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糧草督運,就如字面意思,專門負責押運糧草的,就是為了我朝一些在外征戰的將士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官職。
如若我們在外面常年征戰,如果沒有及時押運到前線的糧草,那麼我們一定打不了勝仗,所以可想而知這個官職有多麼多麼的重要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官,但是卻至關重要。
就像一個壯漢身上的眼睛,不管他有多麼的強壯,如果看不見了,那也只是空有一身無力和力量而已。”
“這麼解釋希望你能明白。”
江楚歌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照這樣子說的話,大人你的官職應該在他之上。”
見營千總點了點頭,表示預設之後,江楚歌繼續將自己的辦法說出來。
“大人那我們就先從這位糧草督運下手,這件事情必定跟他脫不了干係,他剛剛押運糧草過來,必定還沒有那麼快返程。
起碼舟車勞頓,這麼些天了也得在驛站住上一個晚上才走,就算人不休息,那馬和馬車也要稍作整頓的,與其這樣他們一定會在驛站睡一晚上。
今日你快馬加鞭派人去尋他,寫一封書信告知他我們要犒勞他,舟車勞頓運送糧草過來也實在辛苦了,切記書信之中可千萬別透露出我們糧草被劫的事情。
不管他知情還是不知情,我想他都不會表現出來,如果他不願意來的話直接就跑了,那就更加說明他有問題,我們便派人去截住他就可!
如果他來了的話,我自有辦法逼問他。”
江楚歌面前的人目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選擇相信江楚歌。
“好,我願意相信你,我這就寫信派人快馬加鞭的去找他們,相信他們應該還沒有啟程,要走也沒有走遠,現在也還很早。”
江楚歌想想確實也是剛剛自己一路過來,還有很多人都沒有醒呢,今天自己是因為在外面睡,所以就醒的早了一些。
而這位營千總是有事情才找到,就把自己叫了過來那些人,更何況他們昨天前天前幾日都在趕路,肯定不會那麼早就起來相信叫人快馬加鞭,拿著這封信過去還能留住他們。
如果他們趁機逃了的話,這件事情就更加棘手了,又找不到任何的證據,又沒有好的切入點,不知道從何查起。
畢竟他們這身份太低了,也無法伸手觸碰到高層的事情。
“那這位小兄弟,如若他逃我自會有辦法將她抓回來,就怕他不肯說實話。
如果他還沒來得及走又應了我的邀過來之後我們又當如何,這軍營中這麼大這件事情又不能聲張,就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糧草被劫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不能鬧得很大,動靜也必須要小一些,但是如果中間很小的話,我們要怎樣從他嘴裡套出實話呢?
想必這樣的人即使知道實情他也不會輕易就說出來的。所以計劃得謹慎一些!”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這件事情要是真的跟我有關,或者我是知情人士的話。
我要是應邀來了這裡,我肯定會事事警惕,酒也不會沾飯菜我也不會喝,真怕有人下了藥,怕自己羊入虎口。
那我們還怎麼能從他們之中套出對我們有利的資訊呢?”
江楚歌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大哥你信得過我的話,一切都照我的意思來。”
營千總已經想不到什麼辦法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他身上也是頭一次發生,而且是一件如此之大的事情,是他完全不能控制也解決不了的,只能依靠旁邊的人來幫幫忙了。
說不定眼前的這個清秀的小夥就是他命中的貴人呢,能幫他解決!
營千總有一種非常非常強烈的預感,這件事情會有貴人相助。
“那我這就去準備。”
“剩下的就靠小兄弟你了。”
江楚歌笑了笑。
“那是自然,我定會想一個萬全之策。”
看古代的電視劇裡面說古人都疑神疑鬼的,特別信佛信神。
那做了虧心事的人是不是就很怕鬼?可是他們這些人真的會怕嗎?真相還想著假扮什麼妖魔鬼怪來笑一笑,那個人說不定能有效果,不過好像也行不通,他連這種無恥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哪還會在意什麼鬼怪亂神之書,所以這個想法一定不行,江楚歌想了想還是直接怕死掉了,那要以什麼樣的辦法呢?
不一會兒之後營千總的書信已經寫完,隨從快馬加鞭便出了軍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