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翱不在家裡,蘇知宜也沒了幫手,這段飯除了其他人,她吃的最不是滋味。
楚穎歡外出辦事回到老宅的時候,發現蘇知宜已經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心中微微驚訝,這蘇知宜不是自詡要跟她競爭到底,怎麼突然這麼識趣地離開了?
拉著行李箱,惡狠狠地盯著楚穎歡。蘇知宜恨不得將楚穎歡生吞了活剝了,她的生活裡沒有一刻是沒有她的存在的。
蘇知宜注意到身後的人靠近,怨恨變成了幽怨還有委屈,趁楚穎歡還沒有反應過來,開口:“穎歡,我知道爺爺很喜歡你。但是你也不能顛倒是非,讓爺爺誤會我那麼深。”
說完之後,眼角的淚即刻落下。
楚穎歡由心震驚蘇知宜說風就是雨的能力,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演技派不愧是演技派。
身後的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來:“楚穎歡,你到底在幹什麼呢?”
楚穎歡身體一僵,慢慢地轉身。看見易遠翱冷冷地站在身後,再看了一下哭哭啼啼的蘇知宜。
啼笑皆非道:“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弄哭她吧?”楚穎歡這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易遠翱不想回答她,轉向蘇知宜安慰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稍後再去看你。”
蘇知宜柔弱地答應,還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上了車。
楚穎歡扁了扁嘴:“真的裝。”
易遠翱頭疼道:“楚穎歡,你夠了。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不要本末倒置了。”
這段時間在蘇知宜那裡吃了那麼多的啞巴虧,楚穎歡心情也十分不愉快,好不容易送走這尊佛,結果罪魁禍首還跑過來興師問罪。這讓楚穎歡一直壓抑的脾氣按耐不住了。
“易遠翱,一直分不清狀況的是你吧?”楚穎歡滿肚子的委屈沒人訴說。
楚穎歡的語調突然上揚,臉上氣鼓鼓的。易遠翱不耐煩地道:“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分不清狀況?”
咬咬牙齒,楚穎歡深吸一口氣說:“你跟我簽署這份合約,卻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蘇知宜突然住進了家裡面,你也沒有跟我說。現在惹得爺爺不快了,你就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的頭上。”
他對她似乎從來就沒有公平過,其實楚穎歡也想過了,既然得不到公平,那她不要公平好了。這份合約已經簽署下來了,她只是希望能夠按部就班的完成她的任務。
易遠翱嘆了一口氣,語氣放柔了些:“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話一些,安守本分一些。不要再胡作非為了。”
楚穎歡將臉撇到一邊去,冷聲呵住易遠翱:“你不需要再解釋了,我知道。既然我那麼招你煩,那我走便是了,我們之間的合約也權當做不算數。”
楚穎歡跑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頭也不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