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後,易遠翱震驚的看著周圍,他從來不知道吃飯的地方可以這麼髒。
對,就是髒,滿地的紙巾和酒瓶,桌上滿是油汙,還有那廚師手中的鍋,不知道是不是從買回來到現在,一直就沒洗過。
易遠翱滿眼嫌棄的道:“楚穎歡,你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會來這裡?這種地方的東西,怎麼能入口呢?”
周圍有聽到的人,看著他們二人的眼神都變了。
沒錢還要裝的這麼清高,真是可笑,真正有錢人恐怕連這裡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易遠翱就是他們想象中的有錢人,從來就不知道,吃飯的地方可以這麼簡陋,這麼不拘小節。
楚穎歡看到周圍人的眼神,有些後悔帶易遠翱來了。
於是,她看著易遠翱的眼神有些不善,“若是你想吃我請的飯,就坐下,若是不想吃,直接離開,我不會攔著你。”
易遠翱難道沒有看到周圍人想要殺了他們的眼神嗎?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說出這種話。
他的智商真的在正常人水平上嗎?任誰站在這兒,哪怕真的不喜歡,也說不出易遠翱的那些話。
易遠翱瞥了她一眼,語氣中略帶了一些施捨,“如果你沒錢請吃飯,我是不會嘲笑你的,你可以找我借,但是,現在離開。”
說著,他就要帶著楚穎歡離開。
楚穎歡甩開他的手,“易遠翱,你是不是有病啊,這個時間,怎麼可能有餐廳營業,就在這兒吃,這兒我經常來,很乾淨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說完,她就坐到了一個空位置上,點了她想吃的東西。
易遠翱無奈,只能坐在楚穎歡身旁,楚穎歡默默的加了幾個菜。
等到飯菜端過來之後,易遠翱又開始嫌棄了起來。
一會兒說周圍空氣不好,影響他食慾,一會兒又說餐具不乾淨,吃了會生病。
總之,怎麼得罪人,易遠翱就會怎麼說。
或許是之前的人生太過順遂,易遠翱說話做事都是由著性子來的,沒有人敢質疑,更沒有人會說他那句話不應該說。
楚穎歡一直沒有理會他,默默的填著肚子。
看到楚穎歡沒有理會他,易遠翱才停下了他這種極其幼稚的舉動。
可他們旁邊一桌正在喝酒的男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對著易遠翱喊道:“小白臉兒,你是不是在富婆身邊待久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要我教教你規矩。”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一桌子人都看向了這邊。
楚穎歡看著這男人旁邊的酒瓶,就知道他喝醉了。
和醉酒的人沒什麼道理可言,對方人多勢眾,打起來,吃虧的一定是他們,更何況,易遠翱本來就有錯,他們不佔理。
想通之後,楚穎歡立刻道:“大哥,我這哥哥腦子有點兒問題,我第一次帶他出來,他太高興了,就話有些多,大部分他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代他向你道個歉,你別計較了,好嗎?”
她不希望明天的頭條是易氏集團的總裁被一種醉漢圍毆,只希望能夠用最和平的方式解決這件事。
而她身邊的易遠翱並不是這樣想的,看到易遠翱有說話和動手的苗頭,楚穎歡立刻攔了下來。樂視
那醉酒之人看到楚穎歡,就立刻笑了出來,“既然美女都這麼說了,我就不計較了,以後把你哥哥關家裡,別帶出來了,省的給你惹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