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至極!無恥至極!夏知雪氣的眼睛通紅,瞪他一眼,扭身提了裙襬,就想走。
“你便如此不待見本王?”歐陽淮煜抱著小豆丁兒,微微低頭,看起來頂傷心。
貝齒輕咬下唇,夏知雪將內心糾結都掛在面上。歐陽淮煜心知她這是軟了心思,乘勝追擊:“本王怎麼會想著毀了你名聲?方才不過與你開玩笑的。”
“你家總想著揹著王爺,這是為何?”從院門左邊的藤蔓處,走出一身黑衣。
荷花正聚精會神注意著周圍,突然被這一聲嚇得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手拍著胸口:“你走路都是沒聲音的?少不得嚇死個人。”
華呈無奈的聳聳肩:“我發出聲音了,只是你沒注意罷了。”
“懶得理你。”她與這個華呈是不對付的緊,次次瞅見它都沒好事。
扭過身,背對著他,眼不見心不煩。
華呈忍不住笑出聲:“你家姑娘不待見王爺,你又不待見我,真真是一對兒情深義重的主僕。”
荷花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又忍不下這口氣:“你說我便說我,別帶著我家姑娘。”
“我若是不提你家姑娘,你又不願同我說話。”華呈渣渣眼睛。
“你”剛想對著他發作,一斜眼瞥見,那邊有人過來。荷花斂了神色,身子一側堵在門口,小聲說道:“有人來了。”
華呈也收了笑,皺著眉頭閃到一邊,隱去身形。
“荷花,”那人跑進,一看原是明茹夫人身邊的小瓣,荷花瞧著她氣喘吁吁的,雙手撐著膝蓋:“你家姑娘呢?”
說著,伸了脖子想要朝花園裡面看。
荷花擋在她身前,微微欠身:“咱們姑娘這幾日累得慌,正在裡面小憩,裡面還有公主家的哥兒,你可別貿貿然闖進去,驚擾了那位哥兒,他可是個難纏的。”
小瓣平息了一絲氣息,上前一步,抓住荷花的手:“那還勞煩荷花姐姐去叫姑娘一聲,咱們院裡出問題了。”
“什麼事?”荷花扶著她,問到:“是不是明茹夫人?”
咽口口水,小瓣努力平復自己顫抖的聲音:“大夫人現在正在夫人屋裡鬧起來了。”
荷花大驚:“什麼?明茹夫人添了人口,如今剛剛生產,大夫人怎麼敢?”
“說來話長,還請荷花姐姐快去尋了咱們姑娘,回去看看,咱們夫人是個軟性子,怕是要吃虧了。”
“你先回去,護著夫人,我馬上過去知會姑娘。”
“好。”
“什麼事?”夏知雪聽得這邊聲音嘈雜,又有些熟悉,便過來瞧瞧,一來就看見小瓣離開的背影:“怎麼回事?那人是小瓣?”
“姑娘,”荷花點點頭:“明茹夫人那邊出事了,請您過去看看。”
出事?夏知雪心中一沉,怕是今日大排場的宴請賓客,惹了那位不高興了,便來挑刺。
“知道了,”夏知雪點點頭,扭過頭,對著容兒伸出手:“過來,姐姐帶你去別處玩。”
緊緊摟著小舅舅的脖子,容兒撇著嘴:“容兒想跟姐姐和小舅舅在一起。”
“容兒,”歐陽淮煜自是聽見了,哄騙道:“你與姐姐先過去,小舅舅一會兒就去尋了咱們容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