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宜一隻手挽著易遠翱胳膊,在看到楚穎歡的那一刻,故意開口打招呼:“穎歡,你怎麼在這裡,我和遠翱只是一起吃飯,你不要誤會。”
笑的有些僵硬,楚穎歡盯著兩個人的動作,無所謂的說:“你不用跟我解釋,以後,你們兩個想幹什麼幹什麼,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還想繼續往下說出實情,兩個人已經準備離婚,拜她所賜。
輕咳一聲,易遠翱打斷楚穎歡,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還不希望離婚的事情公之於眾,冷冷的說:“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在一起,我真的想多了。”
聽到易遠翱誤會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楚穎歡毫不在意,相反,她故意的說:“沒錯啊,難道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易總裁,你可不能區別對待。”
單手插在褲兜裡,沈江畫靜靜的看著兩個人博弈,他心裡也清楚了不少,他選擇安安靜靜的待在旁邊。
聽的一頭霧水,蘇知宜刻意維護易遠翱,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僵到極點,就說明她成功了,表面上裝作委屈解釋:“穎歡,你別誤會,你們兩個別吵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
鄙視的冷哼一聲,楚穎歡看著眼前的心機婊,真的讓她有一種想要手撕的衝動,儘量的剋制住,想要趕快遠離,冷冷的說:“你就別火上澆油了,這樣有意思嗎?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拉著沈江畫地手離開,直到走到停車場才鬆開。
今天真是個丟人的日子,楚穎歡嘲諷的說:“不好意思,又讓你見笑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聽到楚穎歡這樣說,沈江畫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這算事嗎?別放在心上,我肯定不會亂說的在我面前,不丟人。”
鼻子一酸,楚穎歡再也忍不住,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像是開閘的洪水,勢不可擋。
沈江畫也沒說話,溫柔的將楚穎歡抱在懷裡,靜靜地由著她哭泣。
餐桌上,看著易遠翱陰沉的臉,蘇知宜試探的問:“遠翱,你怎麼了,看起來不是很好,你要是沒胃口,那我們就走吧。”
正在沉思的易遠翱回過神來,拿起桌子上的餐具,笑著說:“我沒事,我們趕快吃吧。”
看到易遠翱不肯開口,蘇知宜放下叉子,憂憂的問:“你和穎歡發聲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因為昨天我沒讓你回去,她誤會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她解釋。”
說完,蘇知宜就站起身來,易遠翱見狀,連忙拉著她的手,說道:“不是你的問題,別多想,好好吃飯吧。”
回想著楚穎歡離開時,緊握著沈江畫得手,他的心裡就喘不上氣,究竟是誤會,還是別有所圖,他已經分不清了。
重新坐下,覺得時機已經成熟,蘇知宜決定在添一把火,眉毛緊皺,關心的問:“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但是,今天碰到穎歡和沈江畫在一起親密地樣子,我差點誤會,我這樣說,不是挑撥離間。”
空氣漸漸冷了下來,易遠翱身上散發出陣陣冷氣,他已經想的更多了,不想再有人多說,就開口:“我不想聽,別說了。”
眼淚快要乾涸,楚穎歡才從沈江畫的懷裡掙脫,看著他西裝上的淚漬,抱歉的說:“對不起,明天我給你買一件新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