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翱見楚歡穎神色有異,猜到了楚歡穎的心思,想必是害怕了。易遠翱難得對楚歡穎君子一回,體貼道:“需不需要我在下面接你?”
這是哪裡是提供幫助啊,這簡直就是滿滿的嘲笑。心高氣傲的楚歡穎怎能接受得了這般挑釁,楚歡穎霸氣回應道:“不需要。”
好吧,英雄救美唱不下去了,美女要自救他也沒有辦法,易遠翱攤了攤手,給予楚歡穎鼓勵的眼神,轉身準備離開。
楚歡穎探頭出去再次檢視天花板距離地面的高度,深吸一口氣,連忙叫住易遠翱道:“你等一下,先別走。”
易遠翱輕笑,又退回去,清了清嗓子道:“怎麼了?莫非楚小姐,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交代?該不會是想讓我在這裡觀看楚小姐摔成肉餅吧?”
可惡,明知故問,體貼一下會死啊,楚歡穎暗罵,但是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楚歡穎拿出平時少見的溫柔,嬌滴滴道:“易總,能不能麻煩你在下面接我一下呢?”
這一聲易總,聽得易遠翱心裡舒坦,雖然噁心是噁心了點。不過看著楚歡穎吃癟他就莫名地開心。易遠翱點點頭說道:“這才對嘛,這才是人說的話。昨天可還是我救了你,你理應對我客氣一些。”
楚歡穎條件反射地嗆回去:“我說的是不是人話,關鍵取決於聽話的是不是人。”
不過,想到昨天的事情,和今天被公司的人當成猴子一樣圍觀還有背後的指指點點。楚歡穎氣就不打一處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易遠翱一愣,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的唇角彷彿還留有某個沒有良心女人的餘溫。不過,他想到了昨天在新月那裡,楚歡穎被拍賣的樣子,易遠翱的臉上就是一陣陰霾。
現在看到楚歡穎還在他面前活蹦亂跳,和他抬槓的樣子。易遠翱無比慶幸自己撞見了,還把她救了下來。
楚歡穎喃喃自語:“拍賣?”
她倒是差點忘了還有這茬事。說起來也是奇怪,她去找經理理論卻被人迷暈,最後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到了一個包廂,那裡有很多人,但再多的她也記不起來了。
易遠翱看見楚歡穎這小白的樣子,也是知道她橫衝直撞的性子。做事情從來都是直來直往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後果。
先不管這些事。現在最重要搞清楚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悶騷男做的,還有他有什麼意圖。楚歡穎嚴肅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想問我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直白的話語把易遠翱給嗆到了,沒想到楚歡穎那個馬大哈居然還會發現。不過,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混戰,易遠翱也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趁人之危了。
易遠翱假裝鎮定,鄙夷地看了楚歡穎一眼緩緩道:“楚歡穎,你該不會以為我在你脖子上種了草莓吧?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些,昨天晚上你那個死樣,我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易遠翱滿臉的嫌棄,只是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出賣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惜夜色太黑了,楚歡穎並沒有看到。
被一個男人這麼形容自己,楚歡穎有些受打擊。俗話說不怕賊惦記,就怕賊都不惦記。易遠翱這麼說這是赤裸裸的嫌棄,楚歡穎不服氣道:“那我身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解釋。”
總不會是蚊子叮的吧,變異的蚊子嗎,叮了一脖子的包。楚歡穎插著手等著易遠翱的答覆。
易遠翱理所當然道:“當然是你自己東倒西歪,自己撞的呀。昨天晚上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又男女授受不親,只能愛莫能助讓你自己自力更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