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們為何不讓西涼先出手呢?”
“西涼?你說秦影?”
“是啊,殿下,秦影代表西涼帶了十萬大軍前來支援,表面上是來相助我們,其實就是想渾水摸魚分一杯羹罷了。秦影是北漠的戰神,以他對戰北漠的兵馬絕對事半功倍,咱們何不讓他先出手?”
“你以為我不想,但是讓他出手哪有那麼容易,畢竟咱們和北漠才是主要的對手,他以僅作支援為理由不去咱麼又能怎麼辦?”
“殿下,咱們可以逼著他不得不出手啊。”
“難道你有辦法?”
耶律齊內心思忖著,他和秦影曾經做過對手,沒有一次贏過,自然知道對方的實力,所以早就惦記上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什麼好辦法,西涼咬死了自己只是援軍,不會主動參與兩國之間的爭鬥。
這種屁話耶律齊當然不會信,自從他知道東冥出兵相助北漠的時候就知道西涼也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分肉的機會,只是稍加不小心,南楚可能就分不到肉而是被別人分了。
四個國家各懷鬼胎,所以誰都不敢輕舉妄動,都在等待著對方先出手。
“卑職有一法,倒是可以試一試。”
“哦?什麼辦法?說來聽聽。”一聽到有辦法,耶律齊馬上就來了精神。
“殿下還記得前秦王妃,江楚歌嗎?”
就是那個解了南楚三道難題,又致使他們丟了一郡的人,別說耶律齊不會忘,南楚之人沒有能一個忘記她的。
此時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副想繼續聽下去的樣子。耶律齊也是眯起了眼睛,沉著臉問道,
“自從她和秦影去了西涼之後早就銷聲匿跡了,你知道她的訊息?”
“據卑職所知,此人現在就在東冥的大軍中。”
“訊息可準確?”
“此人容貌天下少有,見其一面者,皆不會忘,是卑職手下親眼所見,斷不會錯。秦影性情冷傲,但聽說成為西涼駙馬之後對江楚歌依舊十分的上心,咱們只需要用她加以挑撥,相信應該能說得動他主動去攻打北漠。”
說完之後眾人皆是小聲的討論了起來,耶律齊的表情也是變幻莫測,往事一幕幕的時候湧了上來,他忘不了那個將他打敗的聰慧的女人,記憶中的她不僅僅是驚豔眾生,一低頭,彷彿就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本事。
知道了江楚歌的訊息他很高興,但是利用她來牽制秦影,總覺得心裡不是那麼舒服。不過,以現在的情況,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想了半天,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對那人說到,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別有壓力,他要是不願意也別過分的逼迫,大不了本宮親自出手。”
“是,殿下,卑職馬上著手去辦。”
秦影此刻正在大帳內安靜的睡著,自從知道北漠與南楚即將開戰的時候,拓跋宏就將軍隊交給了他,讓他帶著西涼計程車兵看情況伺機而動,但是虎符,卻交給了拓跋漫。
秦影很清楚,拓跋宏想著透過自己穩住魔教,然後再透過拓跋漫,一點點的把自己架空。
然而,不管怎樣,他都無所謂。看著拓跋宏和魔教中人鬥得如火如荼他倒是樂見其成,只不過,讓他感覺到危險的,是那個蔣乘風。明明只是個江湖人,卻對朝堂之事瞭如指掌,一點點的蠶食著拓跋宏苦心經營起來的西涼江山。自己每每與他相見之時,總覺得他身上藏著巨大的秘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這種感覺讓他有些緊張。
快一年了,自從與江楚歌分開之後,秦影覺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受著相思之苦。
歌兒,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了,沒有我在身邊,有沒有照顧好自己?