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翱坐在客廳,回想著之前所有與蘇知宜有關的事情。
他雖然對蘇知宜沒有那麼深的愛,可蘇知宜的為人,他還是不會質疑的。
可陳思漢的事情,不由得他不懷疑。
這是易遠翱第一次回來之後,沒有直接去書房處理公務,而是坐在客廳,等著蘇知宜回來。
看到蘇知宜的時候,易遠翱臉上掩不住的失望,他幾乎在心中已經斷定了陳思漢和蘇知宜的關係。
易遠翱冷著臉,“說說你和陳思漢的關係吧。”
他不知道蘇知宜到底和陳思漢有多少牽連,若是蘇知宜真的和陳思漢攪和在一起,他也要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到底和蘇知宜有多少關係。
既然這次的事情是陳思漢做的,那麼之前的事情,他不由得也懷疑和陳思漢關係匪淺。
若是陳思漢和蘇知宜真的和那件事情有關,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
蘇知宜心中一震,難道易遠翱已經知道了她和陳思漢之間的事情了?事情已經敗露了?
不會的,若是易遠翱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麼,相信就不會再這個時候還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
現在這種情況,她就只能賭一把了。
她雙眼含淚,“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遠翱,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是你懷疑我出軌了,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
聽到這句話,易遠翱緊皺眉頭,“為什麼陳思漢被放出來之後,找的第一個人是你?”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蘇知宜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那麼陳思漢為什麼一出來,就找蘇知宜。
還是說,蘇知宜在他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裝出來的?
他從來就沒有真正認識過蘇知宜,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蘇知宜想讓他知道的?
蘇知宜面露難色,“遠翱,這件事原本我是不想告訴你的,我擔心你為了我的事情分心,我以為我能處理好這件事的。”
看來,現在易遠翱還不能肯定,陳思漢和她的關係,那麼,她就是還有機會的。
為了嫁給易遠翱,她做了那麼多,現在他們已經訂婚了,就差最後一步了,自然是半點兒差錯都不能出。
這樣,她只能對不起陳思漢了,等到她成為易太太之後,會補償陳思漢的,可是,到時候陳思漢還需不需要她的補償,就是兩碼事兒了。
畢竟,一個在監獄裡度過一生的人,給他再多的錢都是沒用的。
她已經預見到陳思漢的結局了,她也不害怕陳思漢說出事情,到時候只要說是陳思漢威脅她,她不同意就好了。
而陳思漢應該是沒有證據的,她只要把一切都推在陳思漢身上,就可以了。
她已經為未來鋪好路了,等易遠翱這關過了之後,她想辦法找陳思漢,製造一些被威脅的‘證據’就好了。
易遠翱問道:“怎麼回事?”
難道這件事另有隱情,可能,蘇知宜和這件事真的沒有多大關係。
畢竟,他也不想承認,他被人矇蔽了這麼久,而那個矇蔽他的人,一直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他下意識的就相信了蘇知宜的話。
蘇知宜雙目含淚,“陳思漢威脅我,如果我不想辦法送他離開,他就會抱著同歸於盡的方法傷害你。”
對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陳思漢威脅她做的,不過,她也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給了陳思漢幾個訊息,說了幾句話而已。蘆竹林
真正做那些的,就只有陳思漢一個人,和她半點兒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