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抱著江楚歌,酒氣十分的燻人,知道她肯定又喝多了,此時的她雙眼緊緊的閉著,兩個臉蛋是熟透的那種紅,看起來就像個嬌豔欲滴的蘋果,讓人忍不住去採擷。
真是美麗的女人,睫毛就像一把扇子,鼻子翹起一個精緻的弧度,嘴唇像是櫻桃,下巴像極了瓜子那樣圓潤,修長的脖頸一道紋理都沒有。
視線再往下,玲瓏有致。凌塵的喉結動了一下。
凌塵小的時候曾經被迫看過男女歡愛的場景,導致他從小就不能被女人過分的親近,而江楚歌,是唯一能碰觸他的女人。
這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是清心寡慾,從未對任何女人有過想法,而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心旌搖擺,身體不受控制的燥熱,彷彿有壓抑不住的邪火要發洩出來。
這是絕好的機會!
江楚歌此時靜靜地睡著,只有眼珠有時會來回的活動幾下,凌塵慢慢的向自己的塌上走去,將江楚歌輕輕的放了下去。
起伏的胸口均勻的喘息著,凌塵坐在了塌上,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蛋慢慢的向下。
這樣的江楚歌,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不消一秒,凌塵就慌忙的站起了身,逃似的往外走去,再呆下去,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別走,別離開我!”
江楚歌在夢中急切的呼喚,凌塵的腳步忽然凝滯,他轉過身,緊緊的握著江楚歌的手,緊閉的雙眼依舊有水珠滾輪,凌塵一陣心疼,輕輕地說道,
“我在。”
“阿影,別走.....“
這是江楚歌說的最後一句。
好像有一盆涼水將自己的慾望瞬間熄滅,凌塵如墜冰窟。
永遠比上不那個人嗎?
秦影,到底能有什麼好!
凌塵握著江楚歌的手,柔弱無骨像個貓爪子,這是應該被捧在手心裡的小人兒,他絕不能讓給秦影,絕不!
第二天一早,江楚歌醒來的時候發現是在凌塵的塌上,她頓時一驚,忙問身邊伺候的宮女,
“陛下去哪了?”
“回殿下,陛下上朝去了。”
“昨晚皇帝在哪裡睡的?”
“陛下昨晚是在勤政殿睡的。”
聽到這裡,江楚歌才算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生什麼事,不然她怎麼對凌塵負責。
此時的凌塵正在大殿上處理政務,快結束的時候,他裝作隨意的問道,
“秦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陛下,秦北的瘟疫已經完全的控制住了。”
“好,那秦王的禁足就解了吧,叫他即刻負荊請罪。”
“是,陛下,臣這就去傳旨。”
每日負荊於市的懲罰開始了。
秦影從來沒有試過在眾人面前露著上身。此時被這樣懲罰心裡面羞憤的很卻又沒有辦法,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任由別人像看耍猴一樣的看著自己。
“呦,這不是秦王殿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