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原因大概要追溯到昨夜。
“記得明天給我送飯。”易遠翱靠在床頭,翻弄著手中書,紙張沙沙的聲音,傳入了楚穎歡的耳朵裡,但卻自動遮蔽了易遠翱的話。
易遠翱見楚穎歡半晌沒有回應,放下了手中的書,作勢要往楚穎歡身邊靠攏。感受到被褥的蠕動,楚穎歡一個激靈,渾身冒冷汗,立馬關掉電腦,將被子裹緊:“你要幹嘛!”
“什麼都沒幹。”易遠翱無辜地攤攤手,又拿起了書。
見易遠翱沒了動靜,楚穎歡問著:“為什麼要我再送。”
“那你自己和爺爺解釋為什麼我每天都不吃早餐?”易遠翱漫不經心的話讓楚穎歡差點跳起來。
“你威脅我?”楚穎歡從床上爬起來,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易遠翱,“小心我和爺爺坦白。”
“哦,沒關係。如果你不介意丟工作的話。”易遠翱繼續翻動紙張,根本不屑於和楚穎歡打嘴皮仗。
楚穎歡雙手叉腰,一會兒自己慢慢放了下來:“你狠!”
“嗯——裙子拉拉。”易遠翱根本沒有抬頭。
楚穎歡愣了一下,旋即悶頭瞅了一眼,睡裙本來就不長並且十分輕薄,只有薄薄的一層布,從易遠翱的角度,楚穎歡的內衣一覽無餘。
“流氓!”楚穎歡趕忙坐下來,將被子全數裹在自己的身上。
廚房裡又傳來鍋碗瓢盆叮叮咚咚的聲響,楚穎歡在廚房裡忙活著。易遠翱也沒有等楚穎歡,只是很早就幫楚穎歡請好了假。
黎氏礙於易遠翱也不好說什麼,更不敢擅自剋扣楚穎歡的工資。
和昨天一樣,這次前臺的姑娘不敢再攔著楚穎歡了,她看著楚穎歡直接一個鞠躬,總裁的女人惹不起。
楚穎歡面不改色,進了易遠翱的辦公室,辦公室外就是助理的辦公桌,蘇知宜一如既往是咬牙切齒地看著楚穎歡。
回到家,楚穎歡收拾好準備去上班的時候,剛出門就被一隻手捂住了鼻子和嘴唇。
一瞬間的恐懼襲上楚穎歡的心頭,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迷藥。
只是感覺頭昏腦漲,隨後楚穎歡就眼皮一沉,漸漸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間只聽見了一些隻言片語。
“放到哪兒?”
“就……”
再無其他。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穎歡才慢慢醒過來了,她環顧四周只有一扇被鎖著的門,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勒痕,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同時也沒有被綁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楚穎歡愣愣的,她盡力去擺弄那上鎖的門,但似乎怎麼也弄不開,門是一扇很復古的門,應該是用鎖一樣的東西從外面鎖上的。
周圍有淡淡的酒香,這似乎是個酒窖。
楚穎歡大聲呼喊著,卻沒有任何人回應,這裡很冷。
而黎氏那邊因為楚穎歡遲遲沒有去上班,於是小心翼翼地撥通了易遠翱的電話。
“什麼事。”易遠翱的話語中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自然沒有生氣。
黎氏的人這才放心,詢問著:“楚小姐今天沒有來上班,是否在易總那邊?”
易遠翱一驚,楚穎歡沒去上班?
“在。”易遠翱回答完後就掛掉了電話,撥通了楚穎歡的電話,卻顯示不在服務區,於是他慌忙出去了。
“遠翱,你去哪兒?”下午還有個會,蘇知宜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易遠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口。瓏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