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易遠翱,你這是幹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當沈江畫帶著警察來到酒店破門而入地時候,看到了一幅讓他怒火沖天地畫面。
此時的楚穎歡全身都被綁在椅子上,頭髮也亂糟糟的不似平日裡的柔順規整,衣服更是凌亂不堪。該死的是旁邊還有一個面相猙獰,表情猥瑣的乞丐一刻不停的盯著楚穎歡。
而出現這個畫面的罪魁禍首,就在旁邊的真皮沙發上悠閒的坐著,看到沈江畫帶著警察進來,還是悠閒自得的坐著,沒有一點慌張。
“易先生,我們是警察,請您現在馬上放了楚小姐停止您地行為,並回去跟我們做筆錄。”一個領頭的警察走向前,拿出證件對易遠翱說道。
“沈江畫啊,還不錯呢,還把警察叫來壓我,不過……”平日裡雖待人冷淡但非常紳士的易遠翱此刻邪笑著,站起身來又說:“不過你以為這樣有用嗎,嗯?”
易遠翱氣場全開,總裁的風範現在全部顯露出來,讓沈江畫內心不禁有些慌。“我勸你現在就把穎歡放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雖然心裡沒底,但沈江畫覺著畢竟自己身邊人多,還是理直氣壯的向易遠翱喊道。
易遠翱彷彿聽到了笑話一樣,笑道:“哈哈,警察同志們,你們聽,穎歡,叫的多親切啊。你想我把她放了,那就在夢裡好好想吧。”說著,還用手挑起楚穎歡的下巴,楚穎歡倔強的把頭使勁一撇。
“易先生,如果您再不把楚小姐放了,我們將依法對您進行抓獲。”警察知道這些都是大人物,但肯定越拖下去越難辦。
“易遠翱,你覺著你現在有意思嗎,你是個男人嗎,你連個女人都要囚禁。”沈江畫對著易遠翱大罵。
“哼,我願意怎麼了,我就想囚禁她,然後慢慢折磨,每天看著她痛苦,這不挺好的嘛。”易遠翱不怒反笑,看著楚穎歡悠悠地說道。
“穎歡,走,我們走。”沈江畫見易遠翱不管怎麼罵他都沒有效果,直接走到楚穎歡身邊給她解開繩子,拉著楚穎歡就要走。
“我讓你走了嗎。”易遠翱依舊是淡淡的聲音,但這樣的音調中,隱含著暴怒。
警察見易遠翱要動,急忙過來壓制住易遠翱。但是易遠翱怎能輕易壓制住,一把甩開警察,就把楚穎歡拽了過來。
楚穎歡被拽的手腕通紅,說:“易遠翱,你夠了,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覺著你什麼都做對了嗎,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人都欠你,你那麼喜歡蘇知宜,就去和她在一起啊,你關著我幹什麼!”
易遠翱聞言愣了一下,轉瞬一笑,帶著充滿危險的聲音說:“你這輩子都逃不掉的。”說罷,也不去看楚穎歡什麼反應,轉頭對沈江畫說:“你不是想帶走她嗎,你是不是覺著警察在這我就我不敢怎樣了。”
還沒待沈江畫說什麼,易遠翱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說:“趙局長,你們局裡是不是最近有點閒啊。”僅僅這幾個字,結束通話的下一秒警察就接到上級通知說不用再管沈江畫的事情了。
“沈先生,我們也沒有辦法,接到上級通知,讓我們撤離。”說罷,警察無奈的搖搖頭,就帶著一群人離開了這個房間。
沒一會,房間裡就剩下易遠翱,楚穎歡和沈江畫三人。娃
沈江畫看著眼前這個囂張至極的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易遠翱,你,卑鄙!”
易遠翱冷笑道啊:“哈,我卑鄙,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隨你咯。至少,現在,你比不上我,你以為你能對付得了我嗎。”
“遠翱,你幹什麼,你怎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易遠翱和沈江畫對峙,刀光劍影之時,蘇知宜突然闖入房間。
易遠翱微微眯眼,看向蘇知宜眼裡隱藏著一絲情緒,淡丹地說:“知宜,你不用管這件事,她對你不好,那我就折磨死她。”
蘇知宜聽到這句話時本應該高興,但是現在看著易遠翱的表情,卻有些異樣。
易遠翱沒有注意到蘇知宜的情緒,拉著楚穎歡就往外走,並說道:“沈江畫,你別跟著,你要是跟著我們,我可保不準以後世上還有沒有叫楚穎歡的人。”頓了頓,又說:“知宜,你也別跟來。”
沈江畫剛想緊跟上的步伐猛一止住,拳頭在身下使勁握著,雖然他不怕易遠翱,但是他害怕易遠翱對楚穎歡不利。
而一旁的蘇知宜更是氣的咬牙切齒,她才不相信易遠翱是單純的為了她而這麼大費周章的折磨楚穎歡,現在還不讓她跟去,直氣的跺腳。
易遠翱和楚穎歡離開後,房間只剩下沈江畫和蘇知宜,兩人氣氛微妙,但有種單種共同的情緒,憤怒。
“哎,沈江畫,不如我們做筆交易怎樣,不,準確的說,我們合作怎麼樣。”蘇知宜眼中閃過一道光,轉頭饒有興趣看著怒髮沖天的沈江畫說道。
沈江畫冷哼一聲,斜眼看著蘇知宜,說:“哼,跟你做交易,跟你合作,那還不如我自掘墳墓呢。”
蘇知宜笑了笑,說:“沈先生,別這樣啊,你先聽聽我們怎麼個合作法。”
沈江畫此時也慢慢平靜下心來,把怒火暫時壓下去,恢復到平日裡妖孽腹黑的樣子。說:“哦?願聞其詳。”
蘇知宜見沈江畫搭理他了,以為沈江畫心裡也有和她一樣的想法,不禁竊喜。清咳了幾聲說:“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楚穎歡是吧,而且是非常喜歡的那種,以朋友的方式喜歡她是吧。”
沈江畫聞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心下一動。
蘇知宜看著沈江畫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得意的繼續說:“我喜歡易遠翱,這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的。我認為,我們可以各取所需,我們把他們分開,然後你要你的楚穎歡,我要我的易遠翱,這樣很公平吧。當然,只需要一點小小的手段,讓他們互不糾纏,這樣,我們都皆大歡喜了。
蘇知宜想的很美好,但她卻不知道現在易遠翱對楚穎歡不知是愛是恨的執念已經到了放棄不了的地步了。她認為沈江畫對楚穎歡也是那種必須得到的喜歡,卻不知道,沈江畫對楚穎歡的守護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