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上,身體各處都穿來疼痛,真是禍不單行,楚穎歡心中暗罵一聲,努力地想從地面上站起來。
易遠翱連忙走到楚穎歡身邊,伸出手想要將楚穎歡扶起來。
可剛一碰到楚穎歡,楚穎歡身體就像觸電一般,反抗的說:“別用你的手碰我,我不用你幫忙,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剛一說完,楚穎歡就一隻手撐著地,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易遠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手掌有些潮溼,心中起了疑惑,問道:“你的衣服為什麼是溼的,昨天晚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穎歡冷哼一聲,她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冷漠的說:“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嗎?你心裡,眼裡,不一直都只有你的青梅竹馬嗎?”
好心好意地關心,易遠翱吃了閉門羹,更多的是被人誤會,他從來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為什麼她就不明白,不滿的道:“陰陽怪氣地,你到底說這話是什麼一意思,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和知宜只是朋友關係。”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楚穎歡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覺得可笑,無奈的說道:“對,你們是朋友關係,可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是朋友之間應該做的嗎?”
易遠翱無話可說,一夜未歸,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可他的心裡卻一點愧疚都沒有或許,兩個人不知道從什麼獅吼開始,就已經不愛了。
看著楚穎歡眼神中的質問,他地內心一點波瀾都沒有,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你整天忙著工作,和同事曖昧,為這個家做過什麼嗎?”
看著易遠翱,楚穎歡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直直的盯著他。
眼前這個每天陪著她睡覺,一起生活的男人,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池水,讓人看不透,摸不著。
突然間,她笑了起來,她可笑自己的單純,可笑這該死的愛情,想明白了,直言:“看來你早就沒感覺了,說實話吧,易先生,你這樣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我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還真是好演技”
易遠翱向前一步,現在楚穎歡的身前,高大的身子放在她的前面,像是一座大山,讓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
他伸出手,捏著楚穎歡的下巴,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自己性格有問題,為什麼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總想著找別人錯。”
楚穎歡被捏的難受,巨大的疼痛從下巴傳來,就像是腰脫臼了一般。
軟弱從來不是她的性格,儘管被易遠翱控制著,她還是不客氣的說:“易遠翱,你要是有本事,就跟我離婚,這輩子就當是愁人,永遠不見面,不然的話,你欠我的,我一定加倍還還給你,等著瞧吧。”
易遠翱不由冷哼一聲,眼神緊緊的盯著楚穎歡,冷笑道:“你以為我會這麼簡單放過你,想離婚,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易家的少夫人,不是你想當就當的,也不是你說不當就不當的,那我們就等著瞧。”
說完,他猛的鬆開楚穎歡,丟下她一個人離開。
惡狠狠的望著易遠翱離去的背影,楚穎歡這種覺得恐懼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他還有這樣陰狠的一面。
不再猶豫,楚穎歡將眼角的淚水擦乾淨,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笑容,便朝樓上走去,將這個家裡屬於她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好,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
張姨剛起床,準備給兩位主人做早飯,看到楚穎歡一個人拉著一個行李箱下來,連忙走上前去幫忙,關心:“少夫人,你這是要去哪裡,這些事情應該吩咐我來做的。”
楚穎歡假裝輕鬆,看著眼前的張姨,她心裡說不出來的不捨,從她嫁到易家的那一天起,就張姨對她好,像媽媽一樣無微不至,現在她要走了,或許這就是最後一面,安慰:“我出差一段時間,東西少,我自己收拾就好。”
看出情況有些不對勁,楚穎歡不肯說,張姨也不方便問,只能開口說道:“這樣啊,那你在外面出差一定要照顧好身體,按時吃飯,回來要是讓張姨發現瘦了,我可不願啊。”
聽張姨這樣說,楚穎歡一陣暖心,笑著說:“行,張姨你就放心吧,保證按時吃飯,以後見到我,瘦了的話,想怎麼懲罰怎麼懲罰。”
她沒有說出口的是:以後再見到,或許不是在這個宅子裡。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門口,將行李箱放好,張姨看著楚穎歡遠去的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中感慨: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好姑娘。
來到公司門口,拉著行李箱的楚穎歡自然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可她一點也不在意,她向來是有自己的路,讓別人隨便說。
到了辦公室,楚穎歡看著鏡子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不由得一陣嫌棄,她什麼時候,會有這樣狼狽地時候,暗暗告訴自己,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
下定決心,她也不在讓感情的事影響工作,可她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到可敲門聲。
秘書走進來,著急的說:“副總監,半個小時後開會,要報告跟易氏合作的那個專案地進度,可我們現在還沒有完成目標,這個怎麼辦才好。”
皺皺眉頭,楚穎歡內心也很慌,可她作為一個上司,不能表現出來,安慰:“你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我擔著呢,開會捱罵的人又不是你。”
秘書聽到楚穎歡這樣說,著急地直跺腳,忙說:“這都什麼時候了,副總監你就別開玩笑了吧,快想想辦法,進度跟不上,不是你的錯,憑什麼讓你背鍋。”
看著這個沒事瞎操心秘書,楚穎歡不由得笑了出來,淡定的說道:“好了,你著急也沒有用,現在又不可能立即趕上進度,我也知道不是我的問題,可公司高層可不會聽我們解釋,行了,你下去吧,該忙什麼忙什麼。”
楚穎歡的話,讓秘書啞口無言,可心中又不甘心,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