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楚穎歡關心地問,眼神裡都是易遠翱憔悴的面容,吸了吸鼻子聞到酒味,接著追問,“在外面喝酒了?為什麼喝這麼多。”
眯著眼睛,易遠翱沉默不語,楚穎歡的臉旁近在咫尺,不知是不是幻覺,直到感受到她指尖的溫度,才確定不是夢。
“你不是在醫院,怎麼回來了。”忽略楚穎歡的問題,易遠翱反問,這是眼下他最關心的。
深知不回答他這個問題,他肯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住在醫院和家裡都一樣,再說醫院的床也不舒服。”楚穎歡小聲嘟囔道,沒有底氣,想起來什麼,又補充說,“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易遠翱扶著沙發的邊緣,想向上靠靠,手臂無力,反而向下滑去。
眼疾手快,楚穎歡連忙抱住易遠翱的身體,卻因為慣性跟著滑了下去。
“咚”的一聲,易遠翱的頭重重摔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對不起。”楚穎歡嚇的張大嘴巴,滿臉驚恐,第一時間用手抱住易遠翱的頭。
猛地一陣眩暈,易遠翱眼前都是星星,卻開口安慰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謝天謝地,如果再讓易遠翱出什麼事情,楚穎歡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慢慢將易遠翱扶起來,抱歉地說:“真的對不起,我總是讓你受傷。”
這一撞,讓酒精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易遠翱覺得他現在就呆在雲端,漂浮在空中。
“知道就好,每一次都讓我不省心,你就不能聽點話。”易遠翱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緊鎖著眉毛。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蹬鼻子上臉,給點陽光就燦爛。
“你再說一遍試試。”楚穎歡警告說,面部表情扭曲,接著說,“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到外面去,凍你一夜。”
沒有分辨事實的能力,聽了這話,易遠翱一把將楚穎歡緊緊抱住,像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她身上。
“你幹什麼,剛才還好好的呢,別在我面前裝蒜,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楚穎歡一臉嫌棄,脖子最大程度的向後縮,試著用手把易遠翱的身體挪開。
“就不松,你能把我怎麼樣。”語氣囂張,易遠翱毫不畏懼,不知是那根神經支配著,耍起無賴。
試了幾次,兩個人不僅沒有分開,還變得更緊了,楚穎歡無奈放棄,只好另尋他法。
“先鬆開,地上涼,一會再抱。”最後四個字楚穎歡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只要鬆開,她就立刻和易遠翱保持十米的距離,他要是還敢這樣,她肯定賞一巴掌。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才不會送呢。”腦袋雖然不清醒,可易遠翱的智商還線上,一秒就洞察楚穎歡心中的想法。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楚穎歡絕望的揚起頭,恨不得仰天長嘯。
“少夫人,需要幫忙嗎?”
管家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猶豫半天才開口問道。
猛的點點頭,此時不幫,更待何時,看易遠翱沒了意識,楚穎歡小聲的說:“他喝醉了,找兩個人抬上去。”
會意的點點頭,管家找來了兩個男丁,抬起易遠翱會帶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