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在上升,強大的慣性讓楚穎歡有些眩暈,可她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反問:“你不是很自信,覺得自己很聰明,那你猜猜,我到底想要幹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為什麼要這麼做。”
易遠翱聽了,一陣無語,無奈的看著楚穎歡,知道她這是再使小性子,可卻又拿她沒有辦法。語氣也軟了下來,問道:“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能不能現在別人的角度上考慮考慮問題,你這樣做,讓我很為難,就別計較真了。”
較真?楚穎歡微微挑眉,難道現在這樣的局面,都是她一個人造成的,生氣的反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無聊嗎?跟你玩小孩子的把戲,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這裡不是你的公司,你沒權利限制我的想法。”
眼看著楚穎歡又要生氣,易遠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只想把楚穎歡扛回家裡,讓一切都過去。
電梯停了下來,楚穎歡看到正是自己房間的樓層,直接快不走了出去,不再理會易遠翱,將他一個人留在身後。
迅速掏出房卡,楚穎歡走進自己的房間,用力把門關上,誰知門外傳來易遠翱吃痛的聲音,原來,情急之下,易遠翱用腳擋在門縫的地方。
楚穎歡連忙將門開啟,低頭觀察,有些擔心,急忙問:“怎麼了,你怎麼這樣,腳疼不疼,有沒有什麼事情?”
看到楚穎歡著急,雖然只是微微有些疼,可易遠翱還是裝作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委屈的說:“真的好痛,我感覺好像夾到指頭了。”
楚穎歡一邊將易遠翱往房間裡面攙扶,一邊煩躁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不知道這樣有危險嗎?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了怎麼辦?殘廢了我還要照顧你。”
聽了這話,易遠翱差點就忍不住笑出來,心裡不禁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簡單的夾到了而已,居然還聯想到殘廢,還真是大腦缺一根筋。
坐在床上,楚穎歡作勢就要把易遠翱的鞋子脫掉,檢查傷勢,易遠翱看到這樣,連忙將楚穎歡拉起來,靠近自己的膝蓋。
楚穎歡還在擔心,不理解易遠翱的動作,抱怨:“你這是在幹什麼?趕快讓我看看有沒有事。”
聽到楚穎歡的話,易遠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過了半天,楚穎歡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她臉頰微微有些發紅,嬌嗔的怪罪道:“你怎麼能這麼討厭,明明知道我擔心你,還故意裝出來讓我心急,不想理你了。”
說完,就要往後走去,想要離易遠翱遠一點。
易遠翱哪能放過這個理會,剎那間,雙手拉住楚穎歡,將她環外自己的身前,禁錮在身前的空間裡。
本來臉就紅紅的楚穎歡,臉更加的紅,像是剛成熟的蘋果,試圖掙脫,提高音量,說:“易遠翱,你快把我鬆開,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啊,我們現在還在冷戰,還有問題沒有說清楚呢,不問對我動手動腳的。”
看到楚穎歡這樣嬌羞的樣子,易遠翱心裡就莫名的爽,手上的力道更加大,臉上露出邪魅的微笑,威脅的說:“是嗎?對你動手動腳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婆,我碰你是應該的,難道我還不能行使自己的權利,主動權可在我的手上。”
手上的力氣抵不過,楚穎歡只能手腳並用,繼續掙脫,可隨著她的晃動,兩個人的身子卻越靠越近。
易遠翱也注意到這一變化,嘴上還不忘調戲的說:“老婆,你這樣,可不是拒絕我還有的表現哦,欲拒還迎,我喜歡。”
楚穎歡臉紅的都要滴血了,看到易遠翱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又惱又氣,卻又無可奈何,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
她直接將身子朝前傾去,直直地壓在易遠翱的身上,兩隻手變被動為主動,直接將易遠翱的手摁在了床上,瀟灑地說:“怎麼了,就這一點本事了?剛才不還是很囂張的嗎?現在投降的話,輸得還不算太慘哦,我親愛的老公。”
眼睛裡閃爍著火光,姿勢儘管被動,可易遠翱卻意外的享受這個過程,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楚穎歡。
楚穎歡被看的心裡小鹿亂撞,可仍舊強壯鎮定,對上易遠翱的目光,不肯認輸,做好了一較高下的準備。
近在咫尺的臉龐,突然變得英俊起來,楚穎歡被自己這樣的念頭嚇了一跳,她可不能主動豎起白旗,自動投降。
趁楚穎歡慌神之際,易遠翱腰上一使力氣,鯉魚打挺,翻過身來,緊緊握住楚穎歡的手臂,將她壓在了身下。
慢慢靠近楚穎歡,誘惑的說:“別生氣了,行不行,以後收收自己的脾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我一會做出什麼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楚穎歡此時內心異常崩潰,終於體會到任人宰割是什麼滋味,可她心有不甘,倔強的說道:“你強迫我也沒有用,還是說你就這一點本事呢,放開我,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易遠翱將嘴唇貼在楚穎歡的耳邊,撥出的熱氣讓楚穎歡心裡癢癢,他輕聲說:“是嗎?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發覺易遠翱是來真的,楚穎歡連忙說道:“行,我答應你,不發脾氣了,你快把我放開,,你這個臭流氓。”
易遠翱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在楚穎歡身上一陣亂摸,胡亂的遊走,吐著熱氣,他淡淡的說:“可是我可沒說你答應了,就不拿你怎麼樣。”
楚穎歡還沒有大聲說話,就被易遠翱冰涼的雙唇覆住,只能發出嗚嗚聲。
“我問你,遠翱到底去哪裡了?你快點告訴我。”蘇知宜不耐煩的問道,眼神睜的大的嚇人。
秘書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可他就是不準備開口說出易遠翱的去向,打馬虎的說:“蘇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別難為我一個小小的秘書了,我說話還沒有你管用呢?你都找不到總裁,我能有什麼辦法。”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蘇知宜心底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