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穎歡理直氣壯,又十分目中無人的模樣讓易遠翱也變得不耐煩。但他心中還在關心她的,此刻便蕩然無存。
易遠翱從座位上走出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你到底有什麼話跟我說,快說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翹著二郎腿,面容嚴肅,不苟言笑。彷彿就真的是要談公事。不耐煩的看著表道:“你現在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楚穎歡冷哼一聲,把包包裡面的那塊光碟放在桌子上,推到他的面前:“看看吧,你不會後悔的。”
易遠翱半信半疑地把光碟放進桌面電腦裡面,畫面很清晰。上面清清楚楚的顯示了,楚穎歡和蘇知宜起爭執的那個時候。
越看下去越吃驚,他無比清楚地看見蘇知宜是自己滾下去的。然後那個時候楚穎歡距離蘇知宜還有一臂之長,根本不可能是她推蘇知宜下去的。
這麼說來的話,他是一直被蘇知宜蒙在鼓中。蘇知宜無非就是想借自己的手來報復楚穎歡。
易遠翱難以置信的盯著清晰的畫面,然後眯起眼睛看著楚穎歡。
易遠翱難以置信的盯著清晰的畫面,然後眯起眼睛看著楚穎歡。
“如果這塊光碟還不足以讓你信服的話,我手裡還有另外一個證據。”楚穎歡從自己的大衣口袋中掏出一個錄音筆。
這是剛才她放在桌子底下的,裡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楚穎歡和蘇知宜說的每一句話。同樣也包括蘇知宜坦白承認。
幸好她留了一手,要不然以蘇知宜那種性格,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要把她的光碟套出來。不過這下子總能讓蘇知宜自食其果。
蘇知宜不是最喜歡就是在易遠翱面前裝作柔弱的樣子嗎?那她就親手毀掉蘇知宜的面具。
易遠翱越聽下去越心寒,甚至有些心驚。當聽到了蘇知宜說給楚穎歡注射了藥水的時候,易遠翱的心更是揪得緊:“她給你注射的什麼藥水?”
怪不得那個時候她如此的痛苦,撕心裂肺的樣子,原來全都不是裝出來的。是他太蠢了,蠢到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然而楚穎歡並不想搭理他這個問題:“我來找這塊光碟和這個錄音給你解釋清楚。並不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可是我並不想讓蘇知宜過得那麼好。”
易遠翱對她的誤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早已習以為常了。多這一次不多,少這一次不少。他的理解和相信在她這裡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易遠翱從楚穎歡的話中嗅到了死心的感覺,正當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楚穎歡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楚穎歡收拾好自己的包包,轉身準備離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就走了。這些證據就留給你慢慢欣賞了,對了,就算你想幫她銷燬證據。也沒有關係,反正我只想跟你說清楚那些事情而已。”
楚穎歡揚起笑容,踩著高跟鞋,自信地走出去。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想著要依靠誰來生活了。
易遠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蘇知宜搞的鬼,楚穎歡根本就沒有把她推下樓梯,是蘇知宜自己推掉下樓梯,然後嫁禍給楚穎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