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隻飛鳥的鳴叫,喚醒整個城市的活力。
寒風如刀,路人行色匆忙,低頭前行,恨不得將整個腦袋都埋在衣服裡,好儲存一點點熱度。
一個妙齡女子同樣低頭行走,神情落寞,並未引起別人的注意。
鵝黃色的羽絨服,點亮了天氣的色彩,將她嬌小的軀體緊緊包圍在衣服裡面,頭髮精心打理過,被風吹得有些凌亂。
一大早,沒等男主醒來,女配就早早地出發,趕往易氏,今天是她和他約定要去承認錯誤道歉的日子,還是一大堆問題需要的解釋的日子。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等紅燈的間隙,她的思緒絲毫沒有片刻停留,心中飛快的盤算著到底該怎麼解釋,到底怎麼將這張網上的漏洞補好。
剛到易氏,她一步也不停,下定決心,毫不猶豫,直接上了頂層。
這一次,她要為了自己,為了未來,搏一把,不成功,便成仁。
樓上,風發出瑟瑟的響聲,如同交響樂一般,只是沒人欣賞。
拿出手機,打給了女主:“喂,在幹嗎?”
所有的客氣背後都隱藏著巨大的危機,綿裡藏針,笑裡帶刀。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沒好到互相關心,你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女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聽不得這種話。
她剛剛從床上起來,就接到女配打來的電話,照著鏡子,看著有些紅腫的眼睛不禁暗自嘆息,心痛自己的不堅定。
“說的也是,遠翱都跟你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苦苦糾纏,成全我們兩個難道不好嗎?”女配獨自一人站在樓頂,顯得十分渺小,如同一個影子,隨時都可以消亡。
女主有些無語,本以為她打來電話要說什麼重要事情,結果卻是這,無奈的說:“你搞清楚,是我跟他離婚,他才是那個被拋棄的人,你不過是撿了個垃圾,對於扔掉的東西,我從來不會再找回來。”
她說的這話很狠,鏡子中投射出她絕情的表情,既然要講清楚,那索性直接劃清楚所有的界限。
他們最好能像兩條平行的線,這輩子都別再有任何交集。
冷哼一聲,女配表示不屑,她嘴角輕蔑的上揚,眼神厭惡,語氣更是嘲諷:“楚穎歡,你以為你是誰,可以這樣評價易遠翱,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你不找?現在遠翱為了讓我給你道歉,對我是冷到了極致,全部都是因為你。”
把手機輕輕放在廚房的桌子上,女主差點被這句話氣到,難受的反問:“全部都是因為我?是你抄襲我的作品,找人汙衊我的名聲,你有今天,都是自己的作繭自縛,與我無關,沒什麼事,我掛了。”
為了通話方便,她開了擴音,擴音喇叭裡傳來陣陣刺啦的聲音,仔細聽,像是風聲,她心中疑惑,動作稍微停頓,沒有立即掛掉。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