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穎疼得“嘶嘶”直喘氣兒,一巴掌拍他手背上,“你給我輕點啊去,你想疼死我啊!”
沈江畫看看手掌的鮮血,頓時急了,“我去,傻貓,你被人開瓢兒了,快快快,我送你去醫院。”
楚歡穎握著腦袋,差點被氣得背過去,趕忙跟著沈江畫往外走。
“沈江畫,你個王八羔子,你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喊我外號,我跟你沒完,我要把你跳脫衣舞的影片公告天下。”
沈江畫火急火燎地將她扶上車,“先去醫院把腦袋縫了,你愛怎麼發怎麼發,本來就是個傻貓,這被人一開瓢兒以後更傻了怎麼辦?”
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沈江畫開著他那騷包的紅色小跑衝上主幹道。
楚歡穎腦袋暈乎乎的,靠在後座上,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氣。
沈江畫直接找了關係,把楚歡穎一路綠燈送進病房,直到助理完傷口,前後一共不到一小時。
楚歡穎坐在病床上,沈江畫倒了杯水遞過去,看著她腦袋聲的白紗布,表情沉痛,活像被開瓢兒的是他自己。
“疼不疼啊,傻貓?”
楚歡穎接過水杯一口灌下去,“我給你開次瓢兒你就知道疼不疼了,還有,你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兒。”
沈江畫收起臉上過分誇張的表情,搬了凳子坐在她面前。
對他翻個白眼,掏出包包裡的鏡子照了起來,一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楚歡穎就是一聲尖叫
“啊!老子毀容了毀容了,早知道我摻和什麼啊我!媽蛋!”
沈江畫樂呵呵地“噗嗤”笑出來,“你都一條七老八十的傻貓了,這麼在乎容貌幹嘛?再說你也有主的人了。”
楚歡穎一腳踹過去,“你懂個屁,老子就要一輩子到死都漂漂亮亮的。”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楚歡穎一陣長吁短嘆,“這德行可怎麼辦,那個王八羔子,老子這貌美如花的臉他賠得起嗎?”
沈江畫在一邊看著,差點笑岔氣。
“哎!不想,這損樣兒怎麼能拋頭露面的,小江子,走,趕緊走。”
“怕什麼,你要是毀容了我給你找世界上最好的整容醫生。”
沈江畫在一邊笑眯眯地就接了一句。
“滾,別咒我!”
楚歡穎又是一腳踹過去。
“等會兒,哥哥我給你把隔壁小朋友的帽子借來了,你想將就戴著。”
沈江畫將從隔壁小朋友那裡買來的帽子拿出來。
一邊搶過帽子戴上,一邊還不忘損他一句,“這麼醜的帽子!”
說完,楚歡穎急速收拾好東西,拉著沈江畫出了病房,風風火火坐電梯直接下到一樓,剛從電梯裡出來,楚歡穎忽然一頓。
感覺到身後沒人,沈江畫轉身去看楚歡穎,又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