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翱皺了皺鼻子,搖搖頭道:“我從來針對的只有你一個人啊。只要他把你辭退了,我就答應跟他公司合作,所以我也沒有針對他呀。”
只是他沒有想到黎明豪居然是個倔脾氣,沒有辦法,他只能向他們的那一群老古董施壓。
黎氏那群老古董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估計這會就向黎明豪施壓了。
在生意場上,他們可不講究什麼情義。他倒是要看看,他黎明豪能護著楚穎歡護到什麼程度,是要與整個董事會作對嗎?他可不相信會有人為了楚穎歡這麼做。
大概是沒有想到易遠翱會如此絕情,楚穎歡強忍著怒意:“你到底非為什麼非要這樣子對我?你逼得我上一份工作沒了,這份工作你還想搞沒。你是要逼得我走投無路嗎?”
眉眼間皆是冷漠,他如同一個宣判死亡的羅剎:“楚穎歡,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比把你逼到走投無路。只要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其實說明白了,易遠翱就是不想看見楚穎歡離開了他,過得如此之好。這會讓他產生一種挫敗感,就好像,他在楚穎歡的心中生活中若有若無。
他是瘋了,他做了那麼多那麼的不擇手段,只是讓她過的不好。楚穎歡
“可以啊你跪下來求我呀。或許我就可以考慮考慮放棄了這個條件。”易遠翱如同一個笑面虎一樣,臉上春風滿面,拿著一把刀,一刀一刀地楚穎歡心裡割。
楚穎歡已經聽不到見外界的聲音了,腦子一直盤旋著他所說的話。她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陷入肉裡面。她知道他恨他,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般的羞辱她。
楚穎歡難以置通道:“易遠翱,你怎麼變得那麼可怕?你難道只會欺負一個女人是嗎?易遠翱,我當初瞎了眼才會嫁給你,不應該是我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攤上你這麼一個老公。”
她居然說嫁給他是倒了黴,空氣突然凝固下來。易遠翱的臉色非常難看了。
易遠翱輕蔑地笑:“不願意啊?不是說黎明豪是你的知音嗎,連這點要求做不到,楚穎歡你真是夠自私的。”
楚穎歡怒極反笑:“我楚穎歡跪誰都可以,就是不會跪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求你。”
死也不會求他。易遠翱冷哼,她就是那麼的倔強。無論到了什麼的田地,就是不肯向他低頭。
易遠翱:“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是啊,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楚穎歡提起自己的包包離開了餐廳,挺起胸脯高傲地走出去。即便是丟了工作,她也不會自降身份去求他。她再不濟,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易遠翱有一種虐待感,旁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好勝心,可是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就是想征服。無論付出什麼的樣的手段。
可是對於楚穎歡的驢脾氣,易遠翱有相同的倔脾氣,兩個人就是不肯彼此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