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不大,村北的一處大庭院中,這裡也是村子中最大的院子。
黑袍男人靠在太師椅上,在他面前,梁泡早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跪趴在其腳邊,摟著他的大腿細心的按摩,好似一個體貼的小妻子。
“主人,為什麼你要放過那些傢伙?如果不是您及時趕到,可能我們已經……”
白皙的面板,俊美的五官,再加上委屈的表情,梁泡現在的模樣如果換成一個女的,不知會讓多少男人神魂顛倒。
“是啊老大,為什麼放過他們?”
而除了二人,房內還有幾人也是同樣不解的看著黑袍男子。
“那個傢伙,是叫冢無二是吧?”黑袍男子摘下兜帽,一張陰鬱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明明沒有任何表情,可是無形之中卻讓幾人壓力橫生。
為首的人一副謀士模樣,嘴角一顆豆大的黑痣,手指拈著黑痣上長出的幾根粗壯汗毛,若有所思。
聽得黑袍男子的疑問,此人微一躬身,回道:“沒錯老大,根據下面的回報,想來應該就是他無疑。”
“有意思!”
被稱為老大的人就是黑袍男子,只見他抬腳搭到梁泡肩上任由對方作為,不善說道:“櫻花莊的人本來就已經是意外了,沒想到還有個有意思的傢伙。”
似乎想到了先前兩人的對招,男子吩咐幾人道:“那傢伙有些古怪,明明闢府境,居然能接住我的一拳,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他!”
“還有,那個混蛋的訊息還沒找到嗎?”
“還……還沒有!”一人遲疑了一下,有些恐懼的答道:“大師兄的貢獻這幾天沒有再漲,但是聽說長老們已經出去不少尋找他了。”
“讓人盯著,如果他沒死,那我們就讓他去死……”說著黑袍男子眼神一凝,看著幾人後方先前搭話的學士,那是一名洗墨院的弟子。
“你……剛剛叫誰大師兄呢?”
男子的話讓人如墜寒窟,顫抖著跪下慌忙認錯:“老大贖罪,是小的口誤,老大饒命!”
“砰!”
黑袍男子沒有動,只有幾人為首的那名謀士白袍微動,抬腳一腳將說話的人踹飛出房中,院中傳來一陣落地和呻吟聲。
轉身向男子行禮,卑恭道:“老大莫怪,是我管教不嚴,但是他還有些用處,不知可否暫時留他一命?”
沒有任何回答,場間安靜了幾息,只有梁泡嗲著嗓音說道:“誰讓他不知死活的提那人,不知道老大很討厭他嗎?搞不清誰才是老大!”
說話同時還揚了揚粉拳,頗有些狐假虎威的氣勢。
而被叫著老大的黑袍男子這才說道:“再有下次,誰求饒也沒用!”
“是!”
這下是幾人一起回答。
隨後在對方的示意下,除了梁泡之外,其餘幾人一起離開了房間,有些同情的帶走了被踹飛出的那個傢伙。
之後幾人不約而同的回到自己地方,再有些厭惡的遮蔽住聽覺,順便平心靜氣的進入修煉狀態,不知是在厭惡那個說錯話的傢伙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