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完蛋了。”葉如妤緩緩地將自己的頭縮回去,一抹邪惡蕩然無存。
“夏姐姐她剛剛入了我們章府,許多規矩自然沒有我們那麼清楚,要真有什麼冒犯的地方,諸位姐妹可需要多擔待著些了。”她面相後院裡的一眾人,緩緩又道。
到底是怎麼一個擔待的法子,一干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怎麼會不清楚明白,嘴角擒著笑意,各個都答應著明白。
在廳子裡休憨了一小會,一干姐妹都走得七七八八,唯獨葉如妤和夏知秋還留在原地,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夏知秋是站著的那位,她低下頭:“葉如妤,人都走光了,你也沒必要再給我裝下去。不得不說你假惺惺的姿態令人作嘔。”
“假惺惺何以見得?”葉如妤反唇相譏,“夏姐姐對著人都保有點敵意,連帶著這眼光也鍍上了層虛偽的光。妹妹可不是郎中,在些大病沒法治。”
明白的,說夏知秋眼睛有問題,看人也戴著一副有色眼鏡。
一頂帽子壓下來,夏知秋活生生的喘不過氣,一雙眼睛瞪得的跟銅鈴似的。
“難道我說錯了不成?”葉如妤又說,“好心提醒一句,現在章府是我主內,要是你想自己的日子在這院兒裡能快活點,就少惹我生氣。”
“不然這對付人的手段,我還一抓一大把。”
葉如妤說得不喘氣,明是被俯視的一個,氣場卻狠壓了夏知秋一頭。
她的後盾結實的很,是章家的那姓劉的老太太。劉氏現在年紀已經過了七十,章梁自幼就對他不錯,現在年紀一大更是孝敬。
不管手上的事情到底有多急,每天晚上都要陪著劉氏吃飯,被說是山珍海味、稀世珍寶,就當劉氏要天上的月亮,章梁怕也會給她摘下來。
夏知秋如果違逆了葉如妤,那這後果就同熱了整個章家,孰輕孰重很好分清。
心裡的不安隱隱冒頭,夏知秋盯著葉如妤一臉張狂的樣子,膝蓋一彎跪在地上了。
“恕罪。”兩個字被她從牙縫裡擠出來。
葉如妤撐著臉蛋,不語只笑。
夏知秋怕真的惹事,現在又沒有得命令,只能一直跪在地上,背上已經是一片冷汗涔涔。
天色偏暗了些。葉如妤把目光從自己的帶著點繭子的手上抬起來,偏偏頭:“姐姐怎麼還跪在地上?”
她忽然驚叫一聲,忙著又要扶她起來。
夏知秋跪了三個時辰,膝蓋早就沒了知覺,被葉如妤一拉扯,整個人直直地往地上摔去,一陣悶哼。
章梁此刻恰好陪劉氏吃完了飯,邁著官步從外頭經過,稍稍一看就瞅見了癱倒在地上的夏知秋。
夏知秋今天穿著的是幾件單薄的丫鬟衣服,劉氏特得給安排的,說是不能慣著她的大小姐脾氣。
這丫鬟的衣服應著章梁的要求,做的很薄很透,該遮的地方永遠都是露了些。
這次夏知秋忽然摔在地上,肩上的衣服就滑落到臂上,露出飽滿圓潤的一角。
章梁一看,心猿意馬。
葉如妤眼尖,餘光看見章梁的身影,急忙上去想要將夏知秋扶起來。
奈何夏知秋根本使不上勁,雙腿一軟齊齊地掛在葉如妤的脖子處,可是把她重的。
章梁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壓根不在意發生了什麼事情,遠遠的一陣嘟嚷。第一抓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