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歌忍著頭疼,回憶起那天自己因為專案被刷掉了而感到憤憤不平在家怒罵著餘初,還記得把詩詩送出門口了以後自己轉身……
對!後來自己是出了車禍了。
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這到底是哪裡?
這把摺扇又是誰的,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為什麼這裡的人穿著都這麼古怪,分不清楚是哪個朝代的人?
這是不是在拍電影?但是周遭沒有一個工作人員,不應該啊!
江楚歌思前想後想不出一個結果,於是她搖搖頭,想著還是找人問清楚比較好。
江楚歌走在市集上,不知道為什麼旁邊的人一直對她指指點點,好像是對她的衣著和髮型有些意見。
她心想。
看什麼看啊,我穿什麼衣服還沒有輪到你們來指指點點,沒看過我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嗎?
那個時候的她肯定還沒意識到自己是穿越了!
路邊有一些農婦對江楚歌指指點點。
“天吶,這小姑娘怎麼穿成這樣?還有你看她披頭散髮的樣子,看著她長得挺清秀的模樣,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也有可能是哪戶人家生的傻女兒吧,我有個親戚的女兒就是因為這樣子一生下來腦子就不正常,十幾歲了還是兩歲孩童的智商。”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飛進了江楚歌的耳朵,脾氣暴躁的江楚歌怎麼能忍受人家這麼說她,她聽完便掀起了裙子,將一隻腳搭在凳上,痞裡痞氣的看著那幾位農婦。
“喂!大媽!你說誰腦子不正常了?你過來我跟你理論理論,我腦子怎麼就不正常了,我穿成這樣子很奇怪嗎?到是你們好吧,一群群眾演員到了下班時間也不去換衣服?”
幾位農婦一看江楚歌這掀起裙子的動作,嚇得扔了手中的籃子四處逃竄去了,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女孩子敢掀裙子。
江楚歌也是一頭霧水,她也懶得理會這些村婦的驚詫。
等她轉過頭來時,一旁有位賣燒餅的大哥,手中握著幾個銅幣,顫顫巍巍的向江楚歌遞過來,他似乎是誤會了江楚歌的意思。
“王妃!您饒了我這個小攤吧!她們幾個鄉野婦人不認識您,我還是見過您的。我這裡還有幾個銅板是今天做生意才剛拿到手的,你先拿著去吃東西。”
江楚歌一臉問號的看著那位大哥。
卻發現她慌亂地將銅幣塞在自己手上,之後挑起擔子便走了。
江楚歌看著手中的銅幣一頭霧水,輕聲的唸到。
“王妃?”
“什麼王妃?”
對於當時的自己來說還是挺可怕的!
一座奢侈舒適而又不顯俗氣的府邸內,男子氣憤將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
男子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樑,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摺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本王要是發現事實發生的跟從你嘴裡說出來的有偏差,可別怪我不客氣,你別說沒聽聞過我的脾氣。”
底下跪著的家奴瑟瑟發抖的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