有些事情我不跟你說你也應該明白。這次的事情發生的突然,我來找你也只不過是為了提點幾句。到底怎麼辦,你自己看著就好。”
皇帝慢悠悠地說隨即又嘆口氣,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歐陽懷煜再怎麼樣也沒有道理聽不進去。
只見他的嘴角咧出一抹笑:“皇兄教導的是,但這件事情臣弟心裡自有分寸,斷然是會點到為止。”
他慢慢地起身退下,朝著皇帝點點頭。
駱禮成同樣的也將這件事情聽了去,心裡耐不住有些蠢蠢欲動,但是理智卻將他的危險想法一點點壓制下去。
如今失態還不夠明瞭,貿然動手斷然是不妥,更何況這件事情涉及面很廣,那就是更加要小心行事。
不過,夏知雪他是勢在必得的,不論是誰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